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閒話傳出來就不好了,現在是不是到了我該離開的時候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我已經19歲了,這幾年一直沒有幫家裡幹活,也沒有給家裡寄錢,一直是我哥在外地打工來貼補家裡。如果現在我出去打工,一定可以幫家裡減輕不少的負擔。
打定注意要走,於是我就等有機會和二叔提出來。但是發生了一件事卻改變了我的主意。那天我和二叔在地裡幹活,突然他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裡,我趕忙上去把他扶起來,問道:“二叔,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這兩天活多,沒休息過來,不比年輕了。這不才幹兩下,腿就軟了,等忙完這一陣,休息休息就好了。”
我看著已經長出白髮的他,心裡暗暗思量,二叔的兩個小孩大的才10歲,小的才8歲,洪欣也才13歲,他們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我這麼一走,田裡的活都教給二叔二嬸,不知道他們會忙成什麼樣,這樣他們的負擔也太大了。這三年來,洪家的人對我很好,教我武功,還管我吃喝,這份恩情不能不報,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
又過了一個月,家裡來信了,說我哥要結婚了。我想正好趁機會回去和父母說下這裡的情況,看看他們又什麼意見。我和二叔說要回家一趟,洪欣也吵著要去,說是要去看望乾爹乾媽,恰逢暑假,於是我就把她也代上了。
回到家中,離我哥結婚的日子也不遠了,一家人見了我都很高興。父母說嫂子是個好人,對他們很孝順,雖然還沒過門,在哥哥外出打工的時候,一到農忙就經常過來幫忙。我打趣我哥說:“你以後可要對我嫂子好點,看見沒有,我爸媽現在和我嫂子是一頭的了。”
我哥傻傻的說:“那是,那是。”引的大家一陣鬨笑。
接著洪欣從兜裡掏出了二百塊錢,說是賀禮。我知道一定是二叔要她送的。我父母堅決的推辭,搞的小丫頭都快哭了,才收下。晚上,等到大家都睡了,我和父母說起了洪欣家的情況,他們都贊成我留下,說:“洪家對你又恩,咱家可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事,現在人家有困難,咱不能不管,你就留下吧。家裡有你哥和你嫂子張羅,你姐也說好人家了,家裡現在不缺什麼錢了。”得到父母的同意,我的心裡也有底了。
大哥的婚禮辦的很熱鬧,大家都很高興,小丫頭幾乎都玩瘋了。我逗她說:“別瘋瘋癲癲的,小心長大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也不嫁給你。”小丫頭白了我一眼說到。
我暈,這個瘋丫頭。
嫂子果然很賢惠,結婚沒幾天,早上起來就開始給大家做早飯了。我們每次都誇大哥,說他找了個好老婆,大嫂聽到總是臉紅紅的,我哥就在一旁傻笑。
在家又住了幾天,我就和小丫頭回到了山東。又恢復了早上練功,下午幹活,晚上看書的生活。當然,每天晚上的靜坐冥想是不能丟的,因為我知道小丫頭的動作速率那麼快,和她從小就堅持這種訓練方法是分不開的。我有時嘲笑她說這種方法在她身上之所以效果顯著,是因為她是單細胞動物,除了練功,沒有其它什麼想法。
自從那次有了和小丫頭的親密接觸後,她也知道害羞了,我倆練功的時候也文雅了許多。雖然身體的接觸是免不了的,但是都是點到即止,再也沒有發生倆個人滾作一團的情況了。
第十章 還是該走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又過去了四年,我已經在洪家呆了七年了。這四年其實過的很輕鬆,每天早上練練功,下午做農活,晚上看書。小丫頭都虐待物件已經由我轉向了她的堂弟堂妹。兩個小孩估計是武俠電視劇看多了,吵著要跟著小丫頭練武,哎,還是那句話,電視劇害死人啊。我曾經偷偷的把我受的苦告訴他們,他們反而一臉神往的表情,那只有願上帝保佑他們了。
隨著年齡的增加,小丫頭的力氣也大了起來,我的力氣優勢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確切的說我已經打不過她了。哎!一個大男人打不過一個女孩,想想覺得自己挺丟臉的。她經常提出和我對練,美其名曰增加我的實戰經驗,但是每次我都是鼻青臉腫,我猜想可能是虐待她的堂弟堂妹沒有什麼成就感。但是兩個人對練確實有效果,我也由她了,反正已經習慣了。
每天打沙包已經沒有什麼效果了,因為打沙包雖然可以強化骨骼對反震的承受能力,但是卻沒有一種持續的壓力。找遍了洪欣爺爺的筆記,發現他提到一種新的練功方法。我興沖沖的提著一塊門板就來到村前的小河邊。說是小河,其實就是挖的灌溉渠,現在上下游都沒有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