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皺眉,苦笑道:“看吧,又鬧了起來!”
我仔細聽了聽,也皺起了眉頭,那裡面爭吵人之中有些話也太不像話,不由的心中有些生氣。
在走了一會,馬車停了下來,我下車一看,我們現在已經靠近了山邊,山上林木蔥鬱,山腳小溪清流。在路邊的田裡,長著不錯的莊稼,在我心中,這就是田園風光,但是現在這風光卻被眼前的情景破壞,在我眼前,是一片開闊地,修著不少房舍。其中在離我最近的地方,是並排的兩家,圍牆之間大概相距了一米左右。在兩家的中間相接的地方,停著一輛馬車,上面託著一口棺材,上面蓋著白綾,而現在正有兩幫人站在兩邊對持,手上都還拿著棍棒。在拉車的馬的兩邊,一邊站著一個漢子,都落拉著馬的韁繩,正在那裡爭論不休。而在馬車的後面,則是一些披麻戴孝的人,正在那裡抱成一團,膽顫的望著對持的眾人,暗自抹淚!
錢大人一看,就要上前,我立即阻止了他,對旁邊的衙差使了一個眼色,那衙差頓時高聲喊道:“上凌知府錢大人,上凌鄧家家主鄧龍到!”
而我在衙差一報出我的名字後,便立即向前走去,邊走邊鼓掌,笑道:“各位都不錯啊,看樣子問題很嚴重嘛,都動起傢伙了!”
拉著馬頭的二人看見我來了,立即鬆開了馬頭,抱拳道:“參見知府大人,參見鄧家主!”
他們之所以對我如此恭敬,一方面我是鄧家的家主。另外一方面他們這種的賺錢方式還是我創造出來的,多少我也算得上他們的開山祖師,所以多少對我有些尊重!
看著他們看向我,我重重的哼了下,然後陰沉著臉,道:“俗話說長者為尊,死者為大,這些家屬們來找你們,就是想進進孝道,然而呢,你們倒好!就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在這裡爭論不休,怎麼對得死者?”
我邊說邊走到對峙兩方的中間,從一個人的手中拿過一根木棍,笑道:“怎麼?就靠這些東西動手啊!也太顯不出你們的勢力了吧!”
我在扭過頭看著依舊在橫眉冷對的兩個人,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兩人立即換成了笑臉,我左邊那人抱拳道:“小的張三,他叫李四!”
我點點頭,上下打量了他們幾下,笑道:“不錯,不錯!看樣子你們之間的恩怨的確不少,靠這些棍棒怎麼能解決問題?刑鋪頭,拿兩把刀來!”
刑鋪頭是所有衙差的帶頭,聽我這麼一說,先是一愣,但是一想到我可是他們錢知府的未來女婿,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便從旁邊的衙差手裡接過一把刀。合著自己的刀拿到了我的面前。
我指著兩人說道:“他們兩個仇恨不小,用些棍棒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所以一定要用刀,來一人一把!”
刑捕頭把刀把刀倒轉刀柄遞給了二人,但是二人都不敢接,李四陪笑道:“鄧家主,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沒有必要?”我頓時把沉下臉來,厲聲道:“接刀!”
二人被我嚇了一跳,在看著我陰沉的臉,才戰戰兢兢的接過了刀,臉上陰晴不定。
看見他們都接過了刀,我繼續說道:“我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兩個今天只有一個能活下來,另外一個人必須得死!今天不是你張三死,就是你李四亡!”
“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我,就連哭泣的死者家屬們也停止了哭泣,吃驚的看著我。錢大人更是臉色大變,連忙叫道:“賢婿、”
我擺擺手,示意他不必開口,然後看著二人,喝道:“動手!”
張三哭裳著臉,道:“鄧家主,我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何必動刀啊。”
“你們不動手是吧?”我依舊冷冷的看著他們,道:“刑捕頭,要是他們還不動手,就把他們綁了,就說他們襲擊朝廷命官!”在大周,襲擊朝廷命官可是大罪,可以處斬。
二人又被我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我,看見我臉上依舊冰冷,沒有任何表情,才知道我是認真的。李四則哀求道:“我們沒有襲擊朝廷命官?”
“沒有?”我冷笑道:“那你們手中的刀是那裡來的?天上掉下來的不成?而上凌知府錢大人也在這裡,你們拿刀不是要襲擊朝廷命官難道是用來削蘋果?”
“可刀是你叫刑鋪頭給我們的啊!”
“是嗎?”我依舊冷笑,問道:“刑捕頭,這刀是我叫你給他們的嗎?“
刑捕頭一抱拳,道:“啟稟公子,這刀不是你叫我給他們的,而是他們一干人等搶我們的。”
“嗯!”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