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向姐姐保證,此後絕不對姐姐說半句謊言。”
黛玉道:“那我們拉鉤?”
沈曜勾住她的小指,同她認真立了誓。
陳嬤嬤重新往後站了站,只以為方才那事到此為止了。
“那你說,什麼話是我聽不得的?”黛玉仍舊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沈曜倒很明白黛玉為何執意追根究底,他與黛玉都是自幼體弱,鮮少出門的,外邊的事別人家的事,在別人眼裡或許無聊或許枯燥,都能勾起他們無限的好奇心。比起沈曜,黛玉能出門的機會尚且多了不少,都無法抑制自己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奇心,沈曜期盼出門的心只會更強烈。
“咱們偷偷的說。”沈曜拉著黛玉往裡間走,“嬤嬤,你去看看太師餅做好了嗎?”
陳嬤嬤瞧著他們光明正大的偷摸小動作,心裡覺得好笑,只好佯裝不知,應道:“好,我這就去看。”
兩個人撇下丫鬟嬤嬤進了裡間,因為人小腿短,只能坐到腳踏上,沈曜拖了榻前鋪著的羊毛毯過來墊著,黛玉見他吃力,也來幫忙,折騰了一會兒才安安穩穩的坐下。
沈曜道:“我是偷偷聽祖父和別人說話聽來的……也不是偷聽,他們以為我睡著了。揚州知府今年年初被御史臺參了一本,似乎是縱容家人欺壓百姓什麼的,參他的那位御史中丞,是我祖父的學生。”
黛玉點頭:“哦,雖說這事同你無關,可那位大人到底是你祖父的學生,如此,知府連帶著也會記恨你同你祖父了。揚州城裡大大小小的宴會必定會請知府夫人,她倒未必全部都去,可若是你們遇上……她會不會為難你?”她睜大了眼睛,想到了一樁舊事,“同知家裡有個姑娘比我們大好多,有一次我遇到她,正見她言語間刻薄一個年紀小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