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臺階道了聲:“父親。 ”柔細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直直的看著這所謂的爹爹。
看上去四十出頭的樣子,寬額方臉、濃眉劍眸,眉宇間閃著凌厲,眼睛深不見底,精光閃閃,一看就是老謀深算之輩,不愧是一朝權相。挺拔的鼻樑下薄唇抿著,人道薄唇之人能說會道怕還真有幾番道理,想來這海天權相也該是個能言善道的主兒。看著面貌年輕時也該是個偏偏佳公子,到這個年紀也還能混箇中年熟男稱號。
戴世矩見這小女兒竟直直的盯著自己,不卑不亢、氣定神閒。不禁更是詫異,一抹驚異從眼底一閃而過,但是也足夠輕晨捕捉到了。
“晨兒,身體好多了嗎?怎麼到院子裡來了?”戴世矩扯了個還算和藹的笑,問著眼前有些陌生的小女兒,打量著輕晨的神色。他直覺今天這女兒很不一樣,眉眼間自是一片安定閒適,在自己的注視下竟能不動聲色、不露驚慌。要知道朝中多少大臣被這麼盯著多少都會顯露張惶呢。不知道這小女兒是天真還是真不懼怕。
“多謝父親大人關心,晨兒好多了,這幾天勞父親煩心實在是晨兒的不是。”輕晨淡淡的道,清冷的語調不顯親近。輕晨直覺不喜歡這個父親,也感覺這身體視乎對這個父親並不親和。試想女兒病了幾天好不容易清醒,到第二天才訕訕來看望的父親怕是也不怎麼待見這女兒,何況這丞相眉眼間還有著那麼刺眼的凌厲。來了這院子也沒有要進房的打算,要不是這晨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