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師滿臉羞憤的爬起身,怒視臺上一臉得意的歐陽風,之前周通玩這手聲東擊西他們還能接受,畢竟大家都是同一級別的對手,甚至周通的修為還要低一些,用點不光彩的手段也可以理解,但是歐陽風不同。他可是已經是金丹前輩了,居然還用這種齷蹉的手段。那就太讓人,讓人,讓人鄙視了。
歐陽風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對魔法師說:“我下手已經夠輕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魔法師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他不想和這個無賴辯解。
歐陽風撇撇嘴小聲嘀咕說:“輸了就是輸了,還有什麼不甘心的,下一個。”
這次上來的是衛青家族的一個少年,歐陽風以前見過他幾面,對這個少年的印象不錯,淡淡一笑說:“小子,我勸你還是自己下去吧,省得我費盡動手,你也少受點苦。”
少年苦著臉搖頭說:“前輩,咱們還是打一場吧。”
歐陽風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那好,你準備一下,好了就開始。”
少年點點頭,轉身向擂臺的另一邊走去,覺得距離差不多了,停下腳步,轉過身,卻愕然發現歐陽風居然也跟了過來。
少年以為歐陽風看中了這個地方,客氣的一笑,再次找了個地方站定,而這次,歐陽風又跟了過來。
少年莫名其妙的看了看歐陽風,再次轉身,而這次,歐陽風依舊跟著他。
少年不解的問:“前輩,有什麼事嗎?”
歐陽風詫異的問:“沒事啊,怎麼了?我等著你開始呢。”
少年愕然說:“那你為什麼總是跟著我?”
歐陽風很是無賴的說:“廢話,擂臺上就咱們兩個人,我不跟著你我跟著誰?”
少年終於明白了,歐陽風這是故意的,說是讓自己準備,像是照顧晚輩一樣,其實這貨根本就沒有那種風格和情操。
少年滿頭黑線的說:“你跟著我這麼近,咱們還怎麼打?”
歐陽風理直氣壯的說:“近點就不能打了?之前那麼多場比試,不少不都是這樣?”
少年無奈的說:“你說的都是近戰職業,咱們兩個可都是修真者。”歐陽風撇嘴說:“誰說修真者就不能近戰了?”
少年徹底無語了,一咬牙說:“好吧,那咱們就開始。”話音剛落,便率先出手,指揮自己的飛劍攻像近在咫尺的歐陽風。
歐陽風早有準備,在少年出手的瞬間,就一拳轟在少年的鼻樑上,給他來了個滿臉花,使其因為疼痛,被他控制的飛劍沒能完成攻擊,然後手握自己的飛劍,架在少年的脖子上說:“你輸了,是你自己下去,還是我踹你下去?”少年捂著血流不止的鼻子,滿眼委屈的眼淚(也可能是疼的)頭也不回的走下擂臺。
歐陽風一出手,就輕輕鬆鬆的連勝三局,甚至連飛劍和法術什麼的都沒有用,頓時引來清源行會一方的一陣歡呼,尤其是周通和傑克還有波爾這幾個敗類,他們一邊拍手,一邊大吼大叫很是興奮,因為他們又找到一個不拘小節的同道中人。
歐陽風滿臉笑容的對臺下眾人拱了拱手,心安理得的接受大家的歡呼,一點都沒有臉紅。佩蒂看著臺上恬不知恥的歐陽風,輕聲對紅裳說:“他這樣是不是太丟份了?”
紅裳無奈的說:“他就是這樣的人,不過也沒辦法,不這樣用點手段的話,這場比試咱們還真不一定能贏,要是輸了,你可就要嫁去聖城了。”
佩蒂語氣堅定的說:“我覺得歐陽風做的沒錯,就應該這樣對付那些傢伙。”紅裳淡淡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也不好再說什麼。
接下來走上擂臺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年輕人,看年紀,應該和歐陽風差不多的樣子。白袍青年溫和一笑,微微頷首對歐陽風說:“請前輩指點。”說完,擺開架勢的同時,手中多了一柄細劍,動作流暢自然,顯然在劍術方面有著不凡的造詣。
歐陽風沒有動,摸著下巴皺著眉,半晌才開口問:“你今年多大了?”
不等白袍青年回答,歐陽風就對著擂臺下的多德不滿的說:“我說,你們怎麼弄了個超齡的傢伙上來,咱們可是說好了得二十五歲以下的才能上臺,你怎麼給我弄上來個三十好幾的?”
白袍青年愕然,解釋說:“我今年才二十三,沒有超齡。”說完,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裡暗罵:“我有那麼老嗎?這位是什麼眼神?”
多德也被歐陽風弄得一愣,仔細看了看,見臺上的白袍年輕人他認識,而且還很熟悉,是流光家族的貝爾,也是年青一代數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