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飲酒吃肉不知想些什麼心中失落,倒也不想再與老者搭話。
“老伯,可知晏公的嫡子如何?”無雙問起彷彿漫不經心。
“所知甚少,怕是低調內藏之人,聽說晏盟主對他極為偏愛,遠勝過鳳城將軍呀……”
無雙正要說話忽聽耳邊號聲響起,遠遠而來,悠揚綿長讓人不禁肅然,已起身去看,隔河而望兵勇越聚越多,有綿延之勢。
“老伯,這是為何”落琴攙扶著他起身,一同往無雙身邊走去。
“呵呵!二位爺有所不知,這鳳城將軍雖然年歲不大,領兵極有一套,深夜操練便是其一,他好打夜戰,訓練兵士在黑夜中佈陣行兵,這才能屢屢退敵於月下。”
落琴極目望去,隱隱可見他身穿銀色鎧甲,立於軍前,長槍如風,回身似雪,別有一番氣勢。
那老者彷彿極喜,拂了花白之須說道“我楚國正是有了這等良將,這才邊疆安寧,國力日隆,國之大幸,國之大幸呀。”
他招起招落穩定持重,有淵停持嶽之力,不似方才船舟之上清漫,想起他曾好心救人,一時分不清他究竟是瑕還是瑜。
無雙長嘆一聲說道“義父說的果然不錯,切莫小看了晏家人。”
老者趕車久乏早睡得昏天黑地。落琴依樹而靠,炙火已殘,肉香不存,天際邊閃過一絲微亮,劃破天際,是啟微。
她與當日在落霞山一樣,端手在胸許下願望,這個願望一如當初,不會改變。看著無雙雙目緊閉心中微甜,便也淺淺睡去。
蟲唱呢喃,無雙睜開雙目從懷中揣出那封信,其間的文字不需細看,早了然在胸,那沉甸甸恨悠悠直達心扉,欲提不起。
想起一闕詞來,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珠戶,欲寄彩箋兼尺素,天長水闊知何處?”
前路迷濛,總看不清楚,他真能如此捨得?全身而退?
青冢
行車過橋穿郡,離鳳城已遠,淅淅瀝瀝的下得一場雨,當春發生潤和萬物,從車中看去似針似棉細細合合,惹人清愁。
落琴伸手去接,點滴柔軟的臥在纖掌之上,搖搖晶瑩有憨美之態。“百六日佳晨杏酪榆羹何處夢,甘四番花信石泉槐火為誰新”
聽無雙念罷,想起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