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攢點錢,我們老兩口還打算給克蘭那孩子在找個老婆呢。”
歐陽風疑惑的問:“他以前的妻子呢?”
老者看向院子裡和紅裳、妮娜玩的兩個孩子,嘆了口氣說:“唉,那孩子命苦,生老二的時候難產死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克蘭一直想著她,就是不肯再娶,唉。”歐陽風點點頭,最後還是一咬牙, 將克蘭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但是隱瞞了克蘭情報人員的身份,只是說克蘭是被歐陽風他們僱傭到亂礁島飼養信鴿的。
聽說克蘭死了,老者呆呆的楞了半天,就在歐陽風擔心老人是不是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身體出了問題的時候,老者長長嘆了口氣,語氣頹然說:“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我就一直有不好的預感,他在酒館幹了那麼多年,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
歐陽風從儲物手鐲裡拿出一個錢袋放在桌上說:“對不起,我們之前也沒有想到,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些金幣就算是對你們的一點補償吧。”
老者看著桌上鼓鼓的錢袋,眼角滑下兩滴淚水,慘然一笑說:“太多了,克蘭的命不值這麼多金幣,你們還是拿回去吧。”老者的話,就像有著魔力一樣,狠狠的敲擊著每個人的心。他話中的怨氣。大家也都聽得出來。
歐陽風站起身給老者深深一禮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您放心,只要我們還在一天,你們一家的花銷都由我們來負責,有什麼需要,你們儘管說,我會盡力。”
老人根本不在意歐陽風的承諾和保證,淡淡的問:“他現在在哪?我想帶著孩子去看看他。”
亞恆起身說:“老人家。克拉和我們的人都埋在亂礁島上,那裡現在已經改名為清源島,成為清源行會的領地,他就是清源行會的會長,你想去的話,隨時都可以過去,你們以後的生活也都由清源行會來負責。”
老者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等老婆子回來我們就走。”
清風猶豫了一下說:“還是明天吧,明天你們和我們一起過去,到時候我們來接你們。”老者點點頭。沉默不語。
氣氛十分壓抑,歐陽風三人起身告辭。老者沒有送,依舊呆呆的坐著。
歐陽風嘆了口氣,和亞恆、清風出了客廳,給紅裳使了個眼色,一行人默默離開。
亞恆嘆息說:“看來克蘭的老爹對咱們很有意見啊。”
清風苦笑說:“要不是咱們,克蘭也就不會死,有意見很正常。”
一行人心中壓抑,再次回到海風酒館,這次他們是來喝酒的,沒有其他。
歐陽風灌了一大杯烈酒,歉意的對紅裳說:“說是出來散心的,沒想到心情越來越不好。”
紅裳理解的一笑說:“沒關係,這些事早晚都要面對的。”
就在這時,一個夥計走到歐陽風等人的桌邊,一邊給眾人倒酒,一邊輕聲說:“清源行會的人到了,再有一會就能到這裡。”
聽到這個訊息,眾人壓抑的心情終於好了些,歐陽風呵呵一笑說:“正好,咱們就在這等他們吧。”
夥計點頭離開,去和清源行會的人聯絡。妮娜小丫頭歪著腦袋說:“這次會是誰先過來呢?”
清風毫不猶豫的回答說:“還用問嗎,當然是安度蘭了。”
妮娜撇嘴說:“那可不一定,這麼遠的路,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安度蘭大掌櫃先到呢?”
清風撇嘴說:“你不信?要不要打賭?誰輸了就喝一大杯酒怎麼樣?”
小丫頭自然不會被清風嚇住,仰起頭說:“誰怕誰,賭就賭。”
接著,清風和妮娜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都堅持著自己的看法,時不時的看向酒館的大門,等著答案揭曉。
聽著兩個人爭吵,歐陽風三人只是淡淡的微笑,也不顯得寂寞,時間過的也比以往要快了很多。
大概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酒館的大門被推開,五六個風塵僕僕的壯漢走了進來,略一打量酒館裡的眾人,便像歐陽風等人的位置走來。
歐陽風呵呵一笑對清風說:“看來你要輸了。”妮娜得意的對著清風做了個鬼臉,指了指桌上的酒杯。
制止了來人行禮,歐陽風招呼大家自己動手搬椅子過來一起坐,然後親自給來人倒上酒,這才帶著滿臉笑容說:“石頭,你怎麼也一起過來了?家裡還好吧?”
石頭,是戰天虎的手下,後來加入行會後負責店鋪的保安工作。石頭裂嘴一笑說:“聽說當家的都在這邊,大家都很想過來,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