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就失去證明他存在的意義了。
在這裡生存了一個月之久,在這一個月裡總覺得閻和紫薇哪裡不對勁,說不上來,可就是有一種感覺告訴我,有哪裡不對,好像是氣氛,空氣裡除了我歡快的笑聲外,似乎總會出現很長的沉默。
紫薇恢復後,對我的照顧更加無微不至,有時連我都感覺是我神經質了還是他們倆神經質了,因為閻在這一點上與紫薇表現的出奇的一致,也同樣的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完全將我化成依附在樹上的柔弱的絲藤。
閻的恢復能力也好的驚人,只一個月,骨折基本上好了,這期間閻也自己找來很多藥草治療,我還不知道原來這傢伙對跌打骨折方面的醫術很精的。
這些天在這裡一邊遊玩一邊尋找回去的路,穿過這連綿的小山,或沿著河流都能回去,但考慮山後可能有村落,就準備穿過這座小山,背山面水,這裡真是個風水寶地,我在木屋百米遠的岩石上刻下‘水晗曦到此一遊’作為紀念,以後再來玩!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正文:山歌]
三人一行,路上笑聲歌聲不斷,仔細聽,似乎一直都是同一個人女孩的聲音,脆亮的宛如山澗中傾瀉而下的瀑布。
爬山,爬山。
但見這三個奇麗的人兒都是飛躍著爬山的,你看他們矯捷的身姿,一個美麗宛若驚鴻,一個敏捷似飛燕,再看中間那位,翩翩然如同一枚飄舞的落花,提氣換氣間已經到了山頂。
山不高,一座山與另一座山之間是可愛的谷,直流而下的溪水如一條銀色的絲帶,從山頂俯瞰,淡藍色的迷霧在山谷裡流動著,溫暖的曙光照耀著的樹木遠遠看去白雪熠熠。
看到這樣的景色任水都忍不住頓足迷醉片刻,站在山頂上,穿著的似成親時的霞帔的那位女孩也不例外,但別人可能只是閉上眼享受,或詩性大發讚美眼前的景色,這個女孩卻拔高嗓子,看樣子是想高歌一曲。
她的纖長乾淨的小手卷成喇叭狀,對著對面那座山,用奇怪的音調唱~~山歌?聽歌詞的確是山歌沒錯。
“唱山歌哎~~哎~~這邊唱來那邊和~~那邊和~~!”唱完後她眯著眼笑開,停下不唱了,但另人驚奇的是,山的那一邊也傳來好聽的男聲,似是來對應女孩的山歌,難道他們是之前就約定好來對歌的?聽男聲的歌詞好像是約定好一樣。
“哎~~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哇,往前走哇~~不回頭~~~”穿喜服女孩聽到對面的歌聲驚奇的跳起來,像個孩子似的又叫又跳,立刻又扯著嗓子對著山那頭唱道:
“走走走走走,我們小手拉小手,走走走走走,一同去郊遊~~!!”女孩不懂的怎麼對歌,居然像成語接龍似的興奮的與對面的人對歌,山對面的歌聲停頓的幾秒,好像沒反應過來,但很快就發現了女孩對歌的規律,很快的接下。
“遊過這條河,阿哥採朵蓮花送阿妹喲~~”女孩的表情是新奇的,她身旁的美麗男子的表情卻是陰騭的,而女孩身邊看起來溫婉中透著幹練的女孩臉上也是步滿陰霾,沉溺在大自然美麗且難得的經歷中的女孩卻還在是興奮的與山對面的男子對歌。
女孩從“什麼水面打跟斗,什麼水面起高樓,什麼水面撐陽傘,什麼水面共白頭。”唱到“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哪,澗水常圍著青山轉。”直把山對面唱的對不出來了,女孩還是意猶為盡的樣子,可憐她身邊的一男一女臉色已經鐵青,烏雲密佈。
女孩硬是將山對面對的無聲了,才停下,後知後覺的發現身邊的兩人有點怪異,但仍是沒心沒肺的對他們笑眯著眼,樂呵呵的說一句:“好好玩哦~~!”
說罷抬起受臂,對著天空打了個響指,說了句不知什麼鳥語,發音好像是‘一靠喲!’,飛身向山下掠去。
只一個上午的時間就翻過三座小山,山的另一頭竟是一個偏僻的小鎮,這小鎮與外界甚少聯絡,三人找到鎮上唯一家客棧點了些東西吃,三人或許沒注意,他們一進這家客棧,立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
意外中,發現一支迎親隊伍垂頭喪氣的回來,坐在驢上的新郎倌更是像打了焉的茄子走進客棧就要了一罐酒悶頭悶腦的喝起來,其他迎親的人也是懊喪的垂著頭。
吃著鄉下的土菜,風味獨特。
本來這群人是引起不了我們注意的,但他們和掌櫃的對話卻叫我好奇的不得了,方言聽的我似懂非懂的,但中間新郎唱的幾句歌詞卻讓我驚訝萬分,那不是剛剛我在山上與山對面的人對歌的詞嗎?
“狗娃,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