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搖頭道:“蘇少。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就是走了這麼久,卻沒發現什麼苔薛之類,也沒有什麼鳥獸的糞便。”
是啊!怎麼會既沒有苔斡。也沒有鳥獸糞便?
這樣一座可以利用的天然洞窟。沒理由既沒有鳥獸借宿,也沒有生長任何活物啊!
蘇放有些懷疑是自己疑心病發作。只是不自覺的又想起了自己在踏上透明臺階時,那一抹若有若無的被跟蹤感,心頭不由得一顫。
他覺得,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覺中,被人算計了。
這座洞窟,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天階武者洞府。若果真是,就算沒有“武神殿”的宏大,至少也該有些令人傾慕的浩然氣象吧?
可這裡不但沒有,反倒處處透出一股陰森感,而且,還有一抹令人說不出的厭惡感。
與其說這裡是什麼天階武者洞府。倒不如說是個牢籠!
一念及此,蘇放不由得開始仔細打量起四周來,一路走來,洞壁沒什麼變化,倒是有些忽略了。
隨口跟林南峰提了一下,他和蘇放一起,仔細的尋找起來。
就連蘇放自己都不知道要找些什麼,他只是感覺,注意一下細節,或許能給自己更多的提示。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又前進了幾步的距離後,兩人終於在洞窟右側的位置,發現了一排有些黯淡的字跡。
自己原本應該是血紅色,只是年代久遠。慢慢的褪色,變成現在這副字跡模糊的豬色。
或許再過一段時間,連這些顏色都褪掉,洞窟中,便再也不會留下任何字跡存在的痕跡。
“武窮囚人魔血蓮子於此處。後來者請速退!”
蘇放望著這排黯淡的豬紅色大字。心頭忽然湧出一抹不妙的感覺。
從聽聞血蓮島上發現天階武者洞府開始,他就感覺有些奇怪。等到把三份地圖合一,發現所謂的天階武者洞府,位置竟然如此偏僻之後,心頭的疑惑,便益發的濃厚。
“蘇少,上面寫的是什麼?”
那排豬紅色大字,明顯帶有警告意味,只是卻用小篆書寫,林南華並不認識。
蘇放將其含義說了一遍,便問道:“南峰,你是最早聽聞血蓮島上發現天階武者洞府,也是最早進入血蓮島的一批武者。你知不知道,誰曾經到過這裡,或者親眼看到天階武者洞府出世?”
林南峰搖搖頭,道:“這洞府位置如此偏僻,便是有地圖沒有”天目珠,也是白搭,一般武者,怎麼可能找到?至於誰曾親眼看到“我還真的不曾聽說。”
蘇放暗自點點頭,林南峰的說法,恰恰印證了他心中的一個猜測,便又道:“天目珠。是和地圖同時出現的嗎?”
林南峰搖頭道:“當然不是!這枚”天目珠“我以前曾經在”南海墟市,見過一次,當時有人作價五百枚三品煉器石出售,我當時還笑那傢伙瘋了,拿一枚尋常的避塵珠,換那麼大筆財富。後來才知道。是我眼拙,這東西乃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法器,能夠勘破許多禁制。“
蘇放深深吸了口氣,對林南峰道:“南峰,我現在終於可以確定,咱們都被人騙了!”
林南峰先是有些不信,不過很快便臉色一變,道:“我想起來了,”天目珠。被人買走之後不久,“南海墟市,突然有人出重金懸賞購買”天目珠。當時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都以為,這是買走“天目珠。的那人,故意抬高”天目珠。身價的手段。可自那之後,一直到我來血蓮島,都再也沒有聽過“天目珠。的訊息。”
蘇放笑了笑。道:“是不是在血蓮島傳出出現天階武者洞府的訊息時,也同時傳出,要想找到天階武者洞府,非要”天目珠。不可?“
林南峰臉色非常難看的點點頭。道:“蘇少猜的沒錯,事實幾乎就是如此!” 蘇放又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想,咱們已經沒必要再往前走了。如果我所料不差,這裡不但不是什麼天階武者洞府,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所在。說不定,武窮前輩囚禁的那個人魔,至今還活著!”
林南峰仔細想了想,也選擇了相信蘇放的判斷:“蘇少說的有道理。不過,那個血卜 弈該不可能活著了吧。看發洞容的痕巒,起碼四五百,洲謀八來過了。”
洞窟外面,每日有海水沖刷。倒是不容易看出究竟。
但此處,在“天目珠”的照射下,卻很容易就能看出內部的風化痕跡。再加上那排警示大字的佐證。林南峰的推測,有相當的根據。
蘇放深深望了林南峰一眼,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