的手,倒在床榻邊,哭喊道。這個舉動,惹來一群圍觀的鄉親,有的忍不住落淚,有的勸慰道:“阿努,讓你媽去吧,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吧。”
“不好了,鄉長,有情況,一艘大船……停……停在沙……灘上。”
“鞍子,瞧你慌慌張張的,說清楚點呀,出啥事?”圍觀者中走出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人問道。
鞍子呢?仍舊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大堆,鄉長實在按捺不住,最終決定叫鞍子帶路,以防不測他還叫上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帶上“傢伙”,和他一同去探個究竟,到底是否如鞍子所講的那樣,有艘大船停靠在岸邊。
果不出其然,從這裡遠遠望去,海邊一艘大型木製帆船停靠在沙灘上,走近一看是艘貨船,旗杆上還插著英國旗幟。
幾個壯漢手中抄著“傢伙”小心謹慎地攀附上去,很快眾人圍成一團,討論起來:“不知從哪兒來的,好像天上掉下來的;我覺得有點古怪,我也這麼看;會不會是艘鬼船,去……我看你是鬼話連篇,哪兒來的鬼,你看到過;沒……聽說見到鬼的,還能有幾個活下來的?;我看,你少在這裡攪和人心,想嚇人……小心嚇倒自己。”
“不好,大家看船上有一男一女。”其中一個小夥子喊道。
“在哪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都是人嗎,只不過是兩個洋人。”
一炷香的時間,阿努覺得好生奇怪,近來眼皮跳得厲害,難道有事發生不成,今天是慈母的頭七,我不能離開,我要守在孃的身邊,不論發生任何事,我都要……剛想到此,忽聽門外有人喊救命。
思前想後,還是不去的好,繼續留下。“阿努,快跑啊!妖怪來了,吃了好多人,鄉長也被吃了。”一位大娘衝進來喊道。
“我娘怎麼辦?不行,我要留下來。”
“到這節骨眼,人都死了,你還盡什麼孝道啊,逃命要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大娘繼續喊道。
“不,您走吧,別管我,大媽。”阿努傷心地看著她說道。
“唉,造孽呀”說著,大娘走了出去,逃向遠處。
“哈哈,原來你躲在這裡。”安多利陰險的笑聲驚擾了阿努。好生奇怪……安多利少將雖說我們沒接觸很久,但我還了解此人,決不會用那種眼神看我,難道他被普路同的心靈微波控制了不成。
“沒錯,艾倫,今天是你的忌日,好好為自己祈禱吧。”說畢,安多利一掌打在他的身上,其掌峰化成一道無形的波能將他送出屋外,艾倫即刻被彈到附近的一棵樹上,整個人被倒掛在樹梢上,昏死過去。
“住手,我等候你多時了普路同。”島上四散奔逃的人群中走出一位姑娘,約摸20來歲,長髮飄逸,在月光的對映下楚楚動人。她是誰?請看下一章節:處變不驚。
第二十六章 處變不驚
3000年來普路同為了躲避納託女王赫拉的追殺而來到地球,潛伏在人類世界。處心積慮的開展復仇計劃,建造更多的死亡軍團,試圖一舉殲滅納託,統治宇宙。他為了使自己擁有更強大的力量,不惜忍受脫胎換骨的痛楚,與異次元某些生物私下交易,左右艾倫爵士的思想,將得來不易的三叉戟拱手相讓給他們。
今天的普路同與當初相比,不可同日而語。為什麼?透過進化,他的生命形式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如同透明的氣體般,來無蹤去無影,還能瞬間模仿任何生物的模樣,再加上他自己獨有的心靈操控,即任意改變一個人的想法,左右他的思想。但無論再怎樣強大的精神控制能力,到頭來總歸有一定的限度,其成敗決定於被操控人的意志力的強弱。對意志堅強的人來說,只能在其潛意識下,告訴他該如何去做,除此便無法干涉他的任何行動;對意志薄弱的人來說,則可以隨心所欲的駕馭他去做任何事,好比現在的安多利和羅絲,他們正在被普路同完全操控。
數百、數千年來,普路同一直躺在金制的棺材裡,裝扮成木乃伊以掩飾自己的身份,隨法老一起關在金字塔內,不被人發現,從而作為自己的藏身之地。藉此,他時常往來於印度、中國,假借傳教的名義,四處網羅人才,供他驅使。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招攬了許多教徒,就這樣深藏不露的普路同成為了一代智者,教化眾人,來控制他們的思想,為他建造更多的核能,這似乎不夠他還利用這些虔誠的教徒,將他們改造成突變者,以此大力發展軍備。那些崇拜他的狂熱分子為了追求永生,寧願忍受粉身碎骨般的痛苦,也要進入他設定在印度哈里瓦的秘密實驗室,把自己變成一個嗜血、殺生的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