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出了天門,頓時有一種廣闊天地大有作為的感覺。
小志、梁快、吳不胖、諸朝雲、龔雪娥、癲小樂、張凌剛好七個人,組成了一個臨時小隊,去完成他們的第一個任務。
目的地,百公里外的一處名為陽西村的地方。
“天高任鳥躍,海闊任魚飛。”
吳不胖高呼,興奮到了極點。
他們這些天門弟子,也唯有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有機會出來閒逛。
“你家的鳥是躍的?魚是飛的?”梁快出聲抨擊,撇嘴鄙視。
“這個……”
吳不胖胖臉微紅,隨後惱羞成怒的道:“誰說鳥不是躍呢?鳥在落到地上後,你見到幾個是走的?不都是跳躍的嗎?就說那魚,竄出水面的時候,不也正是一種飛?”
“啊?”梁快思索一番,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
眾人一路閒聊和嬉鬧,在天門所在的一定範圍內,並未有村落以及城鎮。因為這不僅有天門,最主要的還是‘古史原林’,這是一個龐然大物,自上古便存在了,甚至可以說是道羅大陸上最具歷史性的地帶。
眾人都沒有利用任何的代步坐騎,完全是徒步前行。
這也算是一種對性格的磨礪。
“我笑我狂我自傲,我痴我戀我逍遙。”
“一曲悲歌人生觀,世人誰懂天道難?”
這是眾人離開天門的第十五天,行走在一條寬闊的官道上,一聲高歌引起眾人的注意力。
“好白。”
小志循聲看了過去,見是一個白衣青年,白衣如雪,白髮如雪,面板亦是潔白如雪。
這是一個幾乎完全由白色形成的青年,年齡不大,頗為俊朗,只是神色略顯癲狂,長髮隨風而動,步履略顯蹣跚。不是修士,是一個普通人。
“真白。”吳不胖讚歎。
“真他孃的白。”梁快咂舌。
“天道難,天道難,世間一切何不難?若有一朝沖天起,必讓世人笑開顏。”青年再度高歌,在官道上與幾人迎面。
“是他。”
諸朝雲輕語,眸光閃爍,認出來人。
“你認識?”小志訝異,其他人也都是疑惑。諸朝雲年齡也不大,現在也才十*歲而已。
諸朝雲點頭,嘆了口氣,“談不上認識,只是知道這個人。他叫葛迎晨,曾幾何時是‘死門’的一個天才人物,天生與死道親近。十歲那年,就已經有了霸道境九重天的修為。只可惜,天妒英才……道圖失去了。”
十歲,霸道境九重天!
眾人頓時瞪大了雙眼,眾人也都是天才人物,每一個都不凡。可若論境界的提升,似乎與此人一比,便什麼都不是了。
諸朝雲也是一個天才人物,能夠被一個天才說成天才的,那必然是真正的天才,天才中的天才。
如小志一般,最近也算有些奇遇,特別是血林一行,更是直接達到了御道境八重天,至今已經是御道境九重天的高手。而他現在,已經是快十五歲了。而這個葛迎晨,十歲已經是霸道境九重天了!
縱是天門三十八代弟子,這個境界的也非常少。
“可惜了。”
小志輕嘆一口氣,這麼一個天才,卻淪落到了這個地步,只能讓人無奈與惋惜。道圖是一名修士的全部力量,失去了就等於離開了強者之路,註定一生平凡。
“死門有一句話,置之死地而後生。”
癲小樂忽地開口,意有所指。
“你是說?”
小志眸光閃爍,不由多看了那個葛迎晨一眼,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能夠復原,真的會是一個奇蹟,會讓世人仰慕。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人,大部分都死了。”梁快直接撇嘴,有些不屑。那種說法,幾乎可以說是一種信念,一種另類的堅持。
“死老鼠。”對於梁快的反駁,癲小樂有些不爽,瞥了他一眼。
“死妖魔。”梁快不甘示弱,眼見癲小樂要發飆,趕緊湊到小志這邊。
吳不胖咧嘴大笑,卻惹來兩人同時瞪視,“死豬。”
“呃,關我鳥事?”吳不胖笑容凝固,他不擅長攻擊,可不敢挑釁兩人。
“咦?有趣,有趣。”
白衣青年葛迎晨歪歪咧咧的停在幾人前方,目光掃了眾人一圈,最後盯在了癲小樂身上,訝異的道:“少見,少見,看來你是來自那個人數不超過五之數的家族。”
聞言,癲