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裡,沒有子桑月呢。
在煽情的話,在一點猜疑面前,也會顯得不堪一擊,就像現在,安離只想冷笑,可眼前的形勢,她如何笑得出來?有人要傷害君無瑄,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此次發現的及時,毒性不深,尚且撿回了性命,可是下一次呢?
在深宮,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是最可怕的,她不能為了一己私利留在這裡,誤了君無瑄的一生。
安離不知道,在她的心裡,司寇千傲已經是“一己私利”了,她已經彌足深陷,卻渾然不知。或許她從未想過,如果沒有秘色瓷,她會如何,又或者說,和司寇千傲相處的這些日子,她已經忘記了秘色瓷的存在……
“君小姐,小憐斗膽,敢問蘇小姐她……”小憐怯怯的開口,打破了不尷不尬的局面。
“她死了。”
“她死了。”
安離和司寇千傲同時開口,一樣低沉的語調,一樣淡然的表情,讓小憐目瞪口呆,竟不顧禮節,激動的站起身來,顫抖的問:“死、死了?”
安離點點頭,“死了。”
“死了,死了……”小憐不斷重複著安離的話,目光呆滯,顯然是承受不了這打擊,她本不是蘇家的丫環,而是自幼長在宮裡的小宮女,此次蘇伊人進宮,才將她分派到了她宮裡,不過短短數十日,這丫頭已然對蘇伊人有了感情,就讓當初君丞相府的花吟初遇安離一樣,蘇伊人,是小憐遇到的最和善的主子。
“是我害了蘇小姐,是我害了她!”小憐哭喊著,本就不那麼好看的臉這麼一見淚,就有一些不耐看了,安離也懶得安慰,司寇千傲更是不會動容,反倒是小憐眼中兇巴巴的花弄影遞了張手絹給她,道:“喂,你哭什麼啊,她的死跟你沒關係的,是糕點裡有毒,說不準還真是蘇伊人乾的,你為她哭不值得。”
“你胡說,蘇小姐才不會那麼做,她是該母儀天下的!怎麼會害人性命?”
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