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北方帝啐罵一聲，困也困不住，殺也殺不了。

東方帝眉頭緊皺，忽地探手拍向高志。她的手心出現了一個‘四’，此刻有灰暗的光芒一閃而過。

高志如遭重擊，噴出一道血箭跌飛出去。

他的胸口，出現了一個血窟窿。但是他體內早已沒有了內臟，有的只是無數的力量漩渦。

“這是怎麼回事？”

高志驚駭，這數字本該是他們所誕生時候的數字而已。可如今，竟然可以做為攻擊之用？

東方帝臉色並不好看，那一擊對她的消耗很大。高志也自看出了這一點，如果可以隨便使用的話，恐怕他們早就使用了。

“想不到，竟然會被逼到了這個地步。”

鴻蒙元尊冷語，也在抬手，為一個‘三’字，高志下意識倒退，想要避開鴻蒙元尊的攻擊，可隨即他的身上再度出現了一個血洞。

鴻蒙元尊的氣勢同樣有了明顯的下降，那一擊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有著大損耗，輕易絕對不會動用的，就如時間回流一樣，不逼到一個地步，打死也不用。

可這是什麼？

高志無法清楚，他從神奇那裡知道了一些事情。他們這些人為，三、十三、三十三，四，八，十六，三十二。五，十五，二十五。十九，二十九，三十九。這些數字代表的就是九元尊四方帝。

“能夠把我們逼到這個地步，你真是不容易了。即便是當年的先來者，也不曾有這個待遇。”

清虛元尊抬手，為一個‘五’字。

避無可避，高志再度受創，鮮血淋淋，只能夠藉助敏銳的高志避開頭部。否則的話，這樣的一擊，足以將他的頭轟碎。

最為令人心寒的是，被那些數字擊中的傷口，竟然無法在第一時間癒合！

那似乎是天地至理的力量，超越了‘生靈’這個範疇。九元尊四方帝在強大，就算是自命為‘天’，可那也是生靈的一部分。

但是，他們現在所展現的力量，卻明顯超出了生靈的範疇了。這是最為原始的力量，是真正的‘源’，他們誕生的時候就具備了，不過那個時候其他生靈還沒有出現。

而後來出現的，也都是有著獨特的變化，並沒有像他們那樣擁有本命之數。如清虛所推演的，十三位初代，果然就與他們的順序有著很大的變化。

換而言之，想要得到這些，那就是需要一個健全的情感。而九元尊四方帝赫然都是情感健全之輩，所以他們也是被賦予的數字。

高志踉蹌倒退，現在出手的才三人而已，還有五人。

他竟然擋不住？

“你很費解嗎？從來都不知道這種力量吧？看起來，神奇和地靈聖母並沒有和你說太多啊。”

南方帝也自抬手，為一個‘八’字。

高志蹙眉，神奇當時只是說了這些數字的順序和意義罷了，至於能力倒是真的沒有提。不是他不提，而是提了也沒有用。

躲不開，防不住，抗不住。

如何能行？

高志的胸腹間再度多了一個血洞，簡直就是無聲無息。而隨著他們施展之後，高志也注意看了一下，發現那些數字變的更加灰暗了。

玉清元尊、北方帝等也紛紛出手，再度在高志的身上留下了數個血窟窿。

鮮血如澆注一般不斷流了出來，無盡大道的力量卻更加沸騰了。

高志身軀晃了一晃，他感覺到體內的力量非但沒有降低，反而更強了。

現在，他也有些搞不清楚無盡大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根本就揮灑不盡，會一直誕生，這種感覺簡直就好像有無數的世界在為自己提供力量一樣。

此刻，他驚歎於這些‘數字’的威勢。

而一眾至強先來者卻驚歎於他的抗擊打能力，這樣都能夠不死？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志體內的力量更加肆無忌憚的四溢而出，越來越快，越來越狂暴。他四周所有的地方都沸騰了起來，身上的傷口依舊沒有癒合。

只是……

高志的手心卻在發光，出現了一個數字。

零！

零，代表的是無，是一個平衡。

“零？”

一眾強者觸目驚心，這是什麼意思？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之數，並不曾提到了零。

“原來如此，無盡大道本身就是無，本身就是零。”

高志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