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在那幾個人湊在一起,當著他的面肆無忌憚的用西班牙語或者法語對他與父皇進行總總談論時,他真是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學過外語,聽不懂這些人開的黃腔。
那日在娛樂室聽到查理的自語時他差點沒想撲上去宰了那兩兄弟,他們不但對自己動了齷齪心思,居然還想指然父皇,實在是不知死活。
“在想些什麼,怒氣衝衝的,要打人呀?”朱祐樘一進門就看到他坐在床邊齜牙咧嘴地想著些什麼,不由得好奇地問。
“沒,沒想什麼!”朱厚照略帶哀怨地瞥了他一眼,他自從知道那幾個人的心思以後就很少出船艙,儘量藉口要休息待在房間裡,悶都悶死了。
朱祐樘走到他面前,揉了揉他的頭頂,關切地道,“說了不要一直待在船艙,偶爾也要去甲板上透透氣!”
他不說還好,一說朱厚照望著他的眼神更加幽怨了,自己不出船艙是為了什麼呀,這個臭父皇不但不陪著自己說話,還是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只要亨利或那斐迪南一來邀請他就立刻笑眯眯地跟著出去到甲板上亂逛了,簡直是在故意氣自己嘛!
朱厚照懊惱地拂開他的手,卻發現朱祐樘神情若有所思,甚至帶了點受過驚嚇的茫然,不由得心中一軟,連忙問道,“父皇,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覺得剛剛聽到的訊息未免有些驚人!”朱祐樘在他身邊坐下,回憶剛才從斐迪南口中套到的話,鄙夷地道,“這些人不愧是蠻夷,連皇室的關係都這麼亂七八糟的!”
“皇室!?父皇,你知道他們的身份了?”朱厚照吃驚地問,他一直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