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答應我,以後不要靠近海邊;可不可以?”
她緊緊地揪著他睡衣的背後兩端;尋求著能夠讓自己安心的保證。
“傻瓜,那只是噩夢而已。”
陳牧稍稍坐起,靠著床背,伸手將她圈在懷裡,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腹部,溫暖的手掌徐徐地輕撫著她柔順的黑髮,寬慰她說:
“你該不會是夢到了我在海上,然後一場爆炸奪去了我的命吧?蘿,夢是夢,現實是現實。也許是因為之前我對你說了蕭路雄的復仇計劃,家裡也連帶著氣氛有些緊張,再加上那兩次危機事件,你潛意識裡覺得有危險,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
“可是,”江蘿總覺得夢境過於真實,“我總覺得那是真的,因為夢裡的一切太過真實了。”
“別多想了,快睡吧,”陳牧從床頭櫃上的衛生紙盒子裡抽出一張,替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然後在她的額角落下輕柔如羽毛般的一吻,如幽潭般的黑眸裡滿是溫柔的撫慰,“以後出門在外,我會小心一點的,而且我會加快速度,早日搞定蕭路雄。但你也要答應我,別再胡思亂想。”
“我……”江蘿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的食指抵住粉色瑩潤的唇。
“再不睡的話,我可也睡不著了,難道你想我對你做什麼什麼,呵呵。”陳牧半開玩笑半是認真,眼睛在黑夜裡散發著熠熠的光芒,俊挺的鼻樑湊近她的臉,輕輕耳鬢廝磨。
“是你想對我做‘什麼什麼’吧?哼。”江蘿反唇相譏,很不滿地說,“陳牧,我在跟你說認真的。”
“好,是我想對你做什麼,行了吧?”陳牧微微點頭,嘴邊寵溺地笑,“我也是很認真地在跟你解釋,我們每個人,都會偶爾做噩夢,你別太在意了,那又不是現實。”
“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哪來的大爆炸?我平常也很少去海邊的啊。”陳牧安撫地拍拍她的背。
雖然依舊有些不安,但是陳牧的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安撫作用,等陳牧關了床頭燈,江蘿靠在他的懷裡,兩個人緊緊地相擁著。
“呵呵,看來我真的被你吵得睡不著了。”過了一會兒,陳牧低低的悶笑聲從被窩裡傳出,“不如我們就來做那個‘什麼什麼’吧,就當是你吵醒我的代價。”
“別呀,都三更半夜了,陳牧,我想睡覺了,陳……”江蘿在被窩中發出一聲驚呼。
“噓!那就別吵。”他低低地笑,向前堵住她粉色的櫻唇,舌頭撬開她的嘴,鑽了進去,和她的舌頭翩翩起舞。
“唔唔。”她意料不及。
“呵。”他的手從順滑的絲質睡衣底下鑽了進去。
……
隆起的被窩裡,兩個人翻滾著,誘人的嬌吟和性感的粗喘,交匯成美妙動聽的樂章。
第二天,在百里風華的副總經理辦公室裡,江蘿轉著鋼筆,想著昨晚的夢。
回憶著江氏仙人的提點,雖然前輩沒有明確告訴他,她的三個夢境代表的是前世真相,還是預示著未來之事,但有一點絕對可以肯定:前輩指點她去溯夢,就是為了避開她和陳牧將來有可能發生的禍事。
既然如此,也許這場海上的大爆炸,將來真的有可能會發生。
江蘿眯了眯眼睛,不管會不會發生,自己一定要加緊修煉精神力,早作準備。此外,還要儘快再去探查另外兩個夢境,看看是否還會預示著別的危險。
“腰好酸。”忽然想到昨晚的火熱,江蘿臉一紅,手敲了敲略有些痠疼的後腰。
“咚、咚、咚!”
“呦,看來陳牧昨天沒少折騰你啊,”薛竟昂再次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曖昧地掃了她一眼,“我剛才敲了那麼多次門,你都沒聽見,原來是在回味中。”
“別亂講,咳咳,我是在看這張C城百里風華前兩個季度的營業額上升曲線圖,”江蘿趕緊一手拿起面前的一份檔案,之前她的確在看這個,只不過後來想起了昨晚的噩夢。
她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脖子,不好意思地問:“我臉還是脖子上有什麼不妥嗎?為什麼你剛才那麼說?”她還以為是陳牧昨晚在她脖子上種下了草莓,被薛竟昂看到了。
“放心,都沒有,很妥。”薛竟昂溫和地笑笑,眼神充滿睿智,“我只是恰好聽到你剛才說的那三個字,嘿嘿,我可不是笨人,而且我們的江副總,今天看起來面板水汪汪的,整個人精神煥發,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能猜不到嗎?”
“咳!”江蘿重重地咳了一聲,轉開話題,嚴肅地說,“薛總,你過來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