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回 “錨”
小萬銀牙一錯,象是下了決心“好啦,做了就不怕說,反正也該告訴你了。我是小卿最信任的死黨,並且我們有著相同的信仰。是她拜託我照顧你的。”
“什麼?贏小卿!這事怎麼又和她扯上了關係。照顧?我看是她覺得有愧於我,想用你做籌碼補償我吧?堂堂萬小姐居然被人當做XXX,你也太不值了吧。哼哼。”
“你混蛋!”瓦嘉敏轉身跑進了咖啡廳內的洗手間,不想讓李翱看見她哭。心裡覺得自己很不爭氣。
李翱也醒悟到自己話說得太重了,急忙追了進去,在洗手間走廊攔住了他。小萬拼命扭動想掙脫他,“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XX,可我做錯什麼了?你和人家那個的時候怎麼不擺出這副道貌岸然的面孔教訓人。你自己就是個超級大混蛋!”瓦嘉敏的眼淚終於奪框飆出。李翱當時就慌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是他最害怕的武器。
“我不是這個意思,剛才我話說的太重了,我向你道歉。”
“你也會道歉嗎?你是正經君子沒必要和我這種女人解釋。”
“錯了就是要承認。小萬,對不起。我剛才不是衝你,是因為一提起贏小卿我就有氣。”
雖說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但李翱平生最厭惡加鄙視兩種人:一,滿嘴風涼話百無一用思想空虛的憤青;二,就是那些愛耍個性的小青年。死不認錯的厚臉皮精神簡直無恥到了極點。連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還他媽裝酷扮什麼男人。
見小萬的臉色緩和了下來,李翱忙連拉帶扯把她帶上了一輛計程車,一起回到了雪貓。“小萬,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你不知道嗎,在我心中你簡直就是美神加愛神。”
小萬還想不依不饒,但到了這份上多少有些撒嬌的成分。“你剛才分明是說我賤,把我當XX一樣。你這種男人最可恥啦,剛佔了便宜轉眼就翻臉不認人,始亂終棄。”
“哪學這麼多成語,不懂就別亂用。教你個更準確的,你剛才要表達的意思其實用一句話就概括了: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呵呵,不過我到是真想把你當成我的XX,今夜、現在、馬上……”
看李翱露出色相,萬嘉敏驚呼一聲,“whatareyoudoing?help!”雙手還一個勁地假意掙扎,不過怎麼看怎麼象是打情罵俏了。李翱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雙目注視著小萬深情地說:“敏敏,如果我死了,這個世界上我最懷念的記憶裡肯定包括你溫暖的乳房。”李翱在脫口而出這句話時,知道自己並不完全是在煽情。它們似乎能帶給男人一種安慰、能滋潤最乾涸的心臟、能讓男人變得沉穩善良、是把狂躁的世界導向‘和諧’的重要力量;正如一位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曾將男人的*比做女人停泊在安全世界裡的一支‘錨’;如果是這樣,女人的乳房就應當是雙子座燈塔,同樣能夠幫助男人在迷失的世界裡找到方向。
“不要說,你不會死。”小萬急忙用嘴堵上了男人的口,玉手輕輕握住了那隻堅硬的‘錨’、接下來是燈塔、燈塔……
李翱的大腦未經他同意再次開始播放那些片段,他還想到了王密,開始爾後亢奮不已。 。 想看書來
第六十九回 思考
李翱回到贏府一直沒見到贏海威,問過僕人才知道,少爺今天起的很晚,醒來後就一直待在老爺的書房沒出來。李翱心裡一驚,同時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一下這位大舅子。書房的門只是虛掩著,他輕輕敲了兩聲沒有人回答,便徑直走了進去。贏海威靠在桌子後面那張寬大的雕花圈椅裡,整個人瘦高的身體都陷了進去,目光中少了平日的高貴從容,多了幾分贏小卿時常流露出的那種迷茫。面容憔悴,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贏海威的表情象一位科學家陷入關乎人類命運的思考,這讓李翱腦海裡忽然聯想到坐在輪椅上的霍金。他見贏海威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不方便打擾,於是又悄悄退了出來。心裡琢磨,是什麼讓這位自信滿滿的公子哥突然失神落魄,是公司裡的股東又對他的投資計劃有了爭議,還是……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但思考從來不是李翱的長項,他習慣憑直覺做出判斷。如果一件事情可以一個步驟到位,就決不為它設計更復雜的程式,他常說:那些科學家、政治家,最大的本事就是把簡單的問題搞複雜化,其實最聰明的人類也逃脫不了只是由一隻卵子和精子相遇後,從繁衍複製自身拙劣的DNA,到最後歸於塵土被分解成蟲蟻糞便的人生旅程。他的心底有一種廣博的同情心,總覺得人類雖然為自己做了許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