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年,普路不僅霸佔了陸地,還要將隱藏在海底的鈾元素攔為己用,實際上他的目標不止侷限於沙漠、高山,還轉向了海洋。然不甘示弱的尼普頓也不會允許弟弟超越自己,儘管他已得到大西洲的大片海域,但這些並未能滿足他日益高漲的野心。
對此雙方互不相讓,他們似乎要進行一場能源爭奪的持久戰。一方尼普頓採取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策略,即率眾進攻敵方的薄弱環節,在眾多戰船的狂轟亂炸之下,迫使敵方節節敗退,其延伸的範圍跟著逐漸縮小。另一方塔那託斯則採取針鋒相對的措施,他故作逃亡,將氣焰囂張的尼普頓引入沙漠地帶。果然不出所料,敵方中計,窮追不捨,由此他的計劃成功了一半,他深知對手精銳的海軍不適應沙漠作戰,遂誘逼他們拉長戰線,使他們步步深入到自己的腹部,再實施一舉殲滅的計劃。
爾時,尼普頓不計其數的戰艦駛上撒哈拉沙漠,海陸兩棲式艦艇輕鬆穿越浩瀚的沙漠,向塔那託斯的領地烏幹瑪逼近。另外他的空中部隊橢圓形的普羅米級飛艇正緩緩逼近敵方的要塞,該艇上裝載的飛彈可遠距離精確打擊地面目標,還可投擲核基彈轟炸敵方範圍1000平方公里之內堅固的建築群。該艇大小相當於數個盤踞一起的鯨魚,其優越的隱身效能,使得它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襲敵方的要塞而不至於被敵人發覺,若是空中停滿十多艘普羅米是非常恐怖的事情,因為它們的武器系統一瞬間足以摧毀地面所有的目標,其威力猶如末日審判。
此外,他們還有一種稱之為開拓者的海陸兩棲式的登入艦,它浮起時可以輕鬆穿越浩瀚無邊的海洋和沙漠,裝在開拓者號的上的武器系統堪稱一絕,據稱它是所有已知種類中最為奇特的,它的武器是高壓水槍和海浪式衝擊波,一旦噴射出去,瞬間穿透十多米厚的甲板不在話下,假如打在敵方的小型作戰單位上,一下子即可擊飛。
該登入艦裡裡外外被一層薄膜保護,儘管只有拇指般厚度的透明粘合物,不過你千萬別小瞧它,必要時它可以吸收敵方鐳射炮所發出的能量,將其轉換以供飛船作為動力之用。多餘的能量則儲存起來,必要時提供給大型的戰艦。如此即使戰線拉得再長,未必會失去主動權。採集敵方的能源轉為己用,取之於敵,用之於敵,無往而不勝。
須臾,兩支大軍在距撒哈拉沙漠北面的地中海不期而遇。雙方不約而同的相互較量,海岸線上沙塵飛揚,尼普頓派出一排排小型艦艇快速駛向塔納託斯的陣營,在它們強大火力的掩護之下,開拓者號順順當當、陸陸續續越過敵方的警戒線,強行登入。以疾雷不及掩耳;迅電不及瞑目之勢向敵人的要塞駛去,雨點般的光束打在開拓者的保護膜上,只會為它提供更多的能量而已,不會對它造成任何損壞。塔納託斯的死亡軍團——突擊者不停的盲目掃射。看來,他們驚恐萬分,尤其他們頗感意外的是敵方的登入艦竟能在無比強大的火炮攻擊之下安然無恙,繼續前進。難道是自己的武器失靈,又或者是敵方的防護罩太過先進?塔納託斯作為這次戰役的主帥,他焦急的在塔樓指揮艙內飛來飛去,不時地觀察遠處的作戰情況,眼看敵人的大批部隊逼進,似乎形勢已不容樂觀,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過不了二個時辰,敵方便可以將他的要塞夷為平地。
“我該如何是好呢?”塔納託斯抽出手中的光劍,敲打著地面。本來想誘敵深入,現在卻弄巧成拙,反而讓敵人有機可乘。“為什麼我的計劃會失敗?我該怎樣向主人(普路同)交待呀?”
“大人,不好了,尼普頓親自率大軍攻過來了。”說話有點像烏鴉的叫聲,塔納託斯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當下,他一巴掌打在那個倒黴的“傳話筒”嘴上,本來挺好看的一個鉤形鳥嘴竟然歪成曲狀,那個倒黴的傢伙傷心的抓著自己的嘴,號啕大哭。
他的哭聲並未博得主帥的同情,反而激怒了火冒三丈的塔納託斯,憤怒中的他對準那個倒黴蛋的胸部猛踹一腳,同時抓起光劍向他頭部砍下去,頓時鮮血飛濺噴得他滿臉都是。面對部下血如泉湧,瘋狂的塔納託斯沒有停手,反而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光劍,他嘴裡甚至發出陰森的笑聲。一陣舒心過後,他恢復了原先的狀態,誠惶誠恐望著遠處的敵人已經來到他的指揮塔下方。
“塔納託斯,滾出來,你的部下全死光了,就剩你一個了,快快受死吧。”尼普頓握著發出藍色光芒的魚叉對著塔頂大聲喧譁。
塔納託斯身為死神應該讓對手感到恐懼,現在可好完全顛倒過來,他全身上下莫名的顫抖,只因他見到了一生中最忌諱的武器——三叉戟。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