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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白外,其餘倒也無恙,禮貌上我還是給他打了一個招呼,沒有想到他竟然還了我一禮。

本來以為他就是不對我橫眉冷對,至少也會不搭理我,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實在出乎我的意料,愣是讓我差點亂了手腳。不過想想我也大概知道原因,大概就是謝我昨天晚上放過了他的女兒。一想起他的女兒我就有種發笑的感覺,如果說天下最不是刺客的刺客,當非她莫屬。不過也有希望曾道榮能好生看管她,可別再做出昨天晚上的事情。政治的黑暗在於一但被政敵發現了機會,那麼在他們的心中唯一的人性都被利益所矇蔽,而仁慈則是他們絕對不會擁有的東西。

就要上朝的時候韓太師才姍姍來遲,在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大概和我昨天晚上一樣,一夜沒有睡好。他基本上和我一樣,對於對方的信任上都帶著一種賭博的成分,他賭的是我能力和我對於這件事的保密,要是我洩露出去,雖然不一定有人相信,但是至少會有防備。而我賭的則是他的話的真實性,儘管我在心理面已經決定了配合他,但依舊有賭的心理。

見到他時我恭恭敬敬的行禮,然後道:“學生拜見老師!”

在公共場合,特別像在朝廷這種地方。一般下級對上級的稱呼基本上都是下官拜見等等,比如謝仁,同樣為他的學生,在這種場合公開稱呼還是下官拜見太師,而不是學生拜見老師。而我這樣稱呼無非就是向他表明心跡,也算是一個統一與他合作的一個暗示。

而太師何嘗不知。聽我這麼一說,現實微微的一愣,然後蒼老的臉上堆起了笑容。道:“好!好!不必多禮!“

旁邊的人雖然也有些奇怪,但並沒有懷疑,在他們的眼中,我給太師打招呼的稱呼雖和平時不一樣,單轉眼一想我和太師之間的身份也立即釋然,而太師的兩個好字在他們眼裡一僅僅是老師對學生的誇獎罷了。也沒有其他的含義。唯一讓他們留心的就是太師對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那多少帶有某種資訊:那就是我現在不僅僅在宰相那邊吃得開。即使在和宰相一直不合的太師那邊也吃得開,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左右逢源!

正當一些有心之人呢在考慮我和太師之間的關係時,上朝的鐘聲已經敲響。於是所有的大臣都走上了高高長長的臺階,向大殿走去,而韓太師則親密的拉著我的手,讓我和他走在了一起,這種親密的舉動讓所有人再次狠狠地吃了一驚,再次對我另眼相看,有些比較敏感的人似乎在這其中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而我則知道,韓太師用已經開始為我積累人氣了,這大概也就意味著我們合作的開始。

到了大殿,等所有人的三叩九拜,高呼萬歲後,所有人才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也在這時,我才注意到景王的下手站著一個人,年紀不大,大概就三十歲左右,身上的衣服也是皇家才能使用的明黃色。而他的相貌,和景王有幾分相似。

還沒有等我猜出那個人是誰,龍椅上的景王就說道:“鄧愛卿今天來了沒有?”

“微臣在!”我連忙出來跪在了地上,整個上朝的官員中只有我姓鄧,所以景王一叫我就出列了。

“聽說昨天晚上你遇到了刺客?不知道這件事是否屬實啊?”景王淡淡的問道。

我心中一驚,訊息能這麼快的傳到他的耳中那就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朝廷或者說景王也安排了人一天到晚都盯著我,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昨天晚上整個花園除了太師和我之外就是其餘幾個家眷,在我們方圓十幾丈內連個丫鬟和家丁都沒有,即使他知道我昨天晚上去了太師府,也不可能知道我們談話的內容。大概他也是想知道昨天晚上我究竟何太師談了些什麼才安排人去跟蹤我吧。

與其讓他猜測,還不如自己坦白,於是我說道:“啟稟皇上,昨天晚上受太師邀請微臣參加晚宴,在回來的路上的確遇到了一個人,也發生了一些打鬥,不過那不是什麼刺客。”

“哦!”景王有些疑惑道:“不是刺客,那是什麼?”

我微微一笑,道:“那是靜兒當初學武時候的一個小師妹,這次和靜兒的師父雲遊至京城,聽說靜兒也在京城,變想和靜兒切磋一下武藝,便喬裝了一番,絕對不是什麼刺客!而且皇上您想啊,哪有刺客在路上問人行刺的?”

當景王問起刺客之事時,曾道榮實在是捏了一把冷汗,也打算要是那人說了出來打死不認賬,不過後來卻聽到了這麼一番話,心裡也就放心了。

景王聽我這麼一說,也點點頭,道:“的確是這樣,要是真如卿家所說,也不難理解,看來是朕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