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話鋒一轉,接著道:“無論你是不是他,我就知道一點,你是我的兒子,鄧家的家主,永遠是……!”
老爺子抓住我的手越來越用力,目光也看向了天花板,臉上的紅暈更濃,在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笑容,斷斷續續道:“父親……你……你看見了,我們鄧家……現在的鄧家……。”
老爺子的話說道這裡頓時慢慢的低沉了下去,眼睛中的神采也慢慢的消失,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在他的臉上,還留著一絲微笑。抓著我的手也漸漸的鬆了。
我知道,老爺子去了,在另外的一個世界,去見鄧家的列祖列宗,至於他最後一句話究竟想說什麼。我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老爺子走得很坦然,雖說心中還有遺憾。
心中地悲傷就如決堤的水壩一般湧了上來,眼淚也頓時忍不住了,刷的流了出來。
我的手依舊僅僅握著老爺子的手。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地體溫慢慢地降低,在我右手上,依舊帶著十年前老爺子傳我家主之位時的那個玉扳指,在房間裡燈光的照射下,發著柔和的光芒。
看著班指,我突然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老爺子,我雖然接掌了鄧家的家主之位,但是卻沒有盡到家主之責,在上凌僅僅帶了三年。然後其餘的時間都在外面,而那是鄧超還小,整個鄧家還有商會的大量事務需要老爺子親自過問,過渡地勞累也是他離開人世的一個原因。而作為他的兒子,我無疑是最不孝的。
回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心中地悲傷在也壓抑不住,頓時突然有種想發洩的感覺。不由地大聲悲道:“父親!”然後忍不住伏在了老爺子的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淒涼叫聲瞬間響徹了鄧家大院的空中。
最先聽到的是門外地三娘,在聽到我的哭聲後,頓時不由地感到一陣頭暈。身子不由的晃了晃,還好後面的丫環及時的扶住她才沒有摔倒。在恢復過來之後,立即對丫環道:“快!快扶我進去!”
丫環連忙照辦,扶著她進了房門,一進去就看見我正伏在老爺子的床上嚎啕大哭,不由一愣,然後悲道:“老爺!”
身子不由的一晃,頓時暈了過去,旁邊的丫環立即慌亂把她安置在一把椅子上,一個連忙說施救,一個則連忙去叫大夫。
我的哭聲同時也傳到了正在大廳等候的二叔,三叔等人,一聽到我的哭聲,齊齊臉色一變,鄧劍等人立即屋裡衝去,而二叔則先是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才對這旁邊的正在抹眼淚的家丁道:“吩咐下去,準備老爺的後事。”
家丁微微的點點頭,慌亂的跑了出去,沒有多久,整個鄧府都掛上了白色的燈籠。
在門外焦急等候訊息的百姓這是也聽見了鄧府裡面傳來的哭聲,這心一顆顆都被吊了起來般,沒有多久,緊閉的大門被人從裡面給開啟,出來的幾個家丁的手中一人拿著一個白色的燈籠和素絹,分別掛在大門的柱子和橫樑上,然後其中一個家丁大聲的悲道:“老和…走了!”
等候的百姓頓時呆了,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那個家丁,不一會,淡淡的哭泣聲從人群中傳了出來,然後這哭聲就如瘟疫一般,迅速的傳遍了全城。
對於上凌的百姓而言,這幾年是充滿了悲傷的二年,短短的二年,八王爺,歐陽老爺,現在老爺子,三位對於百姓而言就如再生父母的人先後去世,在他們家中的供奉的長生牌,又將增加一個。
如果說我用三年的時間給上凌打好了一個基礎,那麼後面這七年,則是上凌快速發展的十年,如果按照現在一個經濟增長速度而言,現在的上凌增長速度平均每年遞升刃x以上,刃x是什麼概念,那簡直不可想象,而這還僅僅是普通百姓家經濟增長的情況,作為一個已經把生意做到大周和大越的商會而言,那增長的速度簡直叫恐怖。錢賺的越多,這用在地方上的越多,現在的上凌,已經基本上不需要朝廷的撥款了,因為朝廷的那些錢,對於上凌而言,少的實在可憐。
現在的上凌,已經悄然躍居成為大周的第一大城市,以其為中心,其經濟影響到了周圍十幾個縣市,十年的時間通往這些城市的道路徹底被打通,本來一貧如洗的縣城隨著道路的打通經濟也慢慢的發展起來,那種過去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也慢慢的過去。
而能有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依靠商會,同時還有那條永遠不會改變的話: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些年來,商會投入到基礎建設等方面的資金,已經是個天文數字。而且,這種投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