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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忖再三,決定伺機“回來”。
只有他萬萬沒有料到,會在花廳門口聽到這樣一番話。
宋墨的臉色陰沉沉的,半晌才緩過神來,又在花廳外面轉了一圈,覺得自己的臉色應該已經恢復如常,這才微笑著進了花廳。
“紀大人,為了英國公府走水的事,還勞煩你親自走一趟,多謝,多謝!”他朝著紀詠揖手行禮,坐在了竇昭的身邊。
紀詠挑了挑眉,道:“壽姑是我表妹,她被賊人打劫,受了驚嚇,婆家的人不能護她周全,我這個孃家的人怎麼著也要來問一問吧!”然後對竇昭道,“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你好生歇息吧,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紀表哥慢走!”紀詠和宋墨見面,雖然每次都是紀詠先挑釁的,宋墨大都儘量保持著沉默,可每次兩人都免不了火光四濺的交鋒,竇昭並不希望見到這樣的場面,她親自送紀詠到了垂花門,回來看見宋墨若有所思地坐在那裡,她不由得苦笑,解釋道:“紀表哥為了英國公府走水的事,特意去了趟順天府,結果順天府尹黃大人根本沒準備捉拿那些盜賊,而是準備和五城兵馬司同流合汙,找人頂罪……”
宋墨笑著拍了拍竇昭的手,道:“我知道紀大人是個面冷心熱、心高氣傲之人,這件事又的確是我做得不對,所以才會對著我句句帶刺。你不要擔心我會和他吵起來,我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我是在想你剛才說的,日盛銀樓拉攏郭顏的事……”他又把萬皇后託他去遼東探望遼王的事告訴了竇昭,“……原本我以為只是件小事,正好還可以順便探望五舅舅,現在看來,只怕要從長計議了!”
竇昭最怕是什麼?
是宋墨像上一世一樣,被遼王當槍使,最後落得遺臭萬年,不得善終。
聞言她的汗毛就豎了起來,紀詠和宋墨的矛盾相比這下就好比小孩子之間無關痛癢的打鬧了。
“能不能不去?”竇昭問宋墨,“你是皇上的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