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發下天道誓言,就等於給靈魂上了枷鎖,再不敢違背了,否則,很容易遭到天譴,在雷劫之下,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寒九溪、葉鳳樓齊刷刷看了過來。
只要許應發誓,他們就算過來,也沒了緩和餘地,等於這位少年徹底變成了皇室的人,與他們再沒有關係了。
“發誓……那應該的!”
見堂弟有些發懵,許鴻笑著開口。
見他並不阻止,寒、葉二人正奇怪這傢伙搞什麼鬼,就見剛才離開的護衛再次急匆匆走了進來。
“殿下……”
護衛表情凝重,似乎有些想哭。
“又怎麼了?”
段龍平哼道。
“回稟殿下,院子裡的防禦大陣忽然失效,陣旗、陣基都掉了出來……”護衛忙道。
“???”
段龍平再次一呆,再次展開神識,向外面看去。
院中跌了一大串的陣旗,大大小小密密麻麻,足有數百之多……
這裡能葉鳳樓等人忌憚,來都不敢來,諸多強大的護衛只是其一,更重要的就是這些強大的陣法。
現在這些陣法,居然跌落出來,看樣子全都失效了……
再次看了一眼,段龍平眼前立即發黑,立刻失去了之前的沉穩,不由咆孝出聲:“陣旗上的壽紋呢?”
院中的陣旗、陣基和剛才的馬車一樣,表面全都光禿禿的,所有壽紋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馬車上的獸紋被人偷了,可以理解,這些陣旗怎麼也會被偷?而且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
到底是誰?到底怎麼做到的?
戰車上的陣法,是他花費了無數代價,才煉製成功,即便丟了,伴隨修為增加,還有機會彌補,可東宮的這個,是歷朝歷代,消耗了不知多少年的積蓄,才做到的,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想補充完整,就不知要花費多久,和多大代價了。
“我們真的不知道,和之前的戰車一樣,壽紋一出現就自己鑽地下跑了……”
護衛想哭。
說實話,真不關他的事,可壽紋就這樣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誰到找不到,誰又說不出來具體原因。
可殿下真要找麻煩的話,就算被殺一千次,也都是活該,畢竟做為護衛,東西都被偷走了,卻連怎麼被偷的都不知道,算是嚴重失職了。
“滾下去,給我好好查,羅群,你也去……”
氣的不停哆嗦,段龍平吼了出來。
“是!”
羅群再顧不上保護許鴻等人,轉身離開。
見他們下去,太子殿下這才鬆了口氣,目光一閃,再次看向許應:“許兄,咱們繼續吧……”
“東宮發生了這麼多事,要不……殿下先處理這些,我們的事,回頭再說都行!”
沉思了一下,許應推辭道。
“不用,你只要發下天道誓言,效忠皇室,效忠我,事情就結束了,剛好我帶著你一起查探,到底誰在東宮內搗亂,一旦讓我抓出,一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段龍平咬牙道。
壽紋丟了雖然很著急,但諸多屬下去了,多他一個,效果不大,既然如此,還不如先將眼前的事情解決。
畢竟,葉鳳樓、寒九溪還在旁邊虎視眈眈,不盡快確定,難保這位不會被策反。
當然,最關鍵的是,許應的這位兄長許江,他始終感覺是個隱患,雖然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想,卻一直有如此感覺。
“這……”
許應再次看了兄長一眼。
許鴻無奈的點頭:“好吧!既然殿下這樣說了,你就答應吧!”
“是……”許應只好點頭,剛想開口,再次看到走出去的護衛,走了進來。
太子都覺得快要瘋了,眼中滿是想哭的表情:“哪裡的獸紋又跑了?”
護衛嘴角抽搐:“回稟殿下,這次沒有壽紋丟失,而是……赤元山的太上長老,林清來訪!”
“林清?他怎麼來了?快請!”
愣了一下,太子急忙站起。
林清,雖然一直閉關,很少出現在世人面前,但不代表地位不高,別說他一位太子了,就算去皇宮,父親都要倒履相迎。
這不是人脈,也不是地位,而是絕對的實力!
據說很多年前,就達到超凡二重了,這些年不見,怕是更進一步,這種修為,整個中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