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和盔甲。”
“這些鋼錠就是索斯提前支付給我們的定金。而這樣的鋼錠,在事成之後會再提供給我們一千五百塊,足以武裝起一支人數在三千人左右的軍隊。”
說著,納西爾領主把目光投向那些前不久才剛剛完成換裝的無冬城衛兵們。
光是他們身上閃閃發亮的盔甲和武器,就讓聯軍中來自其他城鎮的人感到羨慕不已。
要知道無冬城雖然有來自地下的溫泉,盛產各種農產品和家禽、畜類,但卻並沒有什麼像樣的鐵礦資源。只能靠花高價從其他地方購買。
所以左思可以穩定提供來自工業時代的特種鋼材,對於無冬城而言擁有莫大的吸引力。
“好吧,也許您是對的。我仍舊對無冬城加入這場戰爭持保留意見。”艾瑞貝斯最終妥協了。
作為最高軍事指揮官之一,她太清楚無冬城軍隊對於優質鋼材的渴求。
而且北地盛產鋼鐵製品的城鎮米拉巴在米拉爾河上游,如果走相對廉價的水路就必然會經過路斯坎,隨時有可能遭到海盜的劫掠。
如果走陸路,則需要繞一個大圈途徑長鞍鎮、三豬地、紅松鎮,最終抵達深水城,再從深水城橫穿寶劍山脈和亡者沼澤。
光是沿途的怪物和陸路長途運輸所帶來的成本飆升,就足以讓這些軍需物資的價格飆升幾倍乃至十幾倍。
更不用提在路斯坎海盜銷聲匿跡之後,繁榮海上貿易可以給這座城市帶來多少商品和財富。
因此在北地,沒有任何一個城市會像無冬城一樣渴望路斯坎消失,亦或是換一個新的主人。
納西爾領主不以為意的聳了下肩膀:“沒關係,只要你不公開反對就好。事實上正義之神的教會也不支援我,但我還是必須要這樣做。像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一旦錯過了,恐怕就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耐蘭瑟爾群島的艦隊還有多久能夠抵達路斯坎並展開總攻?”艾瑞貝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也許是三天,也許是五天。我很期待總是喜歡對外侵略和擴張的路斯坎,看到有一支龐大的艦隊出現在他們的港口時會作何反應。”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納西爾領主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畢竟當初路斯坎就是這樣威脅包括無冬城在內的一系列周邊城邦。
憑藉龐大的海盜艦隊,他們想洗劫誰就洗劫誰,無冬城的港口和船隻就被搶了不止一次。
損失最慘重的時候,大半個碼頭區都被湧上來的海盜所佔領,無數倉庫、民宅和商鋪被搬空,然後肆無忌憚的縱火。
至於居民,反抗的無一例外遭到毫不留情的殺戮,俘虜統統押送上船作為奴隸運回路斯坎賣掉。
年輕漂亮的女性還會遭到非人一樣的輪暴和虐待。
總之,自從無冬城建立以來,與路斯坎之間結下的血海深仇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納西爾領主希望在自己的統治下,徹底終結雙方的恩怨,並且為那些遇害的無冬城居民討回一個公道。
畢竟對於“正義”的理解有很多,“正義的復仇”自然也包含在其中。
“屆時我們會發動進攻嗎?”艾瑞貝斯下意識把手按在劍柄上。
“這就要看我們的盟友是否會派人過來支援了。要知道這支聯軍有不少都是周邊個城鎮用來抵擋來自蠻荒世界威脅的最後力量,我可不希望他們損失太過慘重。”
說罷,納西爾領主便不再理會這位在自己手下擔任越來越重要職位的年輕聖武士,獨自朝不遠處的帳篷走去。
關於這場戰爭,他還有一些細節需要跟其他城鎮的代表談談。
艾瑞貝斯則站在原地陷入了迷茫。
因為隨著職位越來越高、責任越來越重,她開始漸漸接觸到一些政治的黑暗面,以及很多內幕交易。
而這種行為對於象徵絕對善良和秩序的聖武士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跟煎熬。
儘管在大多數時候,她能夠理解納西爾領主做出的選擇。
但理解是一回事,認同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在整個北地都對奧術兄弟會爆發的內亂而感到難以置信時,逃到安全屋的阿克勒姆·格瑞斯正在用顫抖的手喝下一瓶治療重傷藥劑,暫時穩定住了瀕死且衰老的身體。
此時此刻的他,看起來再也沒有平日裡那種威嚴和冷酷,反倒是虛弱的就如同一名風燭殘年的老人。
毫無疑問,這次高層集體發動叛亂對於他的打擊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