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她一回,現在反倒讓墨兆錫撿到個便宜?甘擎那樣面冷心冷的人動情起來會是什麼樣子,他突然感興趣起來。
夏琳玲動了動痠軟的腰,回身示意一腿半跪著的男人擁抱她,還是用那種甜膩到讓人牙痛的聲音喚道:“仲……”
何仲皺著眉頭,開啟她的手,徑直走向浴室,用熱水沖澡,水流燙的身體發紅,過了幾分鐘,夏琳玲從門縫裡悄悄擠進來,雙臂蔓藤一樣纏住他的腰,兩塊凸起蹭他的後背,溼滑的小手向下面探去。
“琳玲,你多久沒讓人上過了?嗯?”何仲方才腦子裡全是甘擎被他壓在身下的畫面,在夏琳玲頗富技巧的撫弄下很快又有了反應,“胃口怎麼變得這麼大?”
夏琳玲小手突然一捏,何仲抽氣,把她直接按到玻璃門上,兇器進入她的腿間,她的背和玻璃相撞發出悶聲,隨之而來的還有花圃劇烈的疼痛,夏琳玲有張娃娃臉和清純小巧的五官,卻偏偏擅長在這個時候媚眼如絲、輕嘆吟哦,勾得男人魂魄都沒了。
何仲暗罵,她雙腿靈活盤上他的腰,越夾越緊,彷彿逼他在短時間內繳械。
“夏琳玲,你找死!”何仲腰臀繃緊,雙眼滿是勃發的情。欲。
“你說我胃口大?你呢,你多久沒碰女人了?啊——”她被撞得花枝亂顫,語不成聲,不過,她沒放棄,隔著水幕,攀著他,抬頭親吻他的脖頸,“那個女人讓你碰嗎……她會這樣讓你舒服嗎……你姨夫的這點資產值得你為她放下尊嚴?別傻了,仲,我們才是一類人……我是多愛你啊……”
何仲默聲,夏琳玲每說一個字,他就狠狠撞向她,不留餘地,直到她嗓子都喊啞。
大戰完夏琳玲還是不依不饒地胡攪蠻纏,何仲丟了一句“別逼我把趕你走的時間提前,我的耐心有限。”吹乾頭髮,穿好衣服,離開夏琳玲下榻的酒店。
車窗大敞,夜風很涼,何仲兜兜轉轉將車停到了“金達萊”酒店廣場的附近,四年前,他在這池噴泉下,藉著彩色的鐳射燈光淺嘗輒止地吻了甘擎,他清楚地看見甘擎緊緊攥著的拳,和不自然的臉色,她沒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樣含羞帶怯,欲拒還迎,而是緊抿著唇,整張臉都發白,青澀得讓他心頭髮顫,然而,方才墨兆錫的強吻,她只是假模假樣掙扎幾下,就輕易地順從了。
何仲又點了顆煙,在夜色裡吞雲吐霧,猩紅一閃一閃,彷彿小簇的火把繼續炙烤他的心臟。
問題又回到原點,如果四年前他聽林蘭的話,和夏琳玲徹底斷絕關係,不再痴傻地留戀她,選擇繼續留在中國光明正大追求甘擎,是不是根本不會有現在的局面?
一切都是他做的決定,丟了珍寶,留了垃圾,說的就是他。雖然,現在珍寶已經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地染指了,但也好過被不知道多少個男人玩過的垃圾。
墨兆錫是第二天早晨從她的公寓離開的,甘擎裝作熟睡,昨晚兩人隨便吃了點飯之後,沒有像每天一樣粘在一起,而是相對無言地坐著,甘擎提議讓他回家,墨兆錫不出聲,也不走,空氣靜的讓她發慌,她拖著疲倦的身子回臥室裝睡,在她真睡著的時候,墨兆錫爬上她的床又弄了一次,她像死屍地一聲不吭承載他的佔有,關鍵時刻,她遲遲高不起來,胸臆淨是悲涼,最大程度地壓低聲音,忍聲啜泣,終於把墨兆錫逼得在發完之後,開始收拾他的衣物。
他知道她還醒著,在黑暗裡有氣無力地說:“我不會再逼你,甘擎,我這次說的是真的,我作為你床伴,已經讓你無法獲得高。潮,我的存在似乎也沒什麼意義了,是吧?這樣,等你想要我的時候,再找我。”
他刻意強調“床伴”“高。潮”等字眼,讓甘擎一整個晚上每次回味他的話來,都難過一次。
一早,甘擎開啟衣櫥,裡面已經沒有墨兆錫的痕跡,眼底泛酸,她還是回到了原來的生活,似乎不錯,似乎又有點不適應。
一波三折地回到“墨滴”,人事部的同事告訴她,墨總親自交代再給她放三天假,甘擎推辭,按照原計劃銷假,正式上班,下一個晨會上,她沒有看見何仲來開會,問了一句小強,小強說,何總放串休去夏威夷度假,可當天下午,林蘭在“墨滴”辦公間的走廊裡遇見她震驚得踉蹌一步。
甘擎快步迎上去,扶住林蘭的手臂:“墨太太,您沒事吧。”
林蘭還沒反應過來:“甘擎,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何仲明明說他按照她的計劃去帶著甘擎家人度假了,怎麼甘擎還在“墨滴”上班?而且甘擎銷假的話,墨雒驊肯定知道,他卻沒跟她提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