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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靈異村x杜傑他爹

的藤條像乾枯的蛇,混亂地糾纏在牆壁上。我們站在圍牆外面,內心充滿了疑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杜傑如今是億萬富翁,為何他的老家,卻如此的破舊不堪?他為什麼不花一點點零頭的錢改善自己的家?

我正胡思亂想著,內屋的鐵門突然緩緩地開啟了,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拄著一根黑色的柺杖,徐徐地走出來。根據杜傑給我的資料,杜傑是在他父親34歲的時候有了他的,也就是說,杜傑父親現在已經有72歲了。杜傑父親身材中等,頭戴一頂灰色的毛絨氈帽,身穿一間軍綠色的厚布大衣。他的臉上長滿了黑色的老人斑,密密麻麻的佈滿整張臉,遠遠看著有點像他的臉有著無數個圓形的窟窿。

透過倒塌的圍牆,杜傑父親看到了我們,他繼續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他走得很慢,走一小步都要停歇幾秒鐘。我看著慢慢接近的他,內心升騰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這種壓迫感讓我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不安。杜傑的父親身體似乎隱隱約約瀰漫出一種嫋嫋的黑氣,一種散發著腐爛氣味的黑氣——這不是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在我小時候,還在孤兒院的那個秋天,我看到副院長的時候也是感覺到了這種黑氣,聞到了那種腐爛的惡臭,後來當天晚上副院長因為腦溢血而暴斃了。

杜傑父親的生命之燭火,已經快要熄滅了。

他終於走到了我們跟前,隔著倒塌的圍牆,他蠕動著自己的嘴巴,乾咳幾聲,道:“你們,你們就是村長說的過來柳隆村進行科學探測的科學家吧?呵呵,看你們都挺年輕的,真是年輕有為呵——”

他的話語很慢很慢,好像每說出一句話,都需要花費到他全身的力氣。

“老爺爺您好,是的,我們會在這裡住上一個星期左右吧,打擾你們了,非常抱歉。”我對杜傑父親禮貌地說。

“呵呵,麻煩?不麻煩,我們這條村子都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外地人進來了。我們這些半個腳踏進棺材了的人,還會怕什麼麻煩呢。你們,你們多在村子走走。柳隆村,唉,過去人丁興旺,現在呀,恐怕都會隨著我們,一起沒羅。”

杜傑父親拄著柺杖,彎著腰,沒有再理會我們,轉身慢慢地又進屋子裡去。

葵若蘭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道:“這條村子是不是太怪異了?怎麼一個年輕人都沒有?留守老人這麼多不奇怪,可是也應該會有一些留守兒童吧?還有,這條村子是我去到過的村子之中最令我不舒服的一條村子,為什麼這裡給我一種非常壓抑,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陳秋陽道:“我快要解釋你的這個疑問。第一,現在是秋天,北方的秋天和我們南方的不同,我們南方一年四季都是翠綠翠綠的,大樹基本沒有落葉,而這裡的植物全部都枯黃了;第二,這裡的樓房的年代都太舊遠了,沒有一棟新樓;第三,沒有年輕人,都是這些殘弱的老人,感受不到活力。”

我點點頭,說:“的確是這樣,我們也不要在杜傑家停留太久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先去其他地方再轉轉。”葵若蘭作為1997年空難唯一生存者,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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