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高志現在所知道的一個可能性，就是清虛元尊。

而這裡是混沌聖界，天劫什麼的，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高志暗自推斷出，如果是按照這個速度的話，不出一個月，這些人都將達到神這個境界，不出兩個月，他們都可以半步小圓滿，不出半年的時間，他們都有可能成為大圓滿境界的超級強者！

這個資訊是令人驚悚的，可是現實就是如此。

因為他們……

“他們是一，本體與裁決者的誕生並沒有什麼區別。”

高志心底明白這個道理，如他所知道的眾生，那不過就是不純粹的生靈罷了。不過是肉身，還是本質，他們都有著太多區別了。如雲空這些人，他們的神魂是純淨的，雖然也沾染上了許多規則，但是他們的心都是善良的。

他們都可以為了一個新來的僕者付出自己的生命，不問緣由，也不會去問這新來的到底是怎麼來的，又會什麼，又有什麼樣的心思。

他們是從最原始的混沌中而來。

本身誕生的層次就比九尊四方界的生靈要高數個檔次，不過‘自我意識’卻是相同的，這一點並沒有區別。

而大圓滿這個層次，也將是他們唯一能夠達到的級別。無上境的話，那太難了，他們難以做到。那需要的是非常強橫的體魄，如那些天聖一般，又或者擁有究極的毀滅大道的力量，再或者擁有高志一般的感悟。

這一點，那可不是一蹴而就的。

能夠在高志的幫助下，成為大圓滿，那已經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若是有一天，九尊四方界不存在了，人人皆可如此。”

高志暗忖，這些人就靠著這最普通的吐納之術便可成為半天尊，天尊，倒也真是個奇事了。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智慧明明應該不低，可就是因為那些所謂的潛意識，規則，而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去創造法訣。

“打破規則的思想，很難誕生。在一定的情況下……”

高志明白這個道理，他們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了，不是說打破就能夠打破的。如今，經過先天奪元陣的調動，這裡的元氣濃郁的不成樣子，宛如就是一片汪洋。

元氣的高濃度，讓他們每一個人的肌體都在發光。本身體質就不弱，是為最原始的體魄。不過這並不是‘源’，真正的源是什麼，他高志也不清楚。

高志很想進入他之前感受到有許多意識的地方卻探查一遍，不過對於這裡非常不熟悉的他，還是暫時擱置了這個想法。

幾天後，龍舞回來了，帶來了雲翼那一隊人。

“謝謝。”

雲翼等人衝高志頷首致謝，那些事情他們也都知道了。此刻心底都難以平靜，很是動容。

高志微笑以對，與眾人交流了一番，便隨著雲空他們離去了。

龍舞與高志處於後方，“其他僕領我已經聯絡了天十八、天十六、天二十一以及天二十四那邊的共計五位僕領。他們都說想要見見你，也想知道你對之後的事情有什麼看法。”

高志點頭笑道：“可以。對了，我們為什麼是天族？”

龍舞道：“因為我們是屬於飛羽元尊麾下，他本身就代表的是天族。”

高志疑惑：“那若是這部落，又當如何分？在我的感知中，可不僅僅就幾十個部落那麼簡單。”

龍舞笑道：“你只知道這些代表一個部落，但是你卻不知道，我們那石碑上可不僅僅是隻有天族這兩個字。背面如果你看的話，就會看到，我們真正的部落名字是為‘飛羽天四十五’。一位元尊之下，共計有三十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個部落。”

高志驚訝，這倒是他不知道的事情，當時所看只是天族兩個字。而且這數字，明明就是獻祭之年，這互相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