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輪!!!
赫連樹被自己的想法嚇呆了,背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大周如果敢對西輪開戰。而不用顧忌大越,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兩國達成了某種協議,而協議的內容就是共同出兵,攻打西輪。
如果真是這樣,西輪完了!
一陣涼風吹來,太師頓時感覺背上涼嗖嗖的,同時這也讓他清醒過來,便連忙問道:“那個送信的人呢?”
一旁地老管家立即道:“還在門外侯著!”
“趕快叫他進來!”赫連樹急道:“老夫有話問他!”
看到自己的主人急得就如一隻被燒了尾巴的公雞。老管家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依舊忠實的履行了自己的義務,立即一陣小跑出了門,把那人喚了進來。
那人一見到赫連樹,就要跪倒,卻被赫連樹立即阻止道:“你是出發到京城已經多少天了!”
那人立即道:“啟稟國師。因為現在銅鼓城戒嚴,只許進不許出,所以在接到小姐的信的第三天小的才在小姐的幫助下出了城,一路上快馬加鞭,用了三天時間才趕到了邊境,然後小地走小路,到了京城已經是整整十天時間了!”
“十天!”
赫連樹地臉頓時蒼白,急忙問道;“你在路上看到什麼特別的情況沒有?”
“有!”,那人立即答道:“在到倉雲關的路上,有大軍行動過的痕跡,同時出現了大量的大周地斥候,由於怕被抓住耽誤了小姐的事情。所以小的只能遠遠地避開,但是有一點小的還是能肯定,那就是大周正在向倉雲關秘密的調軍!”
赫連樹立即頓時感到腦袋一陣頭暈,身體也入支援不住般搖搖欲墜,旁邊的管家見狀連忙把他扶著,然後連忙問道;“老爺,老爺,你怎麼了!”同時高聲喊道;“大少爺,大少爺,老爺暈倒了!”
屋裡的赫連閩臺現在正在生悶氣,剛才被自己的父親狠狠的罵了一頓,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所以在赫連樹出門的時候他沒有立即出書房,打算等赫連樹走了之後在說。
但是沒有多久,便聽見外面傳來管家焦急的喊叫聲,雖然剛才被罵了,但父子親情卻是割捨不掉的,於是他立即出了門,看見管家扶著的赫連樹正搖搖欲墜,連忙問道:“父親,您怎麼了!”說完就要拉住赫連樹的手,打算扶著他。
本來已經快昏倒的赫連樹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一把推來了,同時揮起手狠狠的扇了赫連閩臺一個耳光,同時怒道:“孽子,孽子啊!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次可給西輪帶來了滅頂之災啊!”
西輪國君到初為了牽制赫連樹,於是在提拔官員的時候把平平無奇的赫連閩臺也提拔上去,被提拔上去的赫連閩臺卻並沒有和赫連樹站在一起,而是和澹臺浩然走得很近,對於澹臺浩然的計劃他非常的支援。
赫連閩臺被赫連樹的一個耳光扇得昏頭昏腦,同時也有些莫名其妙,用手捂著腮幫子問道:“父親,您為什麼打我!”
“我為什麼打你,我為什麼打你?”赫連樹怒道:“你們知不知道,就是你們那個什麼狗屁計劃,並沒有導致大周和大越開戰啊!”
聽到赫連樹如此說,赫連閩臺有些不服氣,道:“怎麼可能,訊息不是說這大周和大越在邊關集結了重兵,打算開戰嗎?”
赫連樹看他還是冥頑不靈。更是怒火中燒,道:“不錯,他們是集結了重兵,但是他們的目標不是對方,而是我西輪!”
他剛才得知大周十天前有大量的軍隊調往倉雲關的時候,所以的一切都被聯絡起來,而什麼僅僅一夥馬賊就可以讓兩國準備開戰,為什麼兩國那奇怪的軍事調動,又為什麼在幾天早上大越和大周的使節同時消失等等問題在這一刻也得到了解答:大周和大越兩國開戰,屯兵那僅僅是表面現象,是合夥演了一齣戲,奇怪的軍事調動是為了迷惑別人,而使節同時消失是大周和大越擔心西輪有人對他們不利。
而兩國充分利用了一點,那就是情報傳播的速度慢,本來信鴿是一種比較好的傳遞訊息的方法,但是在草原上多猛禽,鴿子根本無法逃脫猛禽的利爪,唯一的辦法就是人,在兩國封鎖了邊關的情況下想把情報傳回西輪,要走很多的彎路,等到了西輪,情報也失去了價值,就如剛才赫連樹收到的那封信,等到了西輪都是十天之後的事情了,而十天可以讓兩國做很多的事情了。
赫連樹心裡這時充滿了絕望,因為他估計現在兩國的大軍,已經開始了對西輪的進攻。而兩國投入的兵力絕對不是少數目。
一邊的赫連閩臺則是則張大了嘴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