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這邊的,這一條毋庸置疑。事實上一個毫不客氣叫湯姆名字的人,就絕對不是他那邊的。
“我不能確定,但防患於未然總是好的。別告訴我世界盃的那場鬧劇您老什麼都沒看出來,我當時就在現場。”她快言快語。
“聽說您和馬爾福先生坐在一個包廂裡。”白鬍子老頭說。
“對,德拉科是夕兒的徒弟,他爹給我們搞到的票。”阿刁咧著嘴笑。“真不愧是有錢人,那麼珍貴的票人家一下就搞了一大堆!”
“哦,聽起來小馬爾福先生是個聰明的孩子。”
“那當然,夕兒能看得上的坯子!”她毫不吝嗇讚美。
鄧不利多有點猶豫。他不確定要不要拉阿刁進鳳凰社,他本來是打算這麼做的。可這個原本可以成為大助力的東方女修道士顯然跟那位白夕兒小姐是一路的,而白小姐又和馬爾福家族聯絡在一起。他們到底能為光明陣營出多少力,還不好確定。
“嗯,白小姐是小馬爾福先生的Master對嗎?”
“對。”
鄧不利多思索著說:“我聽說,你們東方的魔法社會,秩序和巫師界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阿刁點頭。
“我聽說,Master在學徒的前途方面有很大的權力。”
“是的。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德拉科不可能當食死徒,如果你想知道的是這個。夕兒大不了把他關起來,決不會給機會讓他奴顏媚骨丟師門的臉,這個很重要。”阿刁冷靜的說,“至於他父親,我們可一點權力都沒有。”
“哦,是這樣。”鏡片後面的眼珠子開始轉了起來。
校長室裡氣氛正明暗不定的時候,門開了。“阿不思,你得給我個理由!”某個人颳風一般走進來暴躁的說,“我正在……”他停住了。
阿刁笑眯眯的做招財貓狀:“你好,門神老兄!”
“見鬼!你怎麼在這兒!”斯內普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西弗勒斯,別衝動。阿刁道長是個好人。也許你們可以談談。”鄧不利多慈藹的說。
“對呀對呀,我是個好人!”刁版招財貓繼續擺動著爪子,“不如我們談談如何?”
“我不認為我有那個時間。”他冷冰冰的說,轉身就想走。
“逃跑是沒有用的,問題總要解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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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霞明媚,岸柳依依。鄱陽湖一派煙波掩映在江南落日下,金黃得耀人眼。恰舟子舒槳歸來,漁笛逢見濁酒。於是,王侯將相、成敗是非,連同滷菜花生米,一同銷了每日最悠閒的時光。
一隻白色的狐狸飛快的掠過草叢,奔向湖邊一棵大柳樹,隨即消失在巨大的樹洞中。
“雨娘,我要見你哥哥。”白夕兒認真的說。
雨娘皺起眉頭:“恐怕不行,在大婚之前父王把他關在流金閣。”鄱陽龍宮的流金閣比阿茲卡班嚴密多了,敖越在裡面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為。
“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問。
“從南溟夫人派人把他的□送回來就在那裡了。”雨娘心疼的說,“哥哥再也沒出來過。”
奇怪!白夕兒有點想不通。她和阿刁盤算了好久,從門神先生的表現來看,魁地奇世界盃之前應該沒什麼事,因為他很正常。倒是從美國回來後,有一天他從藥圃回來,表情有點古怪,眼神閃閃爍爍的,第二天還有點心不在焉。可如果敖越被困在流金閣那樣的地方,不該有能力把資訊傳出去呀。
“你哥哥還見過什麼人嗎?自從他被關進去以後。”她想起了那條魚精。“比如,心腹水族將領?”
雨娘想了想:“渤海龍宮派過兩個人來,他們跟我哥聊了半個下午。”
白夕兒皺起眉頭來。事情已經夠亂的了,要是渤海龍宮也牽扯進來,可真麻煩。“來的什麼人?”
“一個蝦兵和一個蚌精。”她遲疑著說,“那個蚌精感覺很不簡單。”
“可能是他們公主的重要侍女。他們應該不知道你哥是被關在那裡的吧。”
“那當然,父王和我哥都不會丟這個臉的。”雨娘肯定的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有人在斯內普面前揭我的短。”她望著一朵水蓮花說。“那件事是我的錯,可是,我想有些事需要解決,而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