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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自己的身份證開了房間,等著入住完畢,確定無人監聽後,張毅推了推顯然因為逃脫了高啟之控制,而變得興奮異常的高陽,“東西呢?”

高陽這才靜下來,有些謹慎的瞧了瞧兩個人,不動聲色的靠著牆邊問,“我這時候給你們,誰能保證我肯定能偷渡?到了蛇頭船上,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這卻是兩人都猜到的事情了。張毅瞭然的看了歐洵一眼,不由嗤的一聲笑了。高陽被這聲笑弄得有些惱羞成怒,“你笑什麼?!”他這句話一出口,只見張毅猛然起腳,話音剛落,高陽已經抱著肚子躺在了床上。

這一腳顯然極重,即便高陽是個大男人,如今也疼的渾身打哆嗦,額頭冒虛汗,抱著肚子起不來身。張毅按著約定將人廢了,原本想看看歐洵有什麼法子,誰料這小子居然湊了過來,從那個不大的行禮裡拿出了幾瓶液體和一次性針管,熟練的開蓋將針管吸滿後,不由分說的推進了高陽身體裡。

冰涼的液體讓高陽狠狠地打了個抖,“你給我打的什麼?”歐洵卻抬頭露出一張明明天真無邪,眼神卻深不見底的面容,衝著他說,“不是什麼壞東西,只不過一針下去,大概一天不能動吧。”他淡淡的說,“別跟我說那些不守承諾的,我與你半分仇也沒有,犯不著在弄死一個。後面的話我只問一遍,你老實交代,早去海外,不老實交代,將你填了海,你連個身份證都沒有。”

即便是做刑警出身的,聽著歐洵那陰森森的話,他也受不了。他躺在床上還想在負偶頑抗一下,可歐洵卻直接交代了,“我們給了你太多機會,現在就剩下一次,你好好想想。”

渾身連動的力氣都沒有的高陽,原本的確打算著到了香港自己跑掉。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歐洵他們居然來這招。瞧瞧那些模擬槍,他胸口就疼,心裡也隱隱害怕,最終,再三衡量下,這人終於又召喚了歐洵,將資料放置的地點和使用者名稱,告訴了他。

幾乎是立刻的,歐洵馬上開啟了電腦,去看這些遲到了好幾年的證據。在這些電子書中,不但詳細羅列了喬漢當年的死亡鑑定報告,更重要的是,裡面有一個車輛檢驗十分吸引人眼目,上面給出的結論是,有人動了剎車。

這無異於謀殺!可究竟是誰?

但這不是張毅能馬上著手的事情。在驗證完這份結果是真的後,趁夜,歐洵和張毅帶著恢復了五成精神的高陽去碼頭,高陽一路上不停外看,生怕忘記了香港的樣子。歐洵卻在下車時覺得有些不得勁,他抬頭一望,整個碼頭忙碌的很,似乎都在正常。

等著親手將仇人送離,歐洵不由問張毅,“你確定他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面前嗎?”張毅特別鎮定的回答,“海水會淹沒了他。”

而在另一邊,張智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這不是歐洵嗎?他旁邊那個男人是誰?他伸手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十幾張,心情終於好了,“這東西不給那個姓楊的,簡直對不起他。”

作者有話要說:加班簡直累死人啊,還好趕上了今天最後幾分鐘,麼麼噠

第57章

歐洵與張毅就地解散。

歐洵直接乘飛機回了北京,此時已經七月初;《為奴》的首映式將要開始;縱然有周景和喬生撐著;可他作為製片人;很多事情還要自己處理。而且如果不出意外;楊文博也會在第二天回京;如果他運氣好,還能趕在前面。

張毅也需要回北京,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選擇先回深圳;然後從深圳坐火車回去。高陽這人也算心思細密;怕是一開始幹活的時候就想到了高啟之不會放過他;所以在偵破此案的時候,破費了一番周折,他居然將整個案子破獲了,在高鼎口中,撬出了事實真相,以及當時幫忙作案的人。只是,這一切他並沒有呈上去,反而截留下來,有錄音有證據,恐怕這才是讓高啟之不敢動他的原因吧。

只是有一點,根據2002年的《最高人民法院關於民事訴訟證據的若干規定》中所闡述,錄音算作證據,但前提條件是,必須是在當事人允許的情況下。高陽的錄音顯然是偷錄的,這隻能說明真相,卻不能當做量刑依據。

因此,張毅需要按著證據來找人,他需要有人能站出來指證,這樣,高鼎以及收買刑警製造假案的高啟之,才能被繩之以法。按著歐洵的說法是,才能夠血債血償。

當天夜裡的飛機歐洵顯然趕不上,他坐了第二天一早七點四十的飛機,一共三個多小時的行程,到北京的時候,才不到十一點。

歐洵瞧了瞧時間,尋思著楊文博既然說今天回來,他那兒聽說離著□□還有三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