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講到這裡,興許大家會有疑問,覺得奇怪,為什麼許正陽沒有去和田青、邪玉芬兩口子做些很“親密”的思想工作呢?嗯,許正陽另有些打算,他想著回去之後仔細研究研究,推敲推敲,翻翻書本,找找相關知識,再和縣錄做一番溝通探討,然後再做打算。
反正現在不急於一時了,田青和邪玉芬一時半會兒的肯定不會放出來,況且說不準他們倆承受不住拷問,自己就招了。或者警方有別的辦法,找到其他足夠有力的證據,直接就辦了他們兩口子,那許正陽也就沒必要再在他們倆身上耗費心思。如果到最後,真的如同鐘山所擔心的那般,田青和邪玉芬會無罪釋放的話,也許就真讓許正陽覺得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當然,如果回去這幾天許正陽研究過之後,發現自己的想法並不能實現,其實田青和邪玉芬二人不能作為馬匹,而且警方也不能迫使二人招供認罪的話,那許正陽肯定會殺個回馬槍。迫使二人伏法的。
總而言之,不說販毒團伙的成員有多麼可惡可恨,許正陽沒那麼偉大;單是為了程金昌兩口子的性命,為了自己神職的身份地位責任,也必須讓這參與謀害程金昌兩口子的五個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從縣城趕回到家裡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父母早已起來。
母親袁素琴正在西屋做飯,父親許能則是在葡萄架下揮著鐵錘敲打著他那把卷了刃的方銥。
摩托車轟鳴著直接開進了院子,稍稍靠西屋的牆根一側停下,許正陽從車上下來。拎著一袋剛剛路過澄頭鎮時買的小籠包,招呼道:“爹。又忙活啥呢?娘別熱慢頭了,我買了小籠包。”
“哎,這剛坐上鍋還沒熱呢。”袁素琴答應著,用圍裙擦著手從屋裡出來,“鐘山這些天忙活啥呢?都調到縣城當大官兒了,還讓你過去幫叭
“也沒啥,昨晚上縣局有案子,抓人了。”許正陽隨口應著,摘下了墨鏡。
許能放下鐵錘,起身拎著方鍬左看右看。又拍打了幾下,這才看著許正陽說道:“別整天出門兒就戴個墨鏡,讓村裡人看見了背後說叨,好像咱家人愛顯擺愛出洋相似的,人弗大山開輛轎車,下車之前還趕緊把墨鏡摘下來”
“擋風的,沒想著顯擺;”許正陽笑呵呵的解釋道,走過去把籠包放在了石桌上。
“就你事兒多!整天比個老孃們兒都麻煩”袁素琴瞪了丈夫一眼,然後走到壓水井旁的水桶前,用鋁盆盛了些涼水,招呼道:“正陽,快洗洗臉,一宿沒睡覺吧?眼圈兒都黑了。”
“哎。”許正陽答應著,捲起袖子上前草草的洗了把臉,摘下來晾衣繩上搭著的毛巾,擦著臉說道:“爹,回頭別去韓大山廠裡上班了,又累又髒的,那地方水泥灰白灰滿天飛。對身體不好。”
許能將方鍬靠在牆根下,走到井臺旁洗著手甕聲甕氣的說道:“不上班做啥?天天在家閒著會坐出病來的,這人啊,越是享受就越容易生病,倒不如天天活動著乾點兒活。我還沒到那七老八十不能動彈的時候。”
“瞧你那出息吧,有錢了都不會享受,一輩子受苦受罪的命!”袁素琴拿著笤帚掃乾淨石桌旁的灰土,起身往西屋走去,一邊兒說道:“正陽。過來端飯,正好你買回來小籠包了,饅頭也不用熱了。”
“哎。”許正陽跟著母親進屋端飯端菜。
依然是玉米麵粥,自家脖的小鹹菜,清清淡淡。一家三口圍坐在葡萄架下的小石桌旁不急不緩的吃著飯。
“爹,咱家宅基地的事兒周慶國給辦著沒?”許正陽一邊兒喝著粥一邊兒閒嘮著。
“唔,昨兒下午把錢給他了,他說得半個月才能辦下來。
袁素琴有些不滿的說道:“回頭再催催他,錢都給他了,三萬塊吶,咱還急著趕緊蓋房子嘞”
“老催人家幹啥,又不是不給你辦。”許能悶聲說道。
“不催不催,拖到猴年馬月去啦!咱兒不娶媳婦啦?”袁素琴瞪眼嘮叨了幾句,然後笑眯眯的看著許正陽說道:“正陽,娘都跟你說好幾次了,心裡頭有中意的姑娘不?跟娘說說,咱託人說媒去。”
許正陽訕笑道:“沒,還沒呢,不急。”
“咦,都二十一了!該娶媳婦兒了。”袁素琴笑著埋怨了一句,說道:“正陽,我覺得劉二和家那閨女真不賴,人模樣長的沒得說,在咱全鄉那也能數得著,姑娘家又懂事兒又會說道,又見過世面,在市裡上班有一年多了呢。”
許正陽一愣,繼而搖頭苦笑,端起碗來喝粥。
“你們倆不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