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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錐形結構的建築物上,眺望著自己新佔的一大片領地。遠處海面波濤洶湧,浪花一層高過一層,似乎在預示著一場惡戰才剛剛開始。

公元前12000年尼普頓成功擊敗普路同的死亡軍團,全線摧毀烏幹瑪,奠定了他在地球上的統治地位。

相反,普路同兵敗如山倒,其殘餘勢力架船逃亡到塔拉幹沙漠的黃金之國,他們開啟傳送門返回納託報告。這是他們唯一設定在地球秘密的傳輸通道,就連狡詐的尼普頓也不為所知。

當普路同的殘餘勢力一回到納託,其行蹤就被星際議會的長老們所察覺,他們暗中調查,大量收集證據,準備彈劾首席執政官普路同。根據星際議會的法律:未經獲准不得擅自到外星球開採能源;不得在其他星球私自開發、建造武器;不得破壞原始星球的生態環境,隨意採集基因樣本,不得無故擾亂和侵害那裡的原住居民;不得在其他星球恣意妄為,發動戰爭,從而波及到該星球的生物。如有觸犯,哪怕是其中一條罪名成立,都要被判處終身流放或死刑。

不幸的是,受到彈劾的普路同將面臨數項罪名的指控,只要有其中一項成立,他未來的春秋大夢將要破滅,而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兄長尼普頓坐享漁翁之利。憑普路同的性格會這麼輕易的將到手的江山拱手相讓嗎?

當然不會。為挽回自己的聲譽和權力,他把所有的功勞都歸於哥哥尼普頓,由他來接受審判,承擔這些“莫須有”的罪名。爾時,他站在納託星際議會的廣場中央,又一次慷慨激昂發表著精彩絕倫的演說:

“各位,我本不想推託自己所犯下的罪責,我承認在地球發動戰爭,但那是逼不得已,本來我打算犧牲自己,不願拖累他,即使成為千古罪人,也在所不辭。”

“他是誰?”有人問道。

“當我看到他暴行的時候,痛苦萬分、心如刀絞。他毫不留情地殘害那些比自己更為弱小的生物,肆無忌待地挖掘地球的鈾元素(用來製造一種威力極大的武器——被列為禁品的核基彈,其放射物會導致使用者受到輻射傷害,而最終斃命),當時我和部下塔納託斯曾多次好言相勸,他非但沒有吸取教訓、改過自新,反而無禮駁回、變本加厲,以至最後我的好心招徠了殺生之禍。他為了掩飾自己的惡行,非法霸佔了我們的要塞,為了鎬賞三軍,搶奪當地原住民的資源。出於無奈,我派遣塔納託斯在印度洋沿岸試圖阻止他下一步行動,為此我們發生了衝突,英勇的戰士死傷無數。塔納託斯奮力抵抗,不幸在那場戰役中犧牲。為了納託,為了宇宙和平,他獻出了寶貴的生命。”說到這裡,普路同淚如雨下、痛哭失聲、故作姿態。

全場的議員被他的言辭所感動,紛紛落淚。他們同情普路同的遭遇,更同情為國捐軀的塔納託斯,他們憎恨水之星系的尼普頓,不達目的善不罷休。他恣意妄為,竟然不惜犧牲無辜者來滿足自己的私慾。其後果已嚴重違反了星際條約,按照星際議會的法律他必須在20天內親赴納託的星際法庭接受審判,如到時未參加,納託則有權派遣軍隊包圍甚至攻打水之星系。不過議會長老們考慮儘量要不在發生任何衝突的情況下逮捕尼普頓,經過再三思量,最後這項艱鉅的任務交給阿塔斯的領袖宙斯,由他全全負責此案。

一接到法令,宙斯深感肩負重任,一方面是自己的兄長,一方面是自己的權位,他應該如何選擇?何去何從,他的思緒猶如阿塔斯的天空般模糊不清。怎麼辦?他思緒煩亂在水晶打造的宮殿中,不停地扇動著翅膀飛來複去。不經意間飛到了天台,他伸長脖子抬頭仰望星空,霧氣沉沉的天色裡,其周遭的一切令人鬱悶壓抑,感覺自身快要窒息。

“父親,在想什麼呢?”雅典娜飛上天台,眼神透出些許憂傷。

“啊……是你,我的孩子,恩……沒什麼?”宙斯看著幼小的女兒,斷斷續續的說道。他說話的聲音有點激動,平時見到女兒,他立刻會上去擁抱她、親吻她。有時把她摟在懷裡,有時將她高高舉過頭頂,歡呼雀躍。對他來說雅典娜好比他的開心果,只要一見到她,宙斯的心情便會感到無比舒暢。

今日他兩眼呆呆地看著女兒,半餉只吐出那麼一句,不知道該不該說,她幼小的心靈能否承受得住,再過不久她的母親墨提斯也會有所牽連、甚至深受其害。星際議會已經下達了最後通牒,若是找不到尼普頓,到時議會必將派遣軍隊封鎖水之星系,如果這樣做,戰爭將不可避免的爆發,那時你的母親也會迫不得已為國家而加入戰鬥,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真的到來的話,我應該站在哪一邊,幫誰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