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屑和鄙夷。
“嗯,正陽大哥帶我來的。”刁一世現在覺得在虞玄面前,毫無壓力。
笑話,俺這位剛認的哥哥,那可是隱世高人,這就是強大的靠山,後臺!拳頭大是硬道理,在又硬又大的鐵拳面前,其他的都是浮雲都是紙老虎!
虞玄把酒滿上,閒聊幾句客套話,便端起酒杯示意喝酒。
接下來就是不鹹不淡的廢話扯淡……
虞玄很善於這種交際場合上的談話,一點兒都不擺譜,說話很有風度,不客氣,也不拿架子,給人感覺很舒服,起碼不至於讓人反感他。
酒過三巡,一瓶白酒下去之後,許正陽的肚子也基本填了個半飽,便說道:“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虞老兄有什麼話,還是明說吧,我這個人不大會說話,彎彎繞那些話咱就不扯淡了,沒勁,也傷腦筋。”
“正陽兄弟是痛快人。”虞玄並沒有因為許正陽的話而表現出任何尷尬的表情,笑道:“那我就直說了,人常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昨天是我這個中間人沒有做好,結果昨晚上發生了很讓人不開心的事情,我這裡先給你陪個不是了。”說罷,虞玄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許正陽微笑著舉杯也飲下,然後點燃支菸抽著,等虞玄繼續說下去。
“跟你說個事兒你別笑話啊。”虞玄自己先笑了笑,說道:“昨天的事情發生之後,黃晨回去你猜先去做了什麼?”
許正陽略顯疑惑的微笑看著虞玄。
“那小子連夜趕到柔懷縣他父母住的地方,拿了他母親去年到藏西旅遊時求的一枚據說是活佛給開過光的玉墜掛在了脖子上,說是要辟邪……”
許正陽打著哈哈說道:“回頭你告訴他,再去找幾個得道高士,畫些符咒揣身上或者沾到眉頭上去,更安全。”
虞玄見許正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頓時怔了下。
其實昨天的事情發生後,他和黃晨一行人回去坐在一起討論,都覺得如此詭異的事情,只能是傳說中的邪術。至於什麼催眠術,他們根本想都懶得去想,因為誰都明白,催眠術不過是一種精神上的醫療手段而已,並沒有傳言中那麼神秘和強大。
所以心神惶惶的黃晨匆匆跑回家取玉墜。
而虞玄雖然也心悸不已,可到底覺得許正陽不會害自己,所以也沒多麼擔心害怕。
現在看許正陽的表情,分明沒把什麼開光的玉墜當回事兒,虞玄就知道,黃晨的舉動都是白費力氣了。
許正陽確實覺得好笑,也一點兒都不在乎。
什麼他孃的活佛開光道家符咒,說到底這些玩意兒且不說是真是假,就算是真,那也得看對上誰。本官可是真二八經的在職功曹,神!在本官面前掏出那些所謂的人為的東西出來,豈不是關老爺面前耍大刀嗎?
“正陽兄弟。”虞玄笑著端起酒杯示意許正陽喝酒,然後說道:“不管怎麼說,黃晨知道害怕了,讓我代表他給你陪個不是,認個錯,認服了,你大人大量,也別跟他再過不去了……”
“我沒跟他過不去啊,只是教訓教訓他而已。”許正陽搖頭說道:“虞老兄這話說的可有點兒偏心啊,好像這事兒錯在我,是我不地道了。”
“呵呵,抱歉抱歉。”虞玄連忙擺手,“本來就是黃晨的錯兒,不過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都認服了,兄弟你也別抓著小辮子不放啊,那樣顯得咱的心胸可就有點兒窄咯。”
許正陽笑道:“怎麼說?”
“其實也沒別的,黃晨的意思呢,嗯,當然,也是我意思,畢竟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天天要遇見的事情多的是,有煩心事有開心事,對吧?萬一以後哪個不開眼的惹了柔月不高興,你可別不分青紅皂白的拿黃晨開刀洩恨啊!”虞玄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很放鬆,就像是在開玩笑似的。
“哦,就這事兒啊。”許正陽裝作恍然大悟,繼而搖頭說道:“那就儘量別讓我妹妹受氣吧。”
“這……”虞玄面露為難。
許正陽話鋒一轉,語氣一變,笑道:“我平時也難得來京城一趟,在這兒也沒什麼朋友,萬一我妹妹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的……我總不能馬上就飛過來吧?”
“哈哈!正陽兄弟,你這人夠仗義,是個爺們兒!”虞玄笑著站起身,端起酒杯和許正陽碰杯,然後一飲而盡,說道:“沒說的,相逢一笑泯恩仇,晚上我讓黃晨做東,咱們好好喝一頓,不打不相識,以後都是朋友了,許柔月是你妹妹,也是我們的妹妹,在京城這地兒,真要是有什麼事兒,且不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