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迫不及待。
去太師府我就只帶了劍如風,現在的京城很安全,沒有必要待著一大幫人招搖過市,而且我也並不是沒有自保的能力。
上太師府當然得帶上禮物,而今天克林頓等三人的那批貨物無疑是很好的選擇。我在其中挑選了最好的一套茶壺和茶杯,叫人找來上好的楠木盒子裝上,然後打算當禮物送給太師。
到了大門,在通報了姓名之後,自然有下人接過韁繩,同時府內的家丁也有人引路。
現在的大周晚上的娛樂方式並不是很多,而對於太師這等人家來說到了晚上除了去看看戲之外,就是和自家人聊天。而看戲一般的戲場他們又不願意去,畢竟有失身份。同時對於女眷而言,晚上一般很少出門。所以一到了晚上,許多人都自己回去睡覺去,要不就是看看書。
等我進去之後才發現晚上的太師府很緊,幾乎看不到什麼人影。在我的眼前出來一些從房間裡面透出的昏暗地燈光外,在看不到其他的一些東西。
在家丁的帶領下我和劍如風來到了花園。劍如風便在門口等候,而我則直接了花園中的涼亭,在燈光地照射下我可以隱隱約約的辨認出亭子中的那人正是太師。
而現在的太師正藉著涼亭上燈光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東西。
我揮揮手,示意家丁不必引路。然後獨自放慢了腳步,走到了他的背後—然後就靜靜的待著。
過來一會,他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輕聲問道:“來了?”
“是!”
我連忙恭敬地回答道。
聽到是我聲音,他並沒有回頭,而是指著對面的位置道:“過來坐!”
“謝老師!”
我再次恭敬地答道,然後坐在他的對面,同時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了他的面前。道:“這是學生地一點心意,還望老師笑納!”
接過盒子。他也沒有看—而是把自己剛才看的東西遞給了我,道:“你自己看看吧!”
這是我才注意到在他的前面的桌子上,堆放著不少地摺子。
我接過一看。發現寫摺子的人是刑部的人,在摺子中他列出了我在江州地種種罪行,其中最重要的三條就是第一未經刑部允許,私自毒死罪人口第二。私放朝廷地欽犯,而這些欽犯就是指林家的其餘的人。
第三—和林家小姐來往密切。江州的事情懷疑於我有關。而他要求的處理意見就是罷免我的官職,然後交還刑部審查。同時將林家等一干欽犯全部捉拿歸案。
看完後,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把帖子遞給了太師。
而他卻把自己的面前的帖子全部推到了我的面前,道:“這些也是!”
我開啟這些帖子,一個個看了過去,大概的內容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署名不一樣罷了,我順便數了數,不多,才二十多個,其中三品以上的八個。
我嘆了一口氣,對著太師有些無奈道:“看來我給朝中的各位大人的影響並不是很好,就這麼一點小事,弄得滿朝的大人都對我發難,這架勢像是不要我鄧龍的項上人頭誓不罷休。”
太師搖搖頭,道:“還不僅僅這些,要是我猜得不錯話,在楊林光那裡也有不少。全段時間你去了江州沒有回來,而且完全可以叫著不知所蹤,朝中的大人們有氣找不找人發,這下你回來了,還不抓緊時間參你一本?”
聽到他那句加重的“不知所蹤”我不由的臉微微一紅,本來走五天的路程在我半旅遊半回京的情況下走了整整一個月。
但是,對於別人參我之時,我也沒有辦法。
於是我無奈的雙手一攤,道:“這能有什麼辦法,大人們要參我,我又不能阻止。再說,我總得讓別人憋了一個月的氣有地方出啊,他們可是國家的棟樑,憋懷了我大周不就是無官可用了?”
太師疑惑的看著我,道:“你就不擔心?”
“擔心?”我微微一笑,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擔心?這些大人的摺子早就遞上去了,只要一出現在朝廷,面對的就是他們的輪番質問。而且要是我沒有估計錯,他們中不少人已經聯合起來了,這次是鐵了心要我好看。我就是現在在擔心,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應付,那還不如不擔心!甚得,累!”
對於我的話太師顯然非常感興趣,問道:“你這麼知道他們中有人聯合起來了?”
我從摺子裡面隨意的挑出了幾本,放在他的面前,道:“你看看就知道了,這些摺子出了上摺子的人名不一樣外,其餘的內容完全一樣,幾乎沒有什麼增減。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