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不想在開啟之後,竟然是一封十萬火急的求救信。在向嶽不群求救不果的時候,氣憤的恆山弟子在令狐沖的陪同下,立即僱傭車馬前往龍泉,日夜兼程之下,終於是在黎明時分到達了龍泉城。
經過一早上的打探後,依琳等人來到了水月庵,敲門之後,見到是定逸師伯親自來開門,雙方都是大喜,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後院眾人聽到定逸師太的呼聲,均是放下心來,相對而笑,便在定閒師太的帶領下迎出去。對於令狐沖他們這麼快就趕到,林寒也很是詫異,原本他們應該是要在幾天後才到的,他只能感嘆是蝴蝶效應,好在這對他也沒什麼不好,他倒很像看看令狐沖見到自己時的表情,便充滿惡趣味地跟在眾人身後。
當林寒到達前院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一片哭聲,定逸狂吼著:“田伯光,定逸與你勢不兩立。”
“阿彌陀佛!”定閒也在打著佛號。
在一眾弟子的哭聲中,林寒從人群中走出來,問道:“發生了何事?咦,怎麼不見定靜師伯?”
“林、林......”,令狐沖瞪大著眼睛望著林寒,顯然,對於在這裡見到林寒,令狐沖也是大吃一驚。
“哦,令狐沖,別來無恙,想不到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麼?”林寒冷笑著說。
短暫的驚訝之後,令狐沖便回覆了冷靜,聽到林寒的話後,灑脫地笑笑:“令狐沖自認不是林師兄的對手,如果你想要替嵩山弟子報仇的話,令狐沖卻也不會坐以待斃。”
定閒已經知道林寒和令狐沖之間的矛盾,連忙出來打圓場:“林師侄、令狐少俠,不如看在貧尼的薄面上,暫罷干戈,可好?”
林寒點頭,說:“既然是師伯吩咐,弟子定當聽從,令狐沖,希望你不要埋沒了風老前輩的‘獨孤九劍’,要勤加練習才好,否則下一次死在林寒劍下就不好了。”
“哈哈,定不會叫林師兄失望的。”令狐沖怒極而笑,一而再地被挑釁,作為獨孤九劍的傳人,這麼被輕視,心中也是充滿怨氣。
“啊......林、林師兄?”依琳從定逸懷裡探出頭來,吃驚地看著林寒,原來她剛才盡顧著哭了,在取得了水漫金山寺的成果後,才注意到場中的林寒,叫人哭笑不得。
“哦,依琳師妹,師兄怎麼了?”林寒好笑地問。
依琳躲在定逸身後,指著林寒說:“師叔,他,他......”。
“好了,依琳,師叔知道了。”定逸打斷她的話,說道:“你且詳細地將仙霞嶺上以及廿八鋪裡的事詳細地給大家講一遍。”
“是,師伯。”依琳答應一聲,哭哭啼啼地講起來,“說來話長了,那一天......”。
林寒搖了搖頭,當日在恆山劉府就領教過依琳小尼姑的‘說來話長’,當真是戰鬥力驚人,偏偏恆山眾人卻很喜歡她的‘短話長說’,叫人頭疼得很,而且這個時候又不適合單獨離開,只能找個乾淨的角落坐下來,無可奈何地忍受著。
好在依琳雖然囉嗦,卻能不偏不齊地複述當時的場景,權當是聽故事了,雖然他早知道故事的結局。
半個時辰之後,在林寒的綿綿睡意中,伴隨著一聲‘之後就見到了師叔’,依琳總算是將事情的始末完完整整地講了一遍。定閒看了旁邊的林寒一眼,暗忖:如果是嵩山的人做的,師姐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最多不過是脅迫恆山同意五嶽並派,這倒是好辦,同意了之後,師姐也就安全了。最怕的卻是田伯光夥同賊人做的,那樣的話,師姐恐怕已經凶多吉少。
定逸師太問道:“依琳,你真的確定是田伯光做的?”
“師父、師叔,弟子不會認錯的。”依琳言之鑿鑿地說,“令狐大哥也在場,他可以作證的。”
定逸師太轉向令狐沖,問道:“令狐少俠,你確定那真的是田伯光嗎?”
令狐沖點頭,恭敬地說:“令狐沖不敢撒謊,那人絕對是田伯光,弟、弟子與他很是相熟,對他的聲音,弟子不會聽錯的。”
“哼”定逸冷哼一聲,怨氣沖天地說:“好你個田伯光,好你個少林派,若是不給我恆山派一個交待,定不與你罷休。”
“阿彌陀佛。”定閒師太搖搖頭,知道一牽扯到少林,事情就不好辦了。
“師伯,事情是田伯光做的,關少林派什麼事?”依琳問道,令狐沖也大是不解,疑惑地望著定逸師太。
“哼,幾個月前,田伯光上了少林寺,不知怎麼的,便投在了少林門下,取了個不倫不類的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