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舅母姐姐笑一場,才是我的大造化,別人求還求不來呢!”
賈敏笑著伸手招黛玉:“久哥兒平日裡從不會說這些甜言蜜語的,可見是真不好意思了,他臉皮薄,你快別再招他了。”
黛玉便鬆了手,見沈曜長出一口氣,她也笑的神采奕奕的,道:“那我歇了午覺再去找你頑。”
賈敏攬著黛玉笑道:“你同久哥兒玩的倒是好,從前偶爾也見過同齡的姑娘,怎麼不見你同她們親近?”
黛玉想了想,笑道:“我想到一句詩,恰好能來答母親。”
賈敏好奇:“哪一句?”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黛玉吟道。
賈敏聽罷,頷首道:“這倒是。”頓了頓,又道,“你是姐姐,平日可不能欺負他。”
黛玉喊冤道:“我哪有,娘偏心。”
賈敏貼了貼女兒的臉頰,道:“久哥兒看似豁達恣意,卻是苦的很,娘不免多心疼他幾分。”
黛玉偎著母親道:“我知道孃的意思,久哥兒沒有親人了,陳嬤嬤再好,終究不是他的親孃,說到底,他是陳嬤嬤的主子,他不能像我一樣跟親孃撒嬌任性。”說著,黛玉話裡已帶上了哭腔。
賈敏不意引得女兒如此,忙哄勸道:“玉兒乖,是娘不好,不該同你說這些。別放在心上,乖乖,你以後只要還是同尋常一樣同久哥兒玩笑就好。”
黛玉搖頭:“不是的,娘,我知道久哥兒沒有親人了,可我願意做他的親人,我不願意同他客氣,不想拿他當親戚,咱們一家人,不用客氣的,是不是?”
這些話,黛玉還是頭一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