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遠超從前,可面對瑪維·影歌時心裡還是會打怵。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
或許瑪維·影歌就是伊利丹命中註定的那個剋星。
欣賞著蛋總那張近乎扭曲的面孔,左思強忍著笑意解釋道:“我當然沒瘋,只是提供了一個解決你們之間矛盾的方案。
你可以拒絕,但我不保證她不會繼續跟在屁股後頭窮追不捨。
想想看,你是希望繼續這種追逐的遊戲呢?
還是達成暫時的和解,收穫一個強力的幫手?
我認為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應該知道怎麼選擇。”
說到這,左思故意停頓了一下,上前一步貼在伊利丹的耳邊低語:“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
相比起泰蘭德,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我覺得瑪維·影歌就很合適。
畢竟一個女人願意放棄一切去追逐一個男人,這本身就意味著很多值得玩味的東西。
更何況你沒有發現她眼神中的憎恨已經消失了麼?”
話音未落!
伊利丹下意識用惡魔視覺感知了一下瑪維·影歌身體能量的變化,結果發現對方呈現出的不再是象徵憤怒的紅色,而是變成了一種中立偏向友好的藍色。
這種態度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瞬間讓他聯想到了很多可能性,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咬牙切齒的抱怨了一句:“該死!誰要你多管閒事的?作為能夠與泰坦相媲美的神明,你平時都這麼閒的嗎?”
“這可是為了你好。要知道為了說服瑪維·影歌,我可是浪費了不少口舌呢。”
說罷,左思也不管蛋總臉上那痛苦糾結的表情,直接抬起手打了個響指瞬間消失在原地。
在接下來的幾分鐘時間裡,留在原地的伊利丹和瑪維·影歌一言不發,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尷尬窘迫的氛圍。
最終還是後者率先打破沉默,用結結巴巴的語氣說道:“我……我承認自己之前對你有一些偏見,而且這次追捕……很大程度上也是出於對泰蘭德屠殺守望者獄卒的遷怒,所……所以我在此鄭重向你道歉。”
道歉?!
瑪維·影歌居然會道歉?
伊利丹此刻只覺得大腦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烈衝擊,甚至用指甲劃破了掌心試圖用疼痛來確認這不是幻覺。
因為這件事情在本質上不亞於泰蘭德突然與瑪法里奧離婚並接納了他的求愛,都是屬於那種即便到了世界末日都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此時此刻,伊利丹只感覺一陣頭皮發麻,完全不明白左思究竟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居然可以產生這樣不可思議的效果,唯有硬著頭皮回應道:“道歉就不必了,你以後少找我的麻煩就好。”
“除非你真的投靠了燃燒軍團,否則根本無需擔心我的月刃會再一次架在你的脖子上。”
伴隨著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瑪維·影歌便立刻使用閃現魔法離開了這個令自己感到渾身彆扭和不舒服的地方。
她前腳剛走,伊利丹後腳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同時在內心之中用已知所有最惡毒、最難聽的髒話瘋狂問候左思。
不過很可惜,由於只是在內心之中咒罵,所以後者壓根聽不見。
更何況就算聽見了,左思對於這種“語言的藝術”顯然一點都不在意,只會笑得更開心。
這會兒他已經跨過無盡之海來到了位於荊棘谷的高等精靈駐地。
早已等候多時的凱爾薩斯王子和一眾法師,眼下正滿臉激動的圍著一個裝滿散發紫羅蘭色幽光的小瓶子激動的渾身顫抖、呼吸急促。
大概過兒兩三分鐘左右,精靈王子才抬起頭滿臉通紅的問:“這……這是一份永恆之井的井水?”
“是的,這就是一份永恆之井的井水。
介於太陽井已經被天災軍團汙染,我不得不派人接管了奎爾丹納斯島,並在那裡建立一個基地。
作為補償,這個東西就送給你們作為回禮吧。
相信有了它,你們就能再製造出一個新的太陽井,以緩解離開奎爾薩拉斯之後陸續爆發的魔癮症狀。”
說著,左思把手中的水瓶遞到了對方的面前。
凱爾薩斯小心翼翼宛如呵護情人般將水瓶捧在手心,語無倫次的說道:“謝謝!真是太感謝了!
我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自從逃離奎爾薩拉斯,我的人民就開始陸陸續續產生名為魔癮的症狀,有些人甚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