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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疑惑暫且按住不提,因為錦虞開始講課了。
幼崽聲線軟糯,講課的內容並不算很特別,甚至是稚嫩,但他那股認真勁,看得人心尖發軟發燙。
誰不愛一隻認真講課的崽崽呢?
謝醫生不自覺也聽進去了,旁邊的惡人看見了,頓時嘿嘿一笑,小聲地跟他說:≈ldo;你不是好奇我們為什麼身體變好了嗎,待會你跟著崽崽老師唱歌就知道了。?()_[(()”
謝醫生瞥了他一眼,“唱歌並不會有治癒效果。”這點他很久以前就試過了。
很多精神力暴動的病人,甚至聽了歌以後會更加躁動,起反效果。
唱歌怎麼可能治癒傷痕累累的精神力?
謝醫生更趨向於是這些人的心理作用,因為喜歡崽崽,所以相信崽崽能夠給他們帶來好的改變。
這點倒是很新奇,不知道惡人們自己有沒有發現。
直到崽崽唱歌的前一秒,謝醫生都是這樣想的。
然而,錦虞的歌聲傳入耳中的那一刻,從沒經受過崽崽歌聲的洗禮的謝醫生身體裡彷彿躥入一股電流,酥麻得他骨頭都軟了。
旁邊的惡人已經沉醉的跟著崽崽唱起來:“啾——啾啾啾~~~”還有不知道哪裡傳來兩聲狗叫,可以說是和崽崽動聽的歌聲極為不符。
謝醫生:“??”是誰強煎了我的耳朵,你們犯法了知道嗎!
惡人們可不管這麼多,崽崽老師從不會嫌棄他們唱得難聽,
() 還跟他們說,隨心唱出來的才是最好聽的。
惡人們:“啾啾啾!”
然後就在謝醫生震驚不解的目光下,一個個主動變回原型,一隻只麻雀圓滾滾的抖一抖身上毛絨的羽毛,為首的黃雀直接羞澀地靠進崽崽老師懷裡,玩偶一般乖巧的讓崽崽抱著。
蘭花螳螂像個戰損的裝飾品,又像防線一般保護著後方的崽崽老師,時不時用前肢敲敲桌子,給崽崽伴奏。
臺下趴著兩隻威風凜凜的狗,一隻渾身都是肌肉的羅威納,一隻耳朵警惕得豎起,身上毛髮灰黑白漸變的哈士奇。
謝醫生:哦,原來是你們在狗叫。
歌聲不斷傳入耳中,惡人們的歌聲似乎也奇怪的融入其中,給音樂帶來奇怪的變化,聽得謝醫生飄飄然,直到他偶然間低頭,看到了自己肥大的身軀——肥肥的橘貓被嚇到似的瞪眼,又沒力氣,軟趴趴的趴下來,白手套在桌子上撓了撓,這是謝醫生最後的倔強。
和放棄掙扎的謝醫生不同,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的羅賓有被變回原型的自己嚇到。
藍色的眼眸透著清澈的愚蠢——他懵了,自己什麼時候跑到講臺上的,還變回了原型。
羅賓折出飛機耳。
難道他快精神力暴動了?他要死了?!
他還聽著崽崽老師的歌聲,但越聽越覺得——以後再也聽不到了好悲傷嗷嗚嗚嗚!
羅賓勉強找回一點理智,決定實現自己死前最後一個願望——找昆特酣暢淋漓的打一架!
羅賓盯住沉浸在歌聲中的昆特,他壓低身體,直接撲——撲到了地上,羅賓驚恐,他怎麼腿也軟了!
不行,他一定要——和昆特打一架——
或許是心裡這種堅持不懈的信念支撐著,羅賓撐到昆特前,就在昆特感受到即將躲開的時候,一把掀翻了他。
被掀翻在地的昆特:“??”
錦虞被突如其來的動靜驚醒了,他睜開眼就看見蘭花螳螂倒在地上,身上趴著只體型不相上下的哈士奇。
哈士奇:“嗷嗚!嗷嗚!”來啊,幹架!
蘭花螳螂受不了這種挑釁,直接反擊回去,哈士奇當然也不甘示弱,只是他們還顧著這是教室,所有大開大合的招式都沒用,你撓我一爪,我戳你一下,堪比小學生打架現場。
其他惡人:“啾啾啾!”打起來打起來!
巴奈特抖抖爪子站起來,準備一人一巴掌打醒這兩個蠢貨。
頭一次近距離圍觀打架的錦虞:“?!”
“昆特!羅賓!”
他及時制止了滾在一起的兩人。
“怎麼回事?”
昆特委屈:“崽崽老師,是他先打我。”
錦虞看向羅賓:“羅賓?”
理智回籠的羅賓:“……”不敢看崽崽老師的眼睛,支支吾吾低下頭,“我,我就是想打架。”
他生下來就有中度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