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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服裝店。

“哎呀，兩位，回來了嗎？請問結果如何？”

店員笑容滿面地迎出來。

‘跟我們店聯名的換裝遊戲如何？我就不信有女孩子能逃脫漂亮衣服的陷阱。’

‘不好意思，她逃掉了。’

“抱歉，我可能不太有這方面的天賦。”

在她三次搭出不忍直視的服裝，但是自己卻覺得不錯之後，齊木楠雄算是明白了。

衣服在她眼裡還是有差別的，只是真的不大罷了。

就像綠色潮酷鉚釘馬甲，跟白色小花可愛毛衣，在她眼裡，都是外套。

都是，搭配之後能好看的型別。

……但她對搭配真的一點天賦都沒有。

當她把綠色潮酷鉚釘馬甲跟燈籠袖露肩花邊毛衣搭在一起的時候，連旁觀的網管大叔都忍不住問。

“小妹妹，你這，為什麼覺得它們合適啊？”

“你看，這件馬甲的長度，正正好好地讓毛衣的花邊，完美地露出來了。”

……

所以他們就回來了。

再看下去就要對網管大叔造成心靈傷害了。

齊木楠雄也決定放棄對於外星人審美極限的好奇心。

“這、這樣嗎？那就由我給你們推薦一下好吧？”

‘可惡！之前每個去玩過換裝遊戲的顧客，最後都會至少帶走一套溢價很高的聯名套裝。這兩個年輕人居然不上鉤，不對，肯定是騙我的。提前查過價格了是嗎？看我用三寸不爛之舌讓你們給我的銷冠業績添磚加瓦！’

店員小姐笑容不變，眼裡彷彿冒出不服輸的精光。

毛白白一臉茫然地正面接收挑戰。

齊木楠雄默默地後退半步。

……

一個小時之後。

藉口去廁所，其實是回家裡躺著摸了會兒魚再回來的超能力者，對於店裡發生的景象有種詭異的瞭然。

店裡，三個店員都已經被毛白白放倒。

別誤會，不是物理攻擊之後的放倒。

而是——

‘這樣搭其實才好看嗎？難道這才是時尚界的精髓？那我也能接受！看久了好像確實有點好看……’

1號店員的審美受到了同化傷害。

‘可惡！不管怎麼哄騙她，她都沒有鬆口多付一塊錢，牢牢地把控了價格底線。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敗了啊！’

2號店員的銷售自信遭到了極大打擊。

‘好累…我真的不行了…店裡所有這個價格範圍裡的衣服，前輩推薦了，客人都會接受試穿，我就得跑腿拿取衣服。這位客人為什麼還沒累！她換衣服的速度為什麼還那麼快！嗚嗚嗚這不科學……’

3號店員的體力完全耗盡了。

而毛白白，一臉正常地站在店裡，彷彿無事發生，第一時間發現他回來了，還打了聲招呼。

‘不好意思了，三位，是你們主動要挑戰她的，我當時阻止過了。’

超能力者只有一點點愧疚。

“楠雄，你來了啊，我們能走了嗎？”

試完全部衣服的毛白白還在禮貌地聽2號店員負隅頑抗的推薦，不至於懟她，但確實——

‘有點無聊了，我們隨便買點就走吧？’

啊，他就是發現了這點才回來的。

“那，二位會在我們店裡進行消費嗎？”

‘嗚嗚嗚，是店裡的衣服太差了才得不到客人還行以上的評價嗎？還是我的口才太差了打動不了顧客……’

‘……這麼想就大可不必了，2號店員小姐。’

2號店員小姐在看到眼前的兄妹向她點頭的時候，感動地淚奔了。

最終，由楠雄出面，挑選了一件灰咖色的毛衣外套，一條米色的長款連衣裙和兩件帶點設計感的簡單T恤。

其他人毫無異議地快速結了賬。

——

“哎呀，白白真好看，再轉一圈看看？”

傍晚，齊木媽媽回來之後，讓毛白白試穿了一下新買的衣服，就開始了誇誇。

‘好像，有點暈。’

‘不奇怪，因為你已經連續轉了二十多圈了。’

齊木楠雄坐在桌邊吃咖啡果凍，想著。

再好的體能，這麼轉也會暈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