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什麼做的!”
甘擎打他:“別碰我,你個色中餓鬼!我還在生病。”
墨兆錫身體整個靠過來,手臂禁錮著她,雖然是假把式,也夠身體虛軟的甘擎在他懷裡又撲騰又鬧一陣,過了幾分鐘,兩人呼哧呼哧地休戰。
“我講完了,輪到你了。”
甘擎被他抱著,剛才的打鬧讓她力氣虛無,額頭冒汗,頭沉沉地枕在墨兆錫的手臂外側,困倦起來:“你剛才講的那麼好笑,我想我的故事不太適合現在的氣氛。”
墨兆錫沒來由地一陣心痛,捧起她的臉,溫柔的吻從額頭一點一點向下移到她的唇,再到臉頰和耳垂,輕輕啄:“沒什麼氣氛不氣氛的,甘擎,現在只有我和你,你不必猶豫那麼多。”
“嗯……”甘擎嘴角帶著笑,眼底卻很痠痛,他輕憐密愛的吻讓她覺得很放鬆……放鬆放鬆,她真的困了,頭向墨兆錫的懷裡沁一沁,居然睡著了。
墨兆錫第二天正常上班,甘擎醒的時候,早已退燒,身邊的位置雖然空了,但她知道他趕走不久。
廚房有墨兆錫留下的字條和早餐,甘擎依照指示吃完,無所事事地找電視節目看,一天下來,她看著牆上的時鐘,一會兒數一數豆豆多長了幾顆,一會兒滿屋子亂溜達,似乎在等什麼,期待什麼……直到墨兆錫按響門鈴,她才恍然。
即使她心裡還是不願意承認她等的就是墨兆錫。
墨兆錫的手藝一天比一天進步,甘擎作為這個過程的見證者,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
第五天的時候,甘擎的病情有變,已經大面積蔓延的水皰開始結痂破裂,她太癢,睡覺的時候難免不經意抓到,墨兆錫大半夜起來給她剪指甲,甘擎嚷嚷著指甲突然變太短會很難受,墨兆錫拽著她的手毫不留情把她十個手指指甲都快剪禿了。
這一晚太難熬,墨兆錫真是使上渾身解數幫她止癢,用冰袋敷,在痘上塗爐甘石,講笑話陪她看電影轉移注意力,統統不好用,最後墨兆錫只能讓她躺在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