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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她的話鋒一停,腦中似乎有跟斷了的弦馬上接起來一樣,眼神定在他剛喝水時滴在胸前潮溼的布料上,然後……抓住下面的邊緣,猛地向上掀開。

“啊——”叫的人是墨兆錫,“甘,甘,甘擎?!”

甘擎頭沁下去,在他的胸口和腹部上果然找到了和她身上曾經長的一樣的水皰,而且似乎比她那時發的要密集多了……

海鮮披薩里有海產,不疑有他,絕對的發物,而她燉的那鍋湯是高脂肪高熱量的秋日進補湯……這麼個吃法,不提前發痘才怪?

可他為了不讓她第一次為他下廚而掃興,把那一砂鍋的湯喝了大半,還一副品嚐到美味佳餚的滿足樣,其實他是在以一種悲壯就義的心態去吃完那頓飯。

還有,她記得他說過他對水痘已經免疫了。

“你說你得過,我才讓你留在我家裡照顧我,墨兆錫,你何必為了我,讓自己也染病啊?你……你知不知道得上了真的很難受,尤其是我們上了年紀不再年輕,免疫力變差的時候……”

墨兆錫燒的已經迷迷糊糊的了,無精打采地胡亂搖頭,又點頭,她恨恨錘了下他的心口,憋著淚,鼻子痠痛,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然後沉默好久,蹦出一句命令:“今天晚上我留下來照顧你,你不許把我往外推,聽見沒有?”

墨兆錫沒有異議,既然已經被發現,他也只能一併把甘擎無論是因為感動還是感激而流下的淚水都受了。

甘擎把墨兆錫的衣服和褲子都扒乾淨,只剩下個短褲,眼神特別虔誠地幫他檢查發痘的情況。

她總結幾句,在想幫他物理降溫的方法,忙忙碌碌地在墨兆錫眼前像小兔子一樣竄來竄去。

發燒中的墨兆錫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半夜驚醒,他伸手亂摸,想喝水,又想找個更熱乎的東西取暖,直到摸到一個柔柔軟軟的身軀,他才停下動作。

甘擎伺候他到了半夜才得空睡了一會兒,感覺到身邊的人醒了,八成又喊冷、又喊熱,要水,要擁抱、支使她乾點事什麼的,沒想到,身後的熱度突然移走離開,然後是拖鞋趿拉在地板上發出的細細輕微的摩擦聲,緩慢而小心,生怕吵醒她似的。

過了有十分鐘,他都沒有回來,甘擎警鈴大作,即使睏倦非常,她還是在與睡眠做鬥爭,爬起來,借客廳裡的小壁燈發出微弱而曖昧的光線尋找病重的墨兆錫。

眼神掃過,看到窩在沙發上的一團黑影,甘擎真的有種失控的感覺,無端的,奇妙的,胸腔裡充滿欣喜和苦澀,恨不得直接撲到他身上去。

蹲到影子身邊,甘擎的食指指尖描繪他的眉毛,再從長長的睫上面劃過,沿著挺直的鼻樑到了他深深的人中溝。

據說人中溝越深的人,慾望越旺盛,當然也越年輕,她怎麼突然想到這些?她蹲在這裡,這樣認真而投入地看他,只是想悄悄吻他一下,不是嗎?

甘擎小心翼翼將呼吸移到他的唇邊,微微低頭,像開啟她心中某塊的封印一樣,啄了一口,突如其來地,她的唇被代入了墨兆錫的口腔,像含著一塊糖,他一點點用舌尖舔舐,吸允,品嚐,然後砸吧砸吧吱唔說:“好甜,都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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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兆錫壓根沒有睡實;高燒讓他口乾舌燥、渾身發冷發抖,他還記得清楚;甘擎發水痘的第一晚可沒少折騰他,他鞍前馬後;隨傳隨到、各種伺候,一整晚都沒睡踏實過,為了儘量在今晚不禍害到她,他毅然決然選擇到客廳裡度過後半夜;讓甘擎安心睡覺;因為明天她還要開車回老家探望她媽媽。

即使之前無數次的親密,也無法形容出這個清淺甘甜吻如何的與眾不同。

墨兆錫的手探進甘擎的衣襟裡,撫上她細膩的腰間肌膚;來回摩挲;晚上,她在他的浴室裡洗澡,這讓門外的墨兆錫又回味起第一次看見不著寸縷時的她一反冰冷常態的嬌羞。

生病果然影響不到一個禽獸的本性。

兩人輕輕吻著,唇瓣糾結相連,墨兆錫坐起身,右臂穿過她的膝彎,把她從地上撈起來到他懷裡,他故意不像以前那樣直接衝進去大肆侵犯,而是舌尖若有似無地撩撥,引誘她主動進入他的世界。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向被動的甘擎終於伸出了舌尖,好像渾身都顫顫的,渴望,害怕,煎熬,她腦袋裡快熬成一團漿糊,微微張開眼,小偷望風一樣賊溜溜又緊張地舔了舔他的唇,墨兆錫從她的顫抖能感覺到她正在極力突破心裡的某層屏障,嘴角的弧度上翹,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直接勾著她到自己嘴裡,先吸個飽,再啃個夠,直到她嗚嗚叫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