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如狼似虎的衛兵撲了上來,架起兩個師團長就往外拖。
“元帥大人,您不能這樣啊,我們……”
當兩聲慘叫從帳篷外面傳進來的時候,所有的軍官們都lou出不安的表情,基維利揹著手,慢慢的走了一圈,目光從每一個軍官的面前掃過,所有人都趕緊挺直了腰桿。
他深深的撥出一口氣,道:“告訴大家一個壞訊息,就在一個小時之間,一支塞內加爾人的騎兵,襲擊了我們的運輸隊,形勢已經非常的清楚了,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生路只有一條——那就是打通哈茲堡這個據點,最後我再強調一句,前進者生。後退者死。都下去準備吧,天黑之前,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突破前面的阻擊!”
在場的所有將領都知道,基維利這一次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膽敢撤退的部下了。
羅納德終於迎來了最艱難的時刻,陣地前面密密麻麻的堆積著數不清的屍體,尤蘭人又上來了,穿著軍官的制服,高舉著指揮刀的軍官走在最前面,後面是整齊的大隊,跟的非常緊。
連續經過幾場戰鬥後,尤蘭人終於如願以償的來到陣地邊,就在這時候,只見一條人影飛出戰壕……羅納德大喝一聲:“殺啊!”
羅納德手上黃光一閃,一刀劈下……一個尤蘭人士兵的身體也被運了出來。殘存的二百將士紛紛躍出戰壕,揮舞著兵器衝擊尤蘭人當中,就在他感到絕亡的時候,一陣熟悉的喊殺聲響了起來,在陣地的上空回湯。
一個個蠻人戰士咆哮著衝進戰場,他們手中的武器緩緩散發著死神的氣息,噗噗的捅進尤蘭人的身體裡面,驟然遇襲的尤蘭人再也堅持不住了,紛紛向後退,哈普遜在最危險的時候,終於率領部隊趕到了戰場。
第五百三十五節 突圍(一)
帕索領的這個冬季註定是寒冷的。
金色靈活的在庭院的樹木之間穿行。就像是一個猴子,昨天剛剛下了一聲大雪,雪壓枝頭,被它這麼一折騰,都撲簌簌地落下來,灑了它一身。
菲爾娜環抱雙臂靜靜的注視著穿外,她的表情很奇怪,既不是欣喜愉悅,也不是麻木漠然,更不是厭惡,而是在……憂慮。
她回來已經好幾天了,這幾天她頻繁接見各色人物,但最讓人注目的還是那些頻繁出沒於領主府的帕索領的將領。明眼人一下子就能夠斷定這位領主大人又在策劃著什麼大的舉動,而且這肯定與戰爭有關——看那些軍官的表情就知道了。
不得不說,八卦自有八卦的威力,菲爾娜確實是在思索戰爭的問題。前線的戰爭還沒有結束,但她正在為以後的事情煩惱。
她不是個好戰分子,但是,每次戰爭都給帕索領的發展帶來了極為嚴重的後遺症,她不想總這麼被動,要麼征服。要麼被征服,她想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些事端,只要這次能夠徹底的戳穿光明教會和尤蘭帝國的老虎皮,日後將不會再有勢力敢小覷帕索領。
不過,現在令菲爾娜有些鬧心的不是眼前的或者將來的戰爭。這次回來,是因為她的老師剛薩,老祭司和往常一樣的行色匆匆,但是,他扔給她一個難題——領來了韋爾斯殿下的一位使者,一位求親的使者。
雖然剛薩並沒有強求什麼,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他希望菲爾娜能夠答應韋爾斯殿下的求親,南方諸領主的叛亂已經被帝國軍平息了,這中間菲爾娜出力最具,由於帕索領海軍消滅了南部聯幫最強大的艦隊,那些造反的領主受到陸、海兩方面的圍困,最終崩潰,這便空出了大量的土地,給韋爾斯贏得了喘息的空隙,這最終導致他和李斯特王子站到了同一條起跑線上,而現在,雙方角逐的關鍵似乎就在菲爾娜身上。
作為一名忠於帝國的老人,剛薩對於李斯特或韋爾斯二人並沒有明顯的傾向。但是,李斯特已婚,而韋爾斯只有妾室沒有正妻,為了帝國的利益,同時也為了自己弟子的利益。老祭司理所當然的認為聯姻是最合適的辦法。而且一旦聯姻成功,他自有辦法說服李斯特王子。
“真是個老糊塗!難道現在還時興包辦婚姻嗎?”
菲爾娜恨恨的擊了窗臺一掌。
“大人!”
房門應聲而開,米羅婭走了進來。
“沒什麼事,米羅婭。”菲爾娜以為她是聽到聲音進來的。
“大人,卡爾捷特侯爵在外面等候您的接見。”米羅婭稟報道。
菲爾娜揉了揉太陽穴,頗有幾分疲憊的吩咐:“讓他進來吧。”
在大廳裡,一頭銀髮的卡爾捷特侯爵有些忐忑不安,他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