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異稟,卻也讓他手到擒來。
一旁的少女看的卻是覺得眼前一晃,不知怎地張入雲手裡已是多了個叮噹,一時她心下大駭,不知對方是用什麼法子,但她素來機警沉穩,一番思量之下,已是有些領悟。
正在她思考之間,張入雲已是將雙胞胎一手一個俱拿在了手裡,而瑛姑也早已將上衣拉好了。少女見此不再猶豫,已是上前一步拜道:“婢子賞雪,今奉主人之命特來拜見張公子。”
正在她要拜下身來的時候,卻早被瑛姑將其扶起,笑道:“這位姐姐快別如此,我家公子最不耐煩的就是這個。”說著,回頭得了張入雲的示下,已是將她引至自己房內歇息,但賞雪於禮卻是看地極重,只等張入雲進得屋內,方隨了瑛姑入內。
一時進了屋內,少不得賞雪又要上前拜見,哪知張入雲見她這般多的俗禮,卻是有些不悅,臉上也顯了一些出來,瑛姑和張入雲相處的久了,知道他也有些歹症候,忙就拉了賞雪於自己並肩坐了。
賞雪生來機敏,見張入雲這般作色,知其真的是不喜排場禮俗的人,不由也換了語氣和眾人說話。
原來劉雨濃其祖母尚在人世,且近日內就要過得八十大壽,劉府家門顯赫,縱是劉老太太想一應從簡,但古來最重孝道,加上這劉老太太本是崑崙名宿,一應弟子必要來賀,加上旁親左戚,江湖朋友,一時間竟是嘩啦啦來了有幾百號人。
劉雨濃雖是與張入雲初遇,但相談甚歡,心裡雖是將張入雲認作情敵,但對其為人卻極是欽佩,如此家中盛事,如不相邀卻不是待友的禮數,但一時間他卻又因是日後家中族長,走不開身,只得讓自己貼身侍女來請。
哪知眾婢子都因上一次得被張入雲窺伺身體一事,心有不悅,紛紛不願前來,相形之下,唯有賞雪人較明白,雖是主人的身份,卻也是相求了一陣,才得賞雪答應。
再說張入雲聽得,原來是請自己前去參加壽宴,他平生最怕的就是這類俗務,不由臉上露了難,欲待推辭,但劉雨濃投來的貼子,卻是寫地極婉轉周全,難以讓他不答應。而叮靈二姐妹聽賞雪說起祝壽時人物繁華熱鬧無比,更是笑逐顏開,吵鬧著就要讓賞雪帶了去,沒奈何張入雲只得答應了下來。
賞雪見他答應,卻又從腰間取下一件小布包,解開後,又將其在床上抖開,原來竟是兩色玉一般的綢緞,眾人只奇怪雖是那麼小的一個布包,內裡裹的兩色玉帛,卻竟能將那床鋪的滿滿地。
此時卻聽賞雪說道:“這是玉煙羅,因上一次叮家二位姐姐,見我四姐妹用這料子做的衣服甚是喜歡,我家主人見了,特命婢子帶了兩匹來,想來瑛姐姐定是一手好針線,是以我家姐妹沒敢事前獻醜,只將布料帶來了,還望眾位姐姐不要嫌棄才好。”說完她卻是臉上一笑,原來劉雨濃自得從小與她四位姐妹相處,長大後卻是於女子各事無不細心倍至,待他成人之後,自是得了一身的風流手段,因見張入雲三位婢子生地如此美秀,自是要要盡他一番心意。
呵靈二姐靈自是心喜,一時卻是兩姐妹一是一方披在身上亂舞,獨張入雲犯了難,一時間卻不知道送些什麼回禮,況且劉家老太太的壽禮就也夠讓他頭痛的了。
一時只得使了個眼色,找個藉口同瑛姑一同行出屋來,商量此事。
瑛姑聽了張入雲的話,卻是笑了,只得點醒張入雲道:“婢子看那劉府必是極富貴的人家,公子就是拿座金山去,怕人家也不放在眼裡,即是拜壽而已,我們又不是劉家的子嗣,只需備些尋常禮物以示尊榮即可,難不成公子想與別人鬥富不成?”
一句話卻是讓張入雲明白過來,只是二人商議之下,卻是劉雨濃四個婢子的禮物更難辦些,商量了好久才決定將取自虎王處的四顆拇指大小的明珠相贈,這物事當日裡只為叮靈二姐妹看著好玩才留在了身邊,日後因張入雲覺得二人整天攜了這東西太過照耀,方才又讓瑛姑收了起來。
即便如此,張入雲也還是覺得不妥,這珠子雖罕有,但卻匪氣太重,不是正經的來路,論到送人,卻是有些不敬,可一時卻又想不起送些什麼來才好。若是寒露丹的話,雖是珍貴,但四人分了只得一兩粒卻太少了些,再說張入雲此時也尋不到什麼瓶罐的東西來裝了它。
待二人返身回屋後,不知怎地二姐妹竟極聽賞雪的話。正在那裡老實地坐著,只靜心看著賞雪取了一方羅帕,拿在手裡疊成好多式樣與二人玩。
三人又是一陣寒暄過後,才由瑛姑取出四粒明珠作為回禮,賞雪見了知道這只是些場面上的事,卻也不推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