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睜大眼睛對酒罈子道:“你奶奶的,敢給我喝尿。”
酒罈子一見他清醒了過來,先前的悲傷一掃而光,扶起大鬍子半靠在樹上道:“你丫,下次抽風提前告訴我一聲,免得老子白掉幾顆眼淚。”
大鬍子虛弱的用手碰了碰酒罈子,動情的道:“好兄弟,哥哥我記著你的好。”
酒罈子笑笑,轉變話題,奇怪的問道:“你丫,抽得什麼風?”
大鬍子閉著眼,緩過氣後道:“哥哥我剛才差點被女人搞死了,幸虧你的童子尿及時,不然今天真要做風流鬼了。”
聽大鬍子這麼說,酒罈子想起剛才大鬍子的褲襠那頂起個大包,便下意識的往大鬍子的那地方看了一眼,軟是軟了,倒好像有點殘留,便問大鬍子怎麼回事。
第八章 乾屍
大鬍子這才原原委委的說了起來。
原來,大鬍子模糊聽到一種聲音,而這種聲音卻只能憑著感覺才能聽到,於是他閉著眼仔細聽著,越聽越覺得有一個女人,細聲細語在他耳邊拂動著,似春風輕拂、似細雨拂面、似綿綿的小溪、似冬日裡暖暖的火炕,這種感覺一點點的從丹田的地方,慢慢沁入到心房,像女人似香的溫柔,撩動著大鬍子心底的慾望。大鬍子經不住誘惑,內心沉積的衝動湧了上來,他彷彿看到一個女人在遠方朝他招手,扭動著芊芊細腰,不停的對他微笑著,又似乎在他耳朵輕語著,那種語調像極了南方的楚語,忍不住跟著吟唱起來。
最原始的慾望,一個女人,不對,是一群的女人,圍著大鬍子載歌載舞,白皙柔軟的手指撩動著大鬍子最原始的慾望。這種慾望是男人渴望證明自己的衝動,更多時候它不是性,是雄性體內分泌的荷爾蒙,是男人需要行動證明的衝動。
這種衝動驅使著大鬍子追逐一群的女人,並用自己的雙手剝去女人的偽裝,那些女人似乎在瘋狂著,似笑、似哭、似高潮後的愉悅,使大鬍子突然冒出想幹那事的衝動。然而,那些女人似乎看出他的內心,嬉鬧著回首著往林子裡面跑,像電影畫面中的慢動作,一點點勾引著大鬍子,而大鬍子完全沉浸在這種慾望中,嘴裡無意識的吟唱著楚歌,卻眼睜睜看著女人的離去,他彷彿看到自己的女友,彷彿看到他睡過的小姐們,彷彿看到蘭花,彷彿……
是的,林中女人的背影,確實能給人一種喜悅和悲傷,大鬍子彷彿看到女人回眸一笑,於是,大鬍子真的看到女人緩緩的轉過身,一張妖魅的骷髏臉,瞬間貼在了他的臉上,感覺嘴裡有什麼蠕動著,猛然從嗓子裡進入到體內,又隱約感覺到女人軟香的身子,緊貼著他的肌膚,如春蠶抽絲般吞噬著他原始的慾望。
大鬍子對酒罈子說,那種慾望如果要他形容的話,只有三個字:乾死你。
酒罈子紅著眼聽大鬍子講述著,臨了問了句:“那骷髏女人真的讓人銷魂麼?”
大鬍子差點又暈了過去,回應酒罈子,讓他轉幾個圈自己感受去,絕對爽到極點,酒罈子乾笑兩聲道:“還是算了吧,抽的太猛,我怕忍不住……”
“咦,眼鏡那去了?”大鬍子這時才問道。
酒罈子滿臉的不高興,沒厘頭的說了句:“跟女人跑了。”
大鬍子以為真的,站起身緊張的問道:“跑那去了。”
酒罈子笑笑,這才說他開玩笑的,他也不知道眼鏡去哪裡了,當時沒注意,轉過身就不見人了。大鬍子噢了聲,眼睛卻望著他指過的方向,想去又不敢去的對酒罈子說道:“我感覺那些女人就在前面。”
酒罈子聽他這麼,混身打個冷顫說道:“早知道這次帶些辟邪的東西,免得被鬼迷了。”
大鬍子卻沒回應他,抬腳朝指過的地方走去,順手撿了一根粗木棍,也不敢再閉上眼睛,走了進去。
酒罈子見他進去了,也找了根木棍,警惕的跟在大鬍子後面,走過一段,耳朵裡隱隱傳來金屬響動的聲音,心裡感覺像是一首樂曲,節奏感很強、有高有低、有弱有強,想到大鬍子剛才中邪的模樣,害怕自己也著了道,急忙撕下衣服上布片,塞在耳朵裡,這才覺得好多了,也不胡思亂想。
剛走幾步,卻看見遠處的樹下站著些人,金屬撞擊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耳朵裡的布條似乎不起什麼作用,便大著膽子吆喝前面樹底下的人。
喊過幾聲,卻不見樹下的人回應,便和大鬍子走了過去,還沒到跟前,就見樹上懸吊著一根樹藤,上面掛著一個乾屍,隨風輕擺動著,脖子上戴著一些碎小的金屬片,身體一動便沙沙作響,聲音似乎正是這些金屬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