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天指著前面的蛇群說:“那麼多蛇,怎麼過去?”
歐陽風風輕雲淡的聳聳肩說:“還能怎麼過去?就那麼走過去唄。”
南宮天欲哭無淚:“就算不是我害的,木大有需要我也會毫不猶豫過去採藥,我也不是不去,我一定會去,我就是想問一下,我過去了不也得被蛇咬啊,到時候我怎麼辦?我要是堅持不到採藥回來就毒發身亡那木大怎麼辦?”
歐陽風毫不在意的說:“只要你快點,我保證你能在毒發之前把藥帶回來,剩下的你就別管了,大不了掛了我給你找個風水好一點的地方埋了就是了。”南宮天咬了咬牙不再猶豫,此時衛滄瀾的脖子都已經紫了,要是再猶豫可就真的來不及了。
南宮天將衛滄瀾交給戰天虎照看,大步走到歐陽風身邊,看了看腳下不遠處嘶嘶吐著蛇信的蛇群,鼓起勇氣正要邁步過去,歐陽風拍了南宮天的肩膀一下,嚇得南宮天跳起老高。
南宮天怒視歐陽風:“你幹什麼?”
歐陽風一臉無辜的說:“我就是想給你鼓鼓勁,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
南宮天勉強按下緊張的心情,欲哭無淚的說:“我從小就對這種密密麻麻聚在一起的東西害怕,我靠了,媽的,老子拼了。”說著,幾乎是閉著眼睛衝了出去,一邊衝一邊胡亂的揮舞手裡的長劍,視死如歸的衝向不遠處的那株半邊蓮。
歐陽風看著大義凜然拼死衝殺的南宮天,喃喃自語說:“至於這樣嗎?不就是密集恐懼症嗎,又不會死人,弄得跟什麼似的。”
戰天虎看向歐陽風的眼神滿是不可思議,他對歐陽風的瞭解,歐陽風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南宮天去送死的,哪怕是為了救其他人也不會這麼做的,可是今天歐陽風為什麼這麼反常:“老大,木二怎麼辦?這麼做就是讓他去送死啊。”
歐陽風撇了戰天虎和眼神中怒意十足的衛滄瀾,聳聳肩說:“他傻你們也傻呀?半邊蓮有那麼多,就算這貨被咬上一百口也足夠他們兩個解毒的了。”
聽到歐陽風的解釋,衛滄瀾和戰天虎恍然大悟,戰天虎倒是沒覺得什麼,因為他知道歐陽風比自己聰明,自己沒想到也很正常,而衛滄瀾卻滿心的懊惱,懊惱自己怎麼就變得這麼愚笨了呢?最後,衛滄瀾將這一切都歸結於蛇毒的影響,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點。
半邊蓮距離歐陽風他們所在的位置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以南宮天的速度可以說轉眼即至,歐陽風才剛剛和衛滄瀾說了一句,南宮天就已經轉身衝了回來。
當歐陽風看到南宮天手裡死死抓著的一朵半邊蓮的時候,幾乎石化了,但是看到南宮天臉上堅毅的表情,歐陽風又是感動不已。
南宮天衝出蛇群,踉踉蹌蹌的跑到衛滄瀾身邊,猶豫了一下,轉過頭問歐陽風:“這,這,這,東西怎麼用?怎麼解毒?”
歐陽風強忍住一腳踹死這個一根筋的衝動,先是過去將還死死咬著南宮天大腿的兩條蛇扯下遠遠丟開,然後對戰天虎說:“這貨被嚇傻了,看來只能你出馬了。”
有了解毒的辦法,衛滄瀾和南宮天基本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戰天虎也放鬆了很多,梗著脖子對歐陽風說:“老大,我可是傷員,原來的傷還沒好呢,你就忍心看著我傷上加傷嗎?要不你去?”
歐陽風惡狠狠的說:“我是老大,你得聽我的,趕緊的別磨嘰,放心,一點小傷不算什麼,我那還有不少丹藥,足夠你吃的了。”
歐陽風無恥的拿出老大身份壓自己,戰天虎也無可奈何,嘀嘀咕咕小聲抱怨著將已經半身麻痺的衛滄瀾放倒在地,又將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的南宮天放好,將才來的一朵半邊蓮交給歐陽風,然後大吼一聲,不情不願的衝進蛇群。
戰天虎帶著整株的半邊蓮回來的時候,歐陽風已經將之前的半邊蓮嚼碎,糊在衛滄瀾的鼻子上,然後接過戰天虎帶回來的一整株,張開血盆大口就是一頓猛嚼,還一邊解開南宮天的褲子。
南宮天雖然已經被蛇毒弄得渾身無力,下肢的兩條腿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意識卻還清晰,見到歐陽風脫自己褲子,滿臉驚恐的說:“你,你,你要幹什麼?”
歐陽風翻了個白眼:“解毒啊,還能幹什麼?你又不是美女,有什麼好擔心的。”
想起之前歐陽風和戰天虎見面的時候兩個人可是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場景,南宮天實在不敢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閉上雙眼,聽天由命,多少年了,他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
戰天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