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豈能不出山匡扶社稷。”
荒蕪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總感覺這對話好像有點熟悉,再仔細想一下,猛地一拍大腿,幹,這不是三國演義最常用的套路嗎!
新人們也看的一愣一愣,這個寧採臣怎麼跟原著不一樣啊,說好的呆萌小書生呢?新人中剩下的五個男人見到寧採臣的時候還幻想著怎麼幹掉這個傻書生,自己上位跟聶小倩來一段人鬼情未了,沒想到畫風一變,傻書生變成精明人,聽這語氣,簡直就是個官場打混好幾年的老油條。
“寧賢弟,你這。。。”燕赤霞會武功術法沒錯,文政策論也相當在行,但終歸是沒經歷過這種情況,原本談笑自得的一面之交,突然變成求賢若渴的謀士,還是替一品大臣招攬他,這讓燕赤霞臉都有點微紅,謙虛道:“賢弟謬讚,愚兄笨鈍,不堪大用,還請賢弟另謀高賢。”
話一說出,燕赤霞臉就更紅了,原本只是謙虛一下,結果一個說不好,搞得好像拒絕似的。燕赤霞也是凡夫俗子,求官求財的念頭或許沒有,但匡扶社稷青史留名的一個‘名’字,卻讓他心動不已。只是嘴笨,一下子說的太過,結果只能希冀地望著‘寧賢弟’,希望他繼續勸說。
楚辭肯定不會讓他失望,又是一個大揖(反正鞠躬不花錢不傷尊嚴,來十幾個都無所謂),誠懇再三邀請:“請燕兄出山致仕!”
燕赤霞扭捏了一下,才‘不情不願’地答應了楚辭的請求,並確定兩天內出發,隨楚辭前往京城。
兩天?夠了!楚辭心裡慢慢琢磨,利用兩天時間,慢慢把燕赤霞的底細揭開,趁機結束這邊的所有任務,然後一路奔波,大概三天到假國師的道場,兩邊同時發動,抄了假國師的道場,然後建立己方主場,待假國師回來,甕中捉鱉那是手到擒來。
楚辭向來不會出謀劃策,一路所作,無不是憑藉天時地利,堂堂正正地擺出陣勢,也不怕他人不中招,正符合以正制奇,以直壓謀。
首當其衝,自然是讓燕赤霞‘不得不’暴露玄門術法,這一點荒蕪和自己的默契還是十足的。
楚辭走進自己的房間,左右看了兩眼,把一塊木板搬過來堵住窗戶,防止日光照射,然後拖動梯子,在天花板下亂戳,這一下,頂上一塊木板墜落,驚起滿天灰塵,迷了他的視線。
砰然一聲巨響,那塊天花板砸在地面,灰塵木屑紛飛亂舞之中,七八個身穿現代衣服的溼屍緩緩蠕動,空洞的雙目,透著詭異莫名的邪異光芒,明滅不定。
“哦,原來是他們。”楚辭看了一眼,就聯絡到荒蕪說過的幾個不聽話的新人,看來他們已經被樹妖姥姥炮製了一遍,不曉得幹掉他們有沒有獎勵,但也無所謂了。
雙手揉揉臉頰,楚辭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大喊:“有鬼啊!救命啊!!”拉開房門慌不擇路地朝外跑。
燕赤霞一聽到楚辭大叫,立刻奔了出來,拔劍在手,幾個飛躍,就來到楚辭面前,厲聲道:“哪裡有鬼!看我燕赤霞一劍!”自己的官途系在寧採臣身上,容不得燕赤霞不擔心。
“裡面,在裡面,好恐怖的鬼啊!”楚辭見到燕赤霞,連忙把手指向房間。
燕赤霞三兩步跨入房門,一看見幾頭溼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為楚辭的抓了一把汗,溼屍固然不恐怖,但楚辭可是在它們眼皮底下睡了一夜,萬一有個好歹,燕赤霞可追悔莫及。
對付這種雜魚,燕赤霞自然是專業級選手,右手伸入懷中,出來時食指中指沾滿紅色硃砂,在左掌心畫了一個太極道圖,口中清吒:“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離火!”
掌心一對,青白色的離火噴在幾具溼屍上,頓時把它們燒得吱吱叫,更奇特的是,這火只燒在溼屍身上,並沒有點燃周圍的木質地板,針對性極強,三兩息的功夫,就把溼屍燒得一乾二淨,甚至連屍油都沒留下一滴。
“哇!好厲害啊!原來燕兄也懂得玄門術法。”楚辭站在門外拍掌讚揚,同時也仔細觀察燕赤霞所學術法的體系特徵,從燕赤霞寥寥一次出手來看,比電影和原著中要來的複雜和高階,至少燕赤霞沒有用咬手指這種本方法來畫太極道圖,而是採用施了咒的硃砂,這可比人血要好用。
“微薄小術,不值一提。”燕赤霞擺擺手,術法再精妙,終究是匹夫勇,不若朝堂大官,一聲令下,要滅佛就滅佛,要滅道就滅道,相反,燕赤霞還挺擔心自己會術法可能影響到楚辭對自己的態度。
燕赤霞動用法術沒有特地隱瞞,所以新人們還可以看個究竟,見燕赤霞反手間就消滅溼屍,新人們更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