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辦法了。”白木槿有些無奈的點頭道。她作為商人也知道商人也有商人的苦衷和無可奈何,於是便只能妥協,不便再說些挽留的話。
“不過娘即使走了,過些天店裡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也可以回來看你的,等暗夜那個孩子生了孩子,你也可以帶著家眷去京城看我,不管怎麼樣,我們母女總會再見的。”白憶錦連忙安慰白木槿道。
“也對,以後我們相聚的機會還有很多。”白木槿也是淡淡一笑,連忙附和道。
“今天我除了要對你說我要回京城的事情外,還要對你說一件大事。”白憶錦眼眸裡的光彩一暗,似乎有些回憶的恍惚。
“什麼?”白木槿心頭微微一跳,問道。
“這件事情也是關於你爹爹年輕的事情,大約就是你爹爹剛懷了你,我又整日忙著生意沒有事情好好照顧他,於是有一天他就跟我賭氣,跑了出來散心,在路上遇見了一幫惡霸,險些被欺負的時候,有一個男子帶著自己手下的家丁救了他,此後,你的爹爹就跟那個男子很要好。後來經過了解才知道,那個男子是一個玉器商人的側夫,跟著自己的妻主來京城巡視商號,那天剛巧出來逛街的時候看到你爹爹有難,才忍不住出手幫忙。你爹爹和那個男子兩個人的脾氣相投,剛巧不過兩個月,那個男子也被診出來懷孕了,他們兩個男子一時興起,就決定同時生了女子就義結金蘭,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後來你出生了,那個男子的孩子也出生了,是一個很可愛的男孩子,我看著那個小孩子也長得很漂亮,也就順了你爹爹的意,兩家交換了定情信物,約定等你十五歲的時候,去迎娶那個男孩子,但是你失蹤了這麼多年,這門親事也就被擱置了這麼多年,現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而你又已經娶了正夫,正好那個男孩子也不是嫡出的身份,就給你做側夫好了。”白憶錦緩緩的說著。
“側夫?”白木槿聽著聽著,一張臉變得呆愣起來,喃喃的說道。又想起家裡多了尹碧落這個正夫時,青蓮,秦如月和暗夜的難受,連忙反駁道:“娘,我的夫郎已經夠多了,不用再多一個側夫了,而且事情已經多了這麼多年了,如今我已經十九歲了,那個男孩子,應該也差不過十九歲了,早過了出嫁的年紀,只怕是早已經另嫁了吧?”白木槿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原本有些慌亂的一顆心也變得平和起來。
鳳棲的男子,十四歲成年,然後各自嫁人,像秦如月和暗夜到了十八*九歲,都沒有嫁人的男子,幾乎是少之又少。
“木槿難道忘記了麼?鳳棲凡是訂了親的男子,只要女子一方的家長,沒有正式宣告接觸婚約,那個男子這一輩子都不可以另嫁他人的,這麼多年,雖然我沒找到你,但總還抱著一線希望,所以,這門親事就一直沒有退掉,那個孩子也一直拖著,沒有嫁人,這次我來水月城,也就是來探望那個孩子的母親的。今天你出門打理生意的時候,我也去了那個孩子的母親家裡,跟對方詳細的解釋了這些年你的變故,對方也表示很能理解,因為我要趕著回京城,所以下午的時候,我和那個孩子的母親商量了一下,先去衙門將鴛鴦貼給換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再幫你們辦婚禮,這樣也算了結了你爹爹的一件心事,讓他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稍稍安慰一點。”白憶錦解釋道。
白木槿聽著,差點被自己的哽在喉間的一口氣給憋死,一個、兩個全都是這樣,先有自己的師傅,瞞著自己就幫她娶了正夫,這還不到幾天的時間,現在她剛相認的娘,就又問都不問的幫她娶了一個指腹為婚的側夫,而且聽著那個男孩子,為了兩家父母的一時興起,也一度因為等待她這個身體的主人,而蹉跎了歲月,過了適合出嫁的年紀,變成一個“大齡剩男”,變成她非娶不可的責任。而且兩家的家長也瞞著她把鴛鴦貼給換了,證都領了,那個素未蒙面的男子也就真正成了她的男人
天啊,她是前輩子做了什麼壞事麼?為什麼平靜的日子沒過幾天,這兩天接二連三的男人就憑空的砸在她的頭上,讓她變得滿頭包?
現在府裡的四個男人,再算上那個素未蒙面男人,一共五個男人,難道她的桃花運真的應了那個道士的箴言,一生五夫麼?
想到府裡又要多一個男人,白木槿只覺得額角痛的厲害。
“這件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麼?”白木槿揉著額角,一臉希冀的望著白憶錦。現在家裡剛添了人,這空氣裡的酸氣還沒平復呢,如果被他們知道又要添人,剛進府的尹碧落自是不放在心上,但是另外三個男子,只怕是要用醋把她酸死吧?再說,她也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在暗地裡傷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