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極端的危險當中。
但是許正陽必須去,不得不去!
人情上他需要去,而從另一方面來講。他也必須去!
因為他不去,就是露怯!只有去了,才能更加震懾老人那顆心。顯示出無匹的自信。讓老人更加恐懼與許正陽到底有多麼強大的實力。
這算是一場豪賭嗎?
是,又不是!
試想下,許正陽這一去。就如同當初隻身一人,極其自信毫無懼意的步入那處四合院裡,與老人針鋒相對的談話,且帶著威脅之意;而站在老人本來就已經有了懼意的立場上,看到許正陽毫無任何顧慮和擔憂的趕赴至京城,那麼,老人恐怕心裡除了老懷安慰,覺得許正陽這個孩子確實重情重義之外,更多的則是越發的驚懼了吧?
老人應該知道,許正陽不是個傻子,怎麼會想不到這一去京城,何其兇險?
可他還是去了,坦坦然的去了!
那麼老人會如何感想?一個對於京畿之地。都毫無任何懼意的人。神,他的能力大到了何種程度?說他魯莽衝動?許正陽可從來沒有顯示過他多麼的魯莽,反而更多的時候是沉穩自信,不急不躁;說他傻?那就更是笑話了,他小小年紀。便聰慧寄智,往往似知曉人心般的去行一些事情,說一些話。如果他的能力已經大到能夠在京城肆意妄為的話,,
這簡直是太恐怖了!
京城都住了些什麼人?
誰敢跟神祗賭一賭?
這一次,許正陽沒有機會去查探老人的心思意念,完全靠的就是自己無匹的信心!
一個神,一個世間唯一的神祗。做什麼事難道還要畏首畏尾嗎?
笑話!
許正陽顧不上吃晚飯了,跟母親打了聲招呼,說是要去京城一趟,分公司那裡有些急事需要他過去處理一下,然後便在母親略有些擔憂和心疼的話語中,駕車從家中駛出,碾壓著厚厚的積雪,向村外緩緩駛去。
這是一個很讓人無奈的天氣。
河東省南部三個城市全部都降了大雪,京明高速路封閉。澤河市又是河東省與山南省的交接地,故而大部分車輛都擁擠到了下方的國道上。加之雪後路況較差,交通桓為不便。好在是。許正陽熟悉澤河屬地當中所有的地理路況,所以他開著車繞小道,行縣級公路、鄉村路。終於駛出了澤河市境內最為擁擠的路段。
即便如此,當許正陽行過兩個市的屬地,終於駕車上了高速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白色的奧迪助的車速提至了一百五十碼以上,如同一道白色的錦鱗暢遊於大江之中。
許正陽不敢將車速開的再快了。事情再急,不如他的小命重要。
颶車不是他的長項。
抵達京城,許正陽在這裡路況可就不熟悉了,趕緊誠了輛計程車,共訴司機自只要去的地方後。由耳機駕串灶洲,領著他去了軍總醫院。
終於到達了醫院之後,許正陽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半多。
醫院大門外,李成忠如同一棵筆挺的松樹般,挺立在凜冽的寒風中。靜靜的等待著許正陽的到來。
兩人見面沒有多說話,許正陽只是解釋了下因為路況的原因,所以到的晚了些。
駕車駛入醫院內,許正陽和李成忠一起走進了心內科的大樓。
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嚴況,只是四樓特護病房那一段站著幾位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嚴格監控著這一段樓道,確保沒有外人靠近病房。許正陽跟著李成忠從他們身旁走過的時候,幾人只是眼神在許正陽身上一掃而過,他們都是一直居住在澤河市那套四合院裡的,自然是認得許正陽。
樓道內,很安靜。安靜的似乎所有人的心跳都已經停止。
網走到病房門口,病房的門無聲的拉開,身材高大的李瑞昱表情嚴酷的迎面走了出來。看到許正陽的時候。李瑞昱一雙穩重的雙眼中閃過一道冷厲的寒芒。許正陽表情平靜的道了聲:“伯父。”
李瑞昱看著許正陽,好一會兒。沒有理會許正陽,而是對李成忠說道:“你和他一起進去。”
“是。”李成忠輕聲應道。
李成忠邁步進了對面的房間內。
病房內,有一間並不大的外室,不像是醫院,更像是一個小小的家。李冰潔靜靜的坐在角落中的沙發上。她的眼圈有些紅腫,美麗的容顏看起來很憔悴,很讓人心疼。
聽著有人說話的聲音,李冰潔已經抬起頭來,看到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