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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這種坐實的身份與之前大家認證的外號身份不太相同啊。
比方說燭臺切的媽媽,三日月的老爺爺之類的,前者是因為每天盡職盡責的投餵與偶爾囉嗦的叮囑,後者是因為確實很像老爺爺養老的行為和平時玩笑的自稱。
而小烏丸,是真的將自己作為大家的父親看待的。
旁觀了會兒他們的談話和氛圍,毛白白上樓的時候這麼感覺的。
最後兩把太刀是一對兄弟,叫髭切和膝丸,長得略為相似。只不過哥哥髭切好像記憶力不是很好的樣子,與膝丸就弟弟的名字問題進行討論的時候,兩個人彷彿漫才兄弟。
很有意思。
但是她該去工作了。
前頭髮給編輯的資訊已經被回覆了,從他那裡得到了最近一次的最遲發書時間,距離她的死線也就不到兩週了。
不是初春編輯那邊要求較低的短篇稿子,這邊要的是完整的,成熟作者水平線上的一整本書。
她不由得坐在椅子上,面對著空白的稿紙開始發呆。
‘……怎麼了?’
齊木楠雄實在是頭一回聽到毛白白這樣款式的心理活動,多少有點擔心。
他在腦海裡的發聲打斷了毛白白混亂的片段靈感和被死線追趕的無望。
“啊,楠雄,是這樣的……”
她解釋了一下她的絕境,頓了頓,既覺得有點希望又覺得希望不大,於是又嘮了嘮時空門的進度。
“楠雄……”
她抿了抿嘴角,有些情緒。
齊木楠雄走了過去,穩穩地接住了她,安靜地給予支援與安撫。
他不需要多說自己能提供的幫助,毛白白都知道的,並且已經預計進去了。
‘媽媽說,不要著急,你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回去的話,隨時都歡迎。’
“嗯……”
毛白白感動地收緊了些手臂,蹭了蹭臉。
她正把臉埋在男朋友的懷裡,汲取力量。讓她難受的的事少了一件不告而別,另外的……她只能安慰自己,雖然莫名鴿了幾個月的工作,但好歹賺了一個男朋友是不是?
雖然整件意外事件中,其實失憶才是導致她鴿了寫作工作的罪惡源泉……本來只要她記得,即使回不回得來是個未知數,她也會就契約精神寫好該寫的東西的。
而不是在距離死線兩週的時候試圖整個新的大綱出來。
環抱著齊木楠雄腰肢的胳膊又緊了緊,他當然不痛——他這肉身也跟銅牆鐵壁差不多了。白有些委屈的情緒他也完全能理解,要是他莫名被拉走參加什麼活動,回來告訴他必須補一個學期的作業,他也會有情緒。
更何況她的工作不是純粹的努力就能做好的。
安靜了幾分鐘之後,毛白白覺得她好多了,鬆開了手。她抬起頭看著神色溫柔的男友,輕聲說:“我得工作了,楠雄。”
‘嗯。’
他知道白這不是逐客令,而是她必須專注在其他事情上了的意思。
接下來他就看著女友繼續思考,在確定了核心靈感之後動筆了。
齊木楠雄安靜地坐著,從他身後無聲地飄出來一些書,被原樣放回了書架上。然後留了一本在手上,若無其事地看著。
沒多會兒,就到了得吃晚飯的時候——齊木楠雄結束了一天的課程過來的,決定快到點了直接回家吃飯。
但明顯本丸這裡的晚飯時間更晚一點,他吃完飯回來,發現她還保持著基本沒變的伏案姿勢,更順暢地在修大綱。
‘該吃飯了。’
突然聽到楠雄的話,毛白白愣了一下,她是完全沒有注意時間,這會兒一看,還確實。
樓下應該也集合吃飯了,要是大家等她一個的話也不合適,於是她推開椅子準備下樓。
“楠雄吃了嗎?”
‘嗯。’
大概是剛剛她沒注意的時候,楠雄回去吃了飯,“這樣,阿姨今天準備了什麼晚餐呀?”
‘牛排飯。有人在上樓。’
聽著一些細微的聲音,他覺得大概是送飯的。
“嗯?”
這個時候上樓嗎?難道是燭臺切媽媽直接給她送飯來了?
前不久剛思考過的燭臺切的外號,毛白白的心聲不由得就帶了出來。
媽媽?齊木楠雄想想已知的本丸刀劍均為男性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