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遺憾。如果太初樹皇與骷髏道圖無恙，配合邪影，就算秦劍強行融合了劍道之心，他也有信心殺掉。只是可惜了，錯失了這一次機會，下次相遇，可能秦劍就基本掌握劍道之心，成為獨道境中的真正王者了吧？

“大人有心事？”

邪靈妖尊速度不減，開口詢問。

“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高志輕語。

“關於之前的那一戰嗎?那名女子的確不凡，本體按理說是魔，不過卻又具備人類形態，可能是一種超脫的秘法吧。”邪靈妖尊輕語，“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有‘魔’出現，這本不是這世界的生靈。”

“哦？”

高志來了興致，太初樹皇是沒有鬼與魔的，邪靈萬葬谷存在的是‘邪靈’，與魔、鬼不同，雖然都是‘神魂’所化，但是卻有很大的區別。

“你對這些知道多少？”高志詢問，希望能夠聽到一些重要的資訊。

“很少，在我那個年代，是不存在魔的。因為空間屏障的緣故，這裡只能夠有人類和妖獸、精怪。”

邪靈妖尊解釋，“對於魔，我所知道的也只是一些流傳下來的資訊而已。依稀還記的，大人似乎說過一次。那些力量是一種對映，並非是真正的力量。也就是說，具備魔的形態和特性，但是不具備真正魔的戰力，包括那些所謂的‘王’，都只是力量的一種對映。”

“另外，人類在曾經也不會像你們現在這樣，修煉有什麼道圖。那個時候靠的是‘氣’，進而修煉肉身和神魂，可與我等妖獸相提並論，甚至更強。”

高志聽的滿頭霧水，注意道邪靈妖尊口中所說‘魔’，似乎在說，真正的‘魔’應該更強大，絕非現在所聽到的可以想象。

“那人類，為什麼可以蘊養出道圖呢？而且每一種都不同。有妖獸，精怪也有魔、鬼呢？”

高志輕語，這些事情太複雜了，每每談及都得不到任何答案。

“不知道，應該是這個世間出現了問題，那些力量在空中瀰漫，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力量。如果運氣好，自然就可以蘊養了吧。不過這都是揣測，具體的無法解釋。”

聞言，高志點頭，外界其實也早就有了這種說法。

道圖的修煉是始於萬年前的，而邪靈妖尊所知道的事情卻是十萬年前。這中間空白了太多，兩人知道的資訊無法互相印證。

“也或許，一切都與突然出現的四大絕地有關。”

邪靈妖尊又道，那也是十萬年前發生的事情。那一役之後，‘神’消失了，而萬年前，霸者與一眾強大的天尊也消失了。這一切都撲朔迷離，背後定然藏有大秘密。

“那麼……地獄呢？”高志輕語。

“地獄……”

邪靈妖尊沉默，良久才道：“眾生沉寂之地，也是輪迴之所。據說，有數重不同的空間重疊，非常的神秘。其中，有實力無以倫比的‘王’鎮守，無人可隨意進入，但凡擅入者，盡皆會被留下。要麼真正超脫，不入輪迴。要麼，受盡萬千折磨，生不如死。”

“起碼在我知道的歷史中，不曾有人進入過。便是‘神’也不行，因為裡邊有真正的無上王。”

高志微微點頭，其實外邊所說的一切，都只是一種揣測。實際情況的記載，太少，少到都沒有幾人可以知道。特別是現世，連霸者等人的消失都搞不清楚，就更遑論還有‘其他空間’這麼一說了。

只是，連‘神’都無法擅入嗎？

這‘地獄’到底強大到了什麼程度？想到龍麒麟龍伯當年斬殺了蟄伏在柳怡體內的一絲能量化身，似乎被稱之為‘地獄使者’，或許，那也只是一種能量對映。

想必‘地獄使者’一旦出現，就註定會魂歸地獄。只是在那個過程中，有天雲道尊利用冰棺鎮壓，保住那一絲生機，這才沒有直接消亡。

“那是秩序，是命理，不可碰，不可觸。”

邪靈妖尊意味深長的道，“我們妖獸與精怪還好，人類的繁衍能力太強了。現在雖然不清楚外邊還有多少人類，但是在十萬年前，人類這個群體，數目絕對是一個恐怖的級別。而且又都懂的修煉，否則也不會在那場大戰中直接出現了十位以上的神了。”

高志聳肩，有些話他已經說過，想必也絕對真實。

萬年前，人類的確是血食，這是血淋淋的歷史，險些滅絕。

兩者沒有繼續交談，只是邪靈妖尊不斷叮囑，實力未達到一定層次，萬萬不可觸碰‘地獄’，會牽扯上大因果，可能比‘葬神古井’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