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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帶金鍊的玉佩。和少將軍所帶的一模一樣。那孩子的名字也是那時候起的,叫做王玄應。少將軍所帶玉佩之上應該有這三個字吧!”世充說此語時,眼淚已經汩汩流出。

照世充的說法,我掩埋的那對母子應該就是王玄應母子二人了。但根據歷史的記載,王玄應應該一直與王世充對唐兵持續作戰才對,怎麼會這麼早就死了呢?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世充竟一把摟住我,大哭道:“玄應,爹想你想得好苦。其實,你一到江都,眉毛上的小黑痣和那玉佩就足以證明了你就是爹的小玄應。”

是呀!我記起來了,王玄應的左邊眉毛卻有一顆小黑痣。和我長的一模一樣,且都長在左邊眉毛上。難怪,世充會一口就斷定我即是他的兒子。

我該怎麼辦?先認了一個魚俱羅做義父。現在如果為了這次營救行動不受任何阻礙,是否要承認自己是玉佩的主人,同時去認這個歷史上風評很差的男人為父親嗎?這樣實在是對不起遠在現世的父母。但如果不能平安回現世見父母,那就是更大的不肖。

既然決定要在這個時代承擔起王玄應這個角色,那麼顛覆歷史也將再所不惜了。只是不能做得太過火。

“在下頭腦現在很亂,需要回去休息。謝王大人款待,就此告辭!”我開始逐漸要進入王玄應這個角色了。

世充還以為一時之間,我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也沒有十分勉強。大概是想給點時間讓我接受這一事實,只是說道:“玄應,王家的大門始終為你敞開。想好了,就來找爹!”

我沒有應聲,急匆匆離開王府,心中已經開始了新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希望藉助王世充的力量來首先改變一下魚俱羅的命運。希望上天能夠眷顧一下。

第三十六章 裴菲的執著

我從王府回來;路上一直在想該怎麼讓魚俱羅避過這場災難。而我特地留後招的王世充不知有沒有本事救俱羅。

“唯君,王世充和你說了些什麼?”俱羅看來是知道我夜晚去了趟王府,一直在門外等我回來。

我與俱羅一起進去,開始說道:“義父,唯君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我在俱羅面前也不得不扮演這個我不熟悉的王玄應的角色。

俱羅聽我這麼說,急問道:“王世充到底和你說了什麼?義父面前應該沒什麼需要隱瞞的吧!”

我將與世充談話的內容全部告訴了俱羅。俱羅聽完後,露出一副失意的神情,半天沒說一句話。

“義父待唯君恩重如山。唯君勢必要為義父盡孝道,絕不會舍義父而去。”我知道俱羅怕我認了爹,就要離開他。一個老人無妻兒、兄弟確實很淒涼。我也不會這麼沒道義。對於王世充,我只是想利用他一下。只有魚俱羅才是這個時空我最親的人。

“回你爹那裡吧!父子失散這麼多年,而今相認,應該要團圓了。只要你能經常回長安看看義父,義父就感到很欣慰了。”俱羅嘴雖這麼說,但心裡一定非常難受。

“義父,這次倘能向皇上順利請辭,就回到江都,我們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我突然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魚俱羅的性格,透過這麼些日子的認識,我已十分清楚。他絕不甘心寄人籬下的生活。我這麼說,無疑讓他心裡更難受。

“唯君,不;從現在起應該叫你玄應了。你知道義父的臭脾氣。明日就帶菲兒一起去王府吧!”俱羅邊說邊回屋內取來一包東西。

“唯君,這三件兵器是你帶來的。義父研究這許多日子,仍未參透其中玄機,現在也該物歸原主了。”俱羅邊說,邊將當日從我那裡搶來的三把手槍還到我手上。然後,走入房內,隨即將房門關上。

我傻站在門外,望著手上的三把手槍,回想剛遇上俱羅時的情形,就像昨日發生的一樣。

再度回到裴菲的房間,扣響了房門。門開了,我看到的是裴菲那一雙很排斥我的眼睛。

門被裴菲關上。我則全身癱倒在椅子上。

“你很無恥!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冒充王世充的兒子,打算拋棄義父。知道王世充即將飛黃騰達,可以和他一起享受富貴。而義父受了重傷,又不得楊廣器重,你就想將這個包袱甩掉。”裴菲先是很大聲的說這些話,待到說至“富貴”二字後,她開始將聲音壓得很低,只夠我一人能夠聽到。

“你太小看我了。你應該也知道義父此行回長安凶多吉少。楊廣一直對義父都心存芥蒂。如今擂臺一戰,力挫群雄,讓楊廣提防更甚。偏偏李玄霸一錘砸去義父九成內力,讓楊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