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十分的生氣,是人都聽得出徐有財有指桑罵槐的意思。但是我必須忍,我會給他說的機會,不過,僅僅這一次。
看我沒有什麼動靜,而且堂上許多人都在點頭,贊成他的話,於是他便接著說道:“所以說,一個家的家主應該是有大家推選,經過大家的同意後,在年輕的一輩中選出佼佼者,這才合祖制。而現在老爺子在沒有和任何人商量的情況下,就把家主之位傳於大少爺,這會讓多少人寒心啊!”
“那你認為應該怎麼辦呢?”我問道,那表情就像一個學生在請教自己最尊敬的師長。
“現在鄧家的情況大家也知道,二少爺和三少爺還有其他少爺都還沒有滿20,還沒有繼承家主之位的權力,所以我認為老爺子先收回家主之位,等幾位少爺都有權力繼承時,在由家族中有地位的人統一選出!”
堂下頓時議論起來,對於他們來說,的確這是個好辦法,不論怎麼樣,自己的孩子也有個當家主的機會。
我冷冷看著下面,然後站了起來,走到徐有財的面前,對著正得意的徐有財微微一笑,道:“你說完了?”
徐有財看著我,看我對他笑,也沒有絲毫的戒心,也笑了出來,道:“我說完了!”便打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下面的一些人看見我沒有發火,還對徐有財客客氣氣,還真把我當成了軟柿子,不少人還嚷了出來,要老爺子收回家主之位。
他們中只有幾個例外,就是鳳兒和幾個在上凌書院讀書,正好那天看見我比武的鄧家子弟,那天我也是這樣笑的,結果,陳浩被打得很慘。他們中甚至有些人打算提醒徐有財一下,但是一想到那天我的恐怖,頓時背上冷汗直流,抱著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晚上霜的想法,也沒有提醒。
當然這一切徐有財不知道,他正準備坐下時,我笑道:“徐爺!不急!你說完了現在也該我說了,畢竟你的意見代表了在座許多人的意見,我也得回應一下是吧!“
徐有財聽見我這麼一說,還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我馬上就要取下扳指不當家主了,便不防我,而是傻乎乎的走到我面前,說道:“少爺請說!”
我笑道,:“我想說的就是”,然後臉色突然一變,左手抓住徐有財的衣領,右手甩起就是幾耳光,同時吼道:“跟我講道理?你他媽的有病!”然後使勁一踹,把他踹翻在地。然後一揮手,對劍如風吼道:“給老子狠狠的打!”
劍如風等人聽了,也不多廢話,揮舞著拳頭就衝了上去,對著正在地上發矇的徐有財就是一陣狠打,慘叫聲頓時又響徹了鄧家大院的上空。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福伯和我的護衛外,全都蒙了,著對他們來說打擊太大了,剛才還笑眯眯的我怎麼說變就變,而且一動手來這麼狠,直到我喊停,他們才回過神來,在一看徐有財,全身都是血跡,被我兩個護衛架在大廳中間。
在揮手的時候,我就向椅子走去,我自己還是比較善良的,不忍心看到別人被揍,所以我的做法是我轉過身,不看,你們繼續揍,而且不用客氣!等我叫停時,我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有財!”二孃這時終於回過神來,哭著撲向了被打得渾身是傷的徐有財,邊哭邊摸著徐有財身上的傷口,而徐有財在見到自己的姐姐時,強提起一口氣,斷斷續續的說著什麼。二太太邊哭邊說道:“好!好!姐姐給你作主,姐姐給你作主!”
然後,她猛的回頭,狠狠盯著正在慢條斯理喝著茶的我,吼道:“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你怎麼這樣對他?
我輕輕的放下茶杯,微笑著看了二太太一眼,說道:“因為他說了不該說的話,而我是家主!福伯我問你!這人姓鄧嗎?“我指著徐有財問道。
“他姓徐?”福伯恭敬的答道。
“那他為鄧家進一分心進了一份力嗎?”我繼續問道。
“沒有”
我右手猛的一拍桌子,震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我站了起來,走到徐有財的身邊,狠狠的說道:“你給老子看清楚了,這是那裡?這不是你徐家,也不是市集,這是鄧家!這裡是鄧家的議事大廳!我鄧家選家主是我鄧家的事,豈容外人在那裡說三道四?看在二孃的份上說客氣點你算半個鄧家人,家丁丫環稱呼你一聲徐爺!說不客氣點你他媽的連鄧家一條看門的狗都不如!”
然後冷冷的看著一遍對我怒目的二孃道:“剛才二孃不是說了,鄧家豈容他人放肆?是瞧不我鄧家無人麼?”
二孃頓時無語,一會才哭哭啼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